翌日,明殊依然不打算去上課,隔壁的人弄出很大的動靜。
腳步聲從她門前過去,又轉回來,停了一會兒,然後離開。
明殊走到窗前,稍微拉開一點窗簾,陽光從外麵透進來。
蘇眠剛好往她這個方向看。
不過明殊站在窗簾後麵,蘇眠自然是看不到的,他站了有一會兒,轉身離開。
明殊靠著窗戶,直到蘇眠的身影完全消失,她才拉上窗簾,將陽光隔絕在外麵。
看來上次她離開後,洛宴那個蛇精病,也沒能讓他恢複記憶。
洛宴為什麼能有記憶?
是因為天啟嗎?
因為他那個時候使用過天啟,被天啟影響到了?
哎,好燒腦。
喝口奶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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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在家葛優癱一天,外麵已經開始晚上的各種活動。
嗡嗡嗡……
手機在桌子上震動。
明殊懶洋洋的摸到手機,接通電話。
電話那端很嘈雜,叫罵聲和尖叫聲爭先恐後的從手機裡傳出來,像是誰不小心撥通的一般。
明殊拿下手機,看一眼來電人——蘇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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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趕到地方,這附近一片狼藉,似乎經曆過大戰,警察正在盤問受到驚嚇的路人。
“怎麼回事?”明殊順手抓了一個路人。
“有人打架,據說是黑澀會火拚。”路人估計也是後來的,說得很模糊。
明殊接連問了好幾個人,才弄清楚。
有一群人追著一個男生從廣場那邊跑過來,然後就在這裡打起來了,接著那群人往另一邊跑了,後續他們也不清楚。
蘇眠的電話掛斷了,再打是關機,明顯是被人搜出來扔掉了。
叮——
明殊點開短信。
——蘇眠在我手上,想他活著,就來弄水巷404號。
綁人綁到朕頭上了,厲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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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水巷404。
這是一棟獨立的老舊樓房,在弄水巷最裡麵的位置,緊挨著傳聞鬨鬼的地方,幾乎沒人會到這裡來。
蘇眠手腳被綁著,隨意的扔在臟兮兮的地上。
他身子看到一隻老鼠從他麵前跑過去。
鼻尖全是腐敗的黴臭味。
作為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蘇眠嫌棄的皺起眉,慢慢的坐起來。
破舊的房子透著光,讓他勉強看清,這裡又小又破,唯一的窗戶在他左側,比較高。
手腳都被綁著,嘴邊上也被貼著膠布。
有錢人家的孩子,誰還沒經曆過綁架,所以蘇眠很鎮定,他先試著掙紮開身上的繩子。
然而綁匪綁得非常緊,蘇眠環顧四周,空蕩蕩的房間,並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
唯一的……就是那隻老鼠。
外麵響起腳步聲,蘇眠往門口看去。
“吱呀——”
破舊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男人站在門口往裡麵看:“看好了,彆讓他跑了。”
然後門又被關上了。
蘇眠隱約聽見外麵的交談聲。
“大人,那可是拂羽,咱們這麼做行嗎?”
“安德魯大人要教訓她,我們能有什麼辦法?讓大家夥準備好,不要有差錯,她可不好對付。”
拂羽……
老子是被她連累的啊草!
就說正常綁匪怎麼突然這麼大的膽子,大街上就敢追他。
“拂羽會來嗎?”
“不是有血族看著她帶這個人類去天使歌?能帶去那裡,她能不來?”
“可是……”
談話的人走遠了,蘇眠聽不清。
還是趕緊想辦法跑吧。
這群人也不知道想用他來威脅她做什麼。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當然不想給明殊添麻煩。
然而蘇眠汗水都掙紮出來,也沒能掙開。
媽的!身上的刀也被搜走了……
喀——
蘇眠緊繃的神經被這一聲觸動,猛地看向窗戶的方向。
房間唯一的窗戶,鬆動一下,開了一條縫。
接著一團古怪的玩意掉了進來,有光一閃而過。
蘇眠戒備的盯著那邊,然而他沒看清掉進來的是什麼,麵前反而出現一張熟悉的臉。
離他很近,幾乎挨著他。
她身上清冽又帶著淡淡香氣的氣息席卷而來。
明殊撕下他嘴上封口膠,蘇眠想說話,下一秒柔軟就貼了過來。
蘇眠:“!!!”
明殊很快就鬆開他,並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彆說話。”
她拉著他站起來,蘇眠這才發現,剛才那麼短的時間,她竟然在親他的同時,把綁著自己的繩子解開了。
明殊在地上撈了一把往窗戶外扔了出去,蘇眠沒看見她撿的什麼。
她將窗戶徹底推開,讓蘇眠先上去,下麵很高,且沒有落腳點,難怪那群人窗戶都不封。
而在另一邊還能看見巡邏的人影。
他們下麵這一邊連鬼影都看不到,不知道是不是她進來的時候清理掉了。
明殊爬上來,摟著他的腰:“彆叫啊。”
蘇眠:“???”
失重感毫無征兆的襲來,蘇眠差點叫出聲。
他手忙腳亂的抱住明殊,但下墜感很快消失,他們往上掠去。
蘇眠掛在明殊脖子上,往下麵看一眼,他們已經離開那棟建築。
迎著清風明月,蘇眠看向自己摟著的人。
在人類中同齡人中他或許很厲害,但是在血族麵前,他弱得像螻蟻……
幾個起伏間,落在不遠處的一棟樓房的天台上。
直到落地,蘇眠混亂的腦子開始運轉。
這好像和他想的有點不一樣。
按照電視裡的套路。
她應該一個人來,然後和對方討價換,再大打一場,成功救出他。
誰知道,她暗戳戳的救人!
有她這樣的!
這劇本是不是不對!!
“嚇到了?”
“誰嚇到了?”身為男人,怎麼可能會被嚇到,瞎說!
“你怎麼這麼來救我?”
“不然還怎麼救你?”明殊鬆開他,撐著天台的欄杆往下麵看:“像電視裡麵的那樣傻乎乎的去送人頭?我傻啊。”
什麼傻,那才是正常流程,先經曆各種打擊,然後絕地反擊,最後成功解救人質,雙方在危難中患難見真情。
算了。
她壓根就不是正常人。
怎麼可能走尋常路線。
蘇眠深呼吸一口氣:“我這次可是被你連累的,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剛才不是已經補償你了?”
剛才?
蘇眠腦中閃過那破敗屋子裡,她非常不走心的一吻。
那叫補償?
你對補償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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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又過去十天,好快啊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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