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見楚天不會再找自己麻煩,笑著說:“楚兄弟,要不在這裡喝杯水酒再走?”
楚天微微一笑,知道要給黑子個麵子,這樣以後他就不會再找姚瘋子麻煩了,走到廂房的角落,拿起兩瓶白酒,遞給黑子一杯,說:
“黑子哥隨意,我乾了。”然後扭開蓋子,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片刻之後,二百五十毫升的40度的白酒被楚天喝的一滴不剩,黑子他們全都驚了,讓他們喝完這種份量的白酒,沒什麼問題,給個半小時的時間,也可以喝的半滴不剩,但楚天是在一分鐘不到時間喝完這二百五十毫升的白酒,隻能用‘異常強悍’來表示了。
黑子豪爽的一笑,喝了幾口,實在難於喝完,說:“楚兄弟,真是好酒量,黑子自歎不如啊,不如今晚你我兄弟不醉不歸?”
楚天笑笑,忍著肚子裡翻滾的白酒,摸摸鼻子,說:“不了,天黑路長,還要趕路呢。再說,黑子哥不是還有要事要做嗎?”
黑子一愣,非常不解的問:“什麼要事?我有要事情要做嗎?”
楚天走過來,拍拍黑子的肩膀說:“黑子哥不是還要十三萬的醫藥費嗎?這裡剛好有人有那麼多的錢。”說完,一指黃萬盛,黃萬盛看到楚天指著自己,嘴裡說“十三萬”,臉色一陣發青,顯得有幾分驚恐。
黑子尷尬的一笑,說:“楚兄弟就會拿我開玩笑,我怎麼敢要你朋友賠十三萬呢?”
楚天搖搖頭,看著黃萬盛,眼裡帶著幾分不屑,淡淡的說:“黑子,我說過,我隻帶新柔和姚瘋子走。”
黑子是久混江湖之人,聽到楚天如此說話,恍然大悟,高興起來,對身邊的兄弟喝道:“來人,把那油頭粉麵的家夥給我綁了,敢上來鳳來閣鬨事,打壞我們這麼多東西,讓他趕緊拿錢賠償。”
黃萬盛臉色蒼白,指著黑子大聲說:“你們誣陷我,誣陷我。”此時幾個混混已經撲到,把這個沒有男人血性,愛錢如命的人捆綁了起來。
楚天笑笑,向著新柔他們點頭,然後緩緩的走向門口,新柔和姚瘋子他們趕緊跟了上去,顯然想要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黃萬盛知道自己落在黑子他們手裡,恐怕要出一大筆錢才有機會出去,於是歇斯底裡的喊著:“新柔,帶我走啊,帶我走啊,我是為你才來這地方的啊。”
新柔聽到黃萬盛的叫喊,心有不忍,善良的天性流露出來,說:“楚天弟弟,要不,我們帶他走吧?”
楚天歎了口氣,這新柔就是善良,笑笑說:“新柔姐姐,這個男人看著你進火炕而不救你,你還幫他說話,真是難得啊。”回頭對黑子喊道:“黑子,去掉零頭,讓他賠償十萬就好了,讓他知道,打爛東西是要賠償的,何況打爛了新柔姐姐的心。”
黑子笑著點點頭,今天雖然諸多不順,但他招惹不起楚天,隻能吞在肚子裡麵,現在有這個冤大頭,即使拿十萬也是筆很大的數目,夠兄弟們逍遙一陣子了。
看著楚天漸漸離去,一個混混走到黑子麵前,驚訝的說:“黑子哥,那楚天真是強人啊,那瓶二百五十毫升的假酒,他一口氣喝完竟然沒事。”
黑子一聽,忙叫人拿水過來漱口,打著那個混混的頭,說:“狗日的,假酒也不早出聲,讓老子也喝了幾口,怪不得肚子火燒火燒的。”
楚天他們出來鳳來閣,街上的夜風陣陣襲來,楚天輕輕的抖了一下,肚子裡麵的火辣辣的感覺總是有幾分難受,微微運功,把那些酒都迫出身體才感覺沒那麼難受,楚天不放心新柔和姚瘋子,堅持把新柔和姚瘋子送到家裡。
新柔他們的父母都不在家,在隔壁鎮上要工作一段時間,楚天幫著新柔把姚瘋子扶進房間,用酒精和藥水幫姚瘋子處理傷口,姚瘋子忍著疼痛,硬是一聲不哼,新柔處理完後,然後出去熬粥給姚瘋子。
楚天靜靜的坐在床邊,眼裡淡淡的看著姚瘋子,姚瘋子喉嚨湧動了幾次,終於尷尬的說出了話,說:“楚天,謝謝你。”姚瘋子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向恨之入骨的楚天說出‘謝謝’兩個字。
楚天笑笑,臉上帶著真誠,說:“是不是感覺到黑社會無情無義啊?”
姚瘋子點點頭,眼神有著無比的痛恨,顯然黑子他們所做的讓他終身難忘。
楚天幫姚瘋子蓋上一張薄被,很有見地的說:“不是黑社會無情無義,是黑子他們無情無義,一個性格自私又無義氣之人,你想要靠他為你指點前路,那是不可能的,他遲早會為了利益把你們賣的一乾二淨。”
姚瘋子聽到楚天如此說,眼裡又放出一絲光芒,顯然覺得楚天說的很有道理。
楚天見狀,知道消去姚瘋子心裡的不少心魔了,如果不告訴他這世界還有情有義,姚瘋子遲早也會性格扭曲,成為黑子或者黃萬盛那種惟利是圖之人,那樣就會讓新柔更加痛苦,最後真正的失去這個弟弟。
新柔端著一碗粥進來了,顯然聽到了楚天和弟弟的對話,對楚天很是感激的點點頭,然後慢慢的喂著姚瘋子,姚瘋子見到姐姐如此無微不至的關懷,眼睛濕濕的,哽咽著說:“姐姐,真是讓你受驚了,我以後再也不去做混混了,我要重新做人。”
新柔的眼裡欣喜如狂,握著姚瘋子的手說:“弟弟,你這樣想,我很欣慰,你肯回頭是岸,以後我們一家人就能團團聚聚好好過日子。”
楚天看著他們有如此的結果,心裡很是安慰,等新柔扶著姚瘋子躺下,自己就和新柔慢慢的走出房間,掩蓋上房門。
楚天剛想跟新柔辭行,卻沒有想到一陣夜風襲來,楚天渾身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打了個噴嚏,咽部有點乾癢和灼熱感,新柔做護士那麼久,經驗老到,忙伸手在楚天的額頭輕貼,然後低低的‘啊呀’一聲,說:“楚天弟弟,你好像低燒加感冒了,你自己不覺得嗎?”
楚天搖搖頭,想到自己今晚喝的那二百五十毫升的白酒可能有點問題,又經冷風襲身,恐怕是受了風寒了,但也不方便在新柔麵前說出來,怕新柔難受,於是說:“難道是這幾天沒蓋被子著涼了?自己的抵抗力什麼時候那麼弱了?”
新柔嫣然一笑,露出美麗醉人的酒窩,說:“很多時候過度勞也會生病的,楚天弟弟先在我這裡休息片刻如何?我為你熬點中藥,可以治感防風,甚至防甲流。”
楚天暗想也有可能,這些日子實在太勞了,本來想不用那麼麻煩新柔了,忽然聽到新柔說防甲流,心裡一動,這幾天在電視上經常聽到有關甲流的新聞,知道甲流是個凶狠的東西。
部分患者的病情可迅速發展,來勢凶猛、突然高熱、體溫超過38℃,甚至繼發嚴重肺炎、急性呼吸窘迫綜合症、肺出血、胸腔積液、全身血細胞減少、腎功能衰竭、敗血症、休克及Reye綜合症、呼吸衰竭及多器官損傷,導致死亡。
楚天於是點點頭,新柔笑笑,說:“楚天弟弟,我帶你去我房間休息一下吧,我熬好了藥叫你。”接著就帶楚天去自己閨房。
楚天有點不好意思,新柔顯然看出了楚天的羞澀,說:“楚天弟弟,這麼大人了,還怕進姐姐的房間嗎?”楚天隻好坦坦然然的進去,這是個帶洗手間的臥室,楚天邊歎姚新柔還挺懂享受,邊在新柔的床上躺了下來,一接觸到枕頭,楚天感覺本來疼痛的腦袋,忽然舒服了很多,片刻之後竟然進入了夢鄉。
新柔看著楚天的臉蛋,差點止不住上去咬上一口,想想,還是忍了,出門熬藥。
新柔端來一碗中藥,來到楚天旁邊,一摸,楚天的額頭竟然有點比剛才燙,看來真是發燒了,新柔忙扶起楚天,楚天在朦朧中見到新柔扶起自己了,嘴裡正有一個碗放著,於是努力的笑笑,表示謝意,然後一咕嚕的喝完那小碗中藥,一股熱流從喉嚨流入腹部,異常的舒服,楚天喝完藥之後,又閉上了眼睛,顯然腦袋還是有點暈。
新柔把碗放在桌子上,去院子裡把門鎖了,然後進姚瘋子的房間,見到他睡著了,於是輕輕的退了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看著楚天那帥氣的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今晚的遭遇,凶險無比,如果不是楚天,現在這個時候的自己還不知道遭受什麼罪呢。
新柔走到床邊,俯下身子,摸摸楚天的額頭,已經沒有了那份熾熱,看來自己的中藥還是有點作用的,新柔看著楚天的嘴唇,終於止不住親了下去。
楚天在睡眠中忽然感覺到乾燥的嘴唇有了一分濕熱,不由自主的吸了起來,隨即抱著新柔的頭,毫無意識的舌吻了起來。
初經人事的新柔很快被楚天與年齡毫不相符的經驗,弄得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配合起楚天,身體側壓在楚天的身上,雙手在楚天的身手遊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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