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記者蔑視的望了眼京城現代,暗想著曝光之後看你們怎麼在京城混,做完這件事情,瞄了眼前麵的奔馳車,跑到打開的車窗口,重複著相似的問題。
城哥輕輕哼了句:“自找滅亡!”,話音剛剛落下,奔馳的車門就已經打開了,一位精致的黑裝女孩走下來,‘啪啪’連續響起,兩巴掌精確的扇在訪問記者的臉上,還冷冷的喊著:“有本事你再給姑奶奶問一遍!”
女記者怒火叢燒,惡狠狠的用話筒猛然砸向年輕女孩,年輕女孩偏頭側過,正想上前的時候,車裡走下個白裝女孩,伸出手,拉住黑裝女孩的胳膊,勸阻著說:“姐姐,彆鬨事了!”
黑裝女孩停下腳步,女記者卻想要撲上去,趕來的交警忙拉住她們。
“有錢就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打人啊?”女記者歇斯底裡的喊了起來:“你知道姑奶奶什麼人嗎?姑奶奶的錢一樣可以砸死你,你們等著。”
楚天沒有興趣看這場鬨劇,揮手讓風無情離開。
在經過黑裝女子的時候,城哥大叫起來:“少帥,少帥,是她們啊!”
楚天微微詫異,透過城哥身邊的車窗,掃視了黑裝女孩幾眼,苦笑起來,道:“無情,停車吧,怪不得敢扇女記者,看來我的麻煩又來了,這兩個小魔頭怎麼會來了京城呢?”
她們不是彆人,正是八爺的雙胞胎女兒,蕭家姐妹!
楚天走打開車門下去,城哥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於他直覺來說,此次可以囂張跋扈了。
蕭思柔正冷冷的盯著女記者,眼裡帶著蔑視。
蕭念柔則帶著幾分焦急,緊緊的拉著姐姐,怕她上去又扇了人家耳光。
女記者在交警的勸阻之下,冷靜起來,沒有上前拚命,而是掏出電話找救兵。
蕭思柔她們沒有見到從後麵走上來的楚天,依舊蔑視的看著女記者,說:“把你的三姑六奶全叫來吧,讓她們評評理,我這兩個耳光是不是該扇你。”
年長交警輕輕歎了口氣,複雜的望了眼女記者,已經叫她們要注意問話態度,偏偏不聽,還說自己有領導撐著,現在不知道招惹了哪裡來的小魔女,估計今天要出亂子了。
“耳光該扇,但你也不要扇那麼多啊。”楚天站在蕭思柔的身後,苦笑著說:“想不到大小姐的脾氣還是沒改,依舊霸道十足啊,你也不怕吃虧啊。”
蕭家姐妹聽到熟悉的聲音,打了個激靈,齊齊回頭,止不住的歡呼起來,上前左右抱著楚天。
楚天有點汗顏,光天化日之下,抱著如花似玉的雙胞胎姐妹,很容易被人嫉妒拍磚,於是拍拍她們的背部,讓她們鬆弛起來,然後分開,輕輕的說:“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蕭思柔嘴角掛著曖昧的笑容,大方開放的說:“想你了啊,所以過來看看你!”
蕭念柔眼裡含著溫情,輕聲說:“外婆來京城複診,我們過來探望她!”
楚天點點頭,這才明白她們怎麼會出現在京城。
交警感覺非常詫異,想不到從京城現代下來的男孩竟然如此大的魅力,讓兩個從奔馳車出來的女孩投懷送抱,忽然,心裡微顫,難道這男孩有更強大的背景?
十幾分鐘之後,來了一部寶馬,還有兩輛豐田,一個女子和八個壯年男子氣勢洶洶的湧了出來,女子戴著墨鏡,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個很囂張的角度望著天空。
女記者像是見到能夠為自己做主的‘包青天’,忙三步並成兩步衝到女子身邊,道:“姐姐,你總算來了,這兩個小妮子也太可惡了,竟然敢扇我耳光。”
“茹茹,彆怕,有姐姐為你做主!”女子拍著女記者,寬慰著說:“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女記者感激的點點頭,隨即挑釁的看看阻攔她的交警,還有蕭思柔她們。
女子還沒有上來,八個壯年男子已經先圍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獰笑,掃視著蕭家姐妹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吹彈可破的臉蛋,眼神很是貪婪,喉結也上下蠕動。
交警們知道有好戲上演了,自己不應該夾在裡麵攪和,於是識趣的閃出幾米遠,但在退後的時候還不忘記裝模作樣的喊著:“不要鬨事,不要鬨事,大家有話好好說!”
女子走了上來,不屑的掃視著蕭家姐妹,感覺有幾分熟悉,但也不以為然,語氣冰冷的說:“知不知道這是京城?知不知道我是誰?外地牌的奔馳也敢如此狂妄,竟然敢出手扇我妹妹耳光,信不信我把你們賣去窯子啊?識趣的,乖乖跪下給姑奶奶求饒!”
蕭家姐妹臉色巨變,她們已經認出她就是在父親大壽上吵鬨的女子,新仇舊恨湧了上來。
楚天知道蕭思柔已經動怒了,生怕這個小妮子做出什麼驚人之舉,忙在後麵拍拍她們的肩膀,讓她們平靜下來,然後從她們身後閃了出來,緩緩的盯著墨鏡女子,淡淡的說:“範芯芯,你說誰乖乖跪下?”
女子正是範芯芯,見到蕭家姐妹身後閃出來的是楚天,原本猖狂囂張的臉瞬間陰沉起來,她一生中恨的人不少,但卻從來沒有像恨楚天般的深刻,除了楚天幾次掃了她的麵子,更主要的是,她卻始終無法對楚天實施報複,於是楚天成了根心頭刺,拔之而後快。
楚天臉色平靜,淡淡的說:“想不到你被林大炮擺了一道,黑龍會卻沒有要了你的命,你還真是命大福大,竟然命大福大了,就不應該出來攪和,更不應該說出剛才的話!”
範芯芯確實是命大福大,從陳吉夢手裡搞了八百萬,又從喬五手裡搞了五百萬,雖然從黑龍大廈逃出來之後,跑去外地躲了些日子,但有了一千三百萬的回報,擔驚受怕都是值得的,聽到黑龍會覆沒的消息之後,她就完全放心下來,重回京城享受她的人生,隻是想不到今天又碰上楚天。
範芯芯望了楚天幾眼,她明白楚天現在的勢力,自己明爭明鬥是萬萬自找滅亡,隻能忍下今天的羞辱,等待時機再暗算楚天才是王道,於是轉過身跟女記者他們說:“我們走!”
女記者不知道自己崇拜的芯姐怎麼會怕這個少年,美目流盼,不解的問:“姐姐,這”
範芯芯頭也不回的拉著她,徑直的向寶馬車走去,
八個壯年男子也轉身跟了過去,其中為首的男子在臨走的時候不忘記說句場麵話,指著楚天他們說:“小子,今天芯姐心情好,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下次小心點。”
楚天輕輕哼了聲,向城哥使了個眼神,城哥立刻會意,踏前幾步,馬步衝拳擊出,正好把為首的大漢撞翻,向前跌去,摔在前麵幾個人身上,滾成一團。
“奶奶的!你們才要小心點呢!”城哥霸氣十足,絲毫不覺得一對八存在困難。
站著的大漢紛紛大怒,向城哥衝了過來,城哥怎麼也是個老大,酒色傷身,但並不妨礙身手,於是左閃右衝,愣是把幾個大漢打的趴下,當然,最近的嘴角也受了重拳,流出鮮血。
城哥摸摸嘴角的鮮血,心頭生出巨火,奶奶的,帥軍的重要人物你們也敢打,活膩了,城哥把外衣脫了,卷起衣袖準備重新開戰,有楚天做後盾,他知道自己死不了的。
走在前麵的範芯芯臉色巨變,她知道自己帶來的大漢招惹了禍根,當下也懶得離他們生死,加快步伐來到寶馬車旁邊,打開車門把女記者塞了進去,然後坐在駕駛位置把寶馬車開走。
八位大漢不明白範芯芯怎麼就此走了,但現在拚殺到高‘潮’處,也懶得多想,何況範芯芯來的時候已經提前付完了他們的辛苦費,所以準備把城哥他們放倒,然後把眼前的兩個女孩帶回去享受,再敲詐點錢財就滿足了。
五個大漢向城哥圍去,三個大漢則直取楚天,搞定了男的,女的就容易了。
城哥對付幾個大漢已經很吃力了,現在五個圍過來,立刻顯得力不從心,所幸很快就聽到‘砰砰砰’幾聲,圍攻楚天的三位大漢摔了過來,讓其他五位大漢心裡巨震,攻勢緩了起來。
楚天踏前幾步,走到城哥身邊,右手連連攻出幾招,大漢們沒有想到楚天出手如此淩厲,慌亂出手抵擋,誰知道沒有半分鐘,大漢們都倒在地上哀嚎不起,顯然都被楚天擊中了要害。
楚天搖搖頭,蔑視的說:“就你們這些身手也出來混?趕緊滾回去!”
為首大漢咬牙撐地起來,目光帶著凶悍,說:“有本事留下姓名?”
楚天眼光微射,霸道的氣勢油然而生,冷冷的說:“楚天,有什麼不服去潛龍花園找我!”
為首大漢恨恨的點點頭,還沒有反應過來,轉過身扶起幾名兄弟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猛然癱坐在地,全身顫抖著,驚恐的問:“你,你是少帥?”
城哥擦著嘴角的鮮血,得意的回答:“沒錯,他就是少帥!”
八位大漢臉色巨變,全部跪了下來,驚恐的說:“少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饒了我們吧!”
楚天不願意跟他們計較,揮手說:“你們走吧!”
城哥有點不甘心,皺著眉頭說:“少帥,就這樣讓他們走了?要不要過去揍他們?”
楚天擺擺手,輕輕的說:“沒必要了,跟這些人過於計較純屬浪費力氣。”
城哥無可奈何的把衣袖放下來,幾天沒動手了,還沒過癮呢。
八位大漢連滾帶爬的向豐田車走去,為首大漢邊走邊嘀咕著:“奶奶的,範芯芯真是害人不淺,讓我們來對付少帥,這不是讓我們找死嗎?如果不是有疆藏人給她撐腰,今晚就把她輪‘奸’了。”
楚天耳尖,很清晰的聽到了他們的話,心裡微動,喊道:“站住!”
八位大漢立刻像老僧入定,全部停住了,轉身訕笑著問:“少帥,有什麼吩咐?”
楚天看看時間,思慮片刻,淡淡的說:“你們剛才說的疆藏人給範芯芯撐腰,我很感興趣,但我現在沒有時間聽你們講述,你們現在前往潛龍花園,找帥軍的謀臣凡間,把你們所知道的疆藏人等情況告訴他,明白嗎?”
八位大漢聽到楚天不是找他們算帳,心裡鬆了口氣,忙答應著:“好的,少帥吩咐,必定做到,我們這就去潛龍花園!”
楚天點點頭,揮手讓他們離去,然後回頭望著蕭家姐妹,溫柔的說:“你們乾嗎來京城也不給我電話啊?”
蕭思柔毫不避忌的依偎了過來,親密的摟著楚天的腰,意味深長的說:“想給哥哥一個驚喜啊,不過我們現在要去探望外婆,可能要晚點才會過去找你,準備好我們的房間噢。”
楚天被她嬌軀的摩擦,還有特地的暗示弄得很無奈,但還是點點頭,淡淡的說:“放心吧,我會讓人給你們最好的安排,對了,義父身體還好嗎?”
蕭思柔點點頭,笑著說:“父親現在的日子可愜意了,不是跟鄧堂主談論天下局勢,就是跟張爺爺釣魚下棋,偶爾出席上海重要場麵,走到哪裡都是份量十足的‘八爺’,父親都說,這是哥哥所賜,讓他的腰杆子直起來了。”
楚天輕輕歎息,能夠得到八爺的賞識,才是自己最大的榮幸。
蕭念柔見到姐姐親密的摟著楚天,內心止不住的歎息,終究沒有姐姐的勇氣,抬手看看表,溫柔的開口:“哥哥,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先趕去醫院了,晚上再找你好好聊聊!”
楚天點點頭,把她們送上奔馳車,還不忘記叮囑:“思柔,彆開快車,小心點!”
蕭家姐妹對著楚天燦爛的笑笑,隨即猛踩油門,車躍了出去。
楚天輕輕歎了一聲,領著城哥上了車,淡淡的說:“無情,全速去天京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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