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社兄弟見到旭哥如此慢條斯理,焦急萬分的心頓時平靜了不少,清清嗓子開口道:“我們的雲頂山莊賭場來了幾個澳門人,個個都有錢的很,兄弟們還以為是水魚,想要狠狠宰殺,結果那夥人賭術高明,連贏了我們兩千萬。”
旭哥眼皮微動,淡淡的說:“壓場子的老千呢?”黑夜社兄弟苦笑幾聲,搖頭歎道:“老千也看不出對方的路數,就算我們出千也被對方反贏,這些人似乎都是專業賭徒,而且肯定是出千了,否則怎能連贏二十把呢?問題是我們卻什麼也看不出來,隻能任由他們贏取下去。”
抱著霍無醉的楚天聽到這裡,抬起頭望著賭場趕來的兄弟,止不住的鍤話:“竟然看不出來,那就乾脆趕他們離開,相信他們贏了那麼多也應該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難道他們不怕有命贏錢沒命花嗎?”兩名手下尷尬的笑笑。
旭哥拿起衣服站了起來,緩緩的說:“雲頂山莊是香港最大的地下賭場,我們放出承諾就是賭到傾家蕩產,有本事有能力的人可以把賭場所有的資金贏取過去,封頂六億港幣,很多人去雲頂山莊玩就是衝著虛無縹緲的六億。”
楚天恍然大悟的點頭,思慮之下開口:“竟然有人來踩場子,我當然不能置身事外,我把她送回霍家之後也趕過去看看吧,實在不行的話就讓我來做這個惡人,找幾個借口把他們趕出去,雖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也不能任由他們贏取六億。”
旭哥拍拍楚天的肩膀就先出去了,心裡暗歎真是多事之夜。
片刻之後,幾輛轎車風馳電掣的向雲頂山莊賭場駛去。
而楚天則親自駕駛著奧迪向霍家開去,後麵跟著幾部保護的車輛,腿上枕著還沒有醒來的霍無醉,偶爾低頭望去,見其櫻嘴微張雙頰如火,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樣,胸口偶爾閃現的黑色胸罩更是增添了幾分曖昧。
奧迪駛進了車龍如水的高速公路。
楚天偶爾觸著她雪嫩肌膚,隻覺滑膩非常,煞是讓人怦然心動,“唔呀”一聲輕哼,本是沉睡的霍無醉媚眼如絲睜開了美麗的眼睛,卻沒有從楚天的腿上起來,反而側身微微抱住,櫻桃小嘴觸有意無意的碰著他的腹部。
頓時一種妙不可言的刺激流蕩楚天全身,兩隻尚穿著長筒黑色絲襪的小腳也小弧度的翹起,勾人心魄地在半空裡輕輕嬌顫,楚天定定心神,淡淡的說:“霍無醉,不要裝睡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來了,給我坐起來。”
被識破的霍無醉非但沒有起身,反而伸出香豔的舌頭在他腹部轉動,就是聖人也難於忍受如此的挑逗,感覺到身體裡那份火熱的楚天極力想要壓製卻發現不可收拾,身體殘存的理智幾乎被全麵攻陷。
霍無醉的牙齒咬下了拉鏈。
車子終於駛出了高速道,楚天側移停靠在路邊。
與此同時,溫熱銷.魂的感覺陣陣傳來,這個回合,終究還是霍無醉贏了。
霍無醉長發掩麵,嘴角露出風情萬種的笑意,香水味迷離撩心,黑色衣裝裡露出迷人的白乳,香豔的壓著自己的手臂,挪開的褲襪開口處,玫紅色的迷你內褲看似無意的又翻開小塊,露出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膚。
楚天輕輕歎息,佛也有孽緣,何況凡人?霍無醉翻身而起,修長的雙腿跨坐在楚天兩腿上,雙手纏上他的脖子,是那種最誘惑人的坐姿,她的眼神迷亂而狂熱,恨不能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麵,這大概是仇恨對性的最直接所求……今晚的風吹的是那麼的柔,霍無醉又是那麼的嫵媚。
春.事已畢,霍無醉咬著楚天的耳朵,字字清晰的吐出:“王八蛋,你終於要了我,了斷我始終沒有完成的心結之後,就是你夢魘的開始,從今之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本小姐可以光明正大的給你戴綠帽子。”
楚天整理好衣服,淡淡的說:“這就是你所謂的報複?雖然我的衝動被你得逞,但不代表你跟其他男人鬼混我會心疼,更談不上愧疚不安,於我來說,僅僅是欠你小小的情,頂多以後給霍家幾分薄麵。”
霍無醉笑而不語,眼神輕佻難懂。
此時,楚天的電話響了起來,按下接聽就傳來旭哥的苦笑:“少帥,你還是直接來雲頂山莊吧,這幾個澳門人實在太強悍了,我才來了十幾分鐘,他們就已經贏取到過億了,如果再無法破他們的老千,估計就要關門大吉!”
楚天臉露驚訝,止不住的問道:“那麼強?”旭哥輕輕歎息,無奈的口氣散發開來:“就是那麼強,場子裡麵的人都不是他們對手,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雖然知道你不會賭,但以你的謹慎和細心或許能夠發現什麼玄機,唉,談話之間,又被他們贏取了兩千萬。”
楚天頭腦漲大,不敢絲毫耽擱:“好!我現在調頭!”
放下電話之後,楚天扭頭望著衣服淩亂的霍無醉,還在閉眼享受高.潮後的餘韻,伸出手去幫她扣好上衣扣子,平靜的開口:“我今晚有事情要辦,不能送你回家了,你自己下車打出租車回去吧!咱們的事情以後再談。”
霍無醉微微睜開眼睛,斬釘截鐵的說:“除非你親自送我回去,不然就堅決不回家,當然,你如果狠狠心也可以把我拋在路邊過夜,不過,我就不知道這大半夜的有沒有禽獸,到時候把我蹂躪給你戴綠帽子,可就難堪了。”
楚天顯得無奈,敗給這個小妮子了,當下隻能把她帶在身邊向雲頂山莊駛去,不遠處警戒的天養生他們也鑽進車裡跟隨而去,至於剛才楚天為什麼要停車,而且長達半個小時,沒有任何人去好奇絕對統帥的事情。
雲頂山莊!雲頂山莊的四個貴賓堂是四座獨立的建築物,以遊廊把主堂相連起來,遊廊兩旁是亭池園林的美景,環境清雅,與主堂的喧嘩熱鬨大異其趣,由於香港還沒有像澳門般放開賭業,所以賭場大多數采取地下形式。
而且由於牽涉利益巨大之極,所以能出來開賭館者,不但本身財力雄厚,在黑白兩道部吃得開,背後更必有權貴在撐腰,否則容易被政府拿來開刀,旭哥的這間賭場就有幾位高層警司參與,每年坐等分紅高達近億。
楚天拖著霍無醉,在黑夜社兄弟的引領之下穿過走廊,偶爾掃過開放式的貴賓堂,隻見裡麵人流如超,而且賓客品流較高,無不衣著華麗,剪裁得體,完全不像是其它小賭場的喧嘩吵鬨,但氣氛依然熱烈。
其中還不乏華衣麗眼的女性,大多數都是為政商名流攜來的女人,人人賭得興高采烈,昏天昏地。
楚天微微苦笑,搖頭歎道:“我真不明白為何這麼多人會在此沉迷不舍,難道不知十賭九輸這道理嗎?!霍無醉也不知道是酒意未醒,還是留戀賭堂的熱鬨氣氛,走路幾乎是小步小步的挪動,讓楚天不得不拖著她前行,此時聽到他的話,老道的回答:“這道理誰都曉得,可是人性貪婪,總以為幸運之神會眷顧著自己,故都趨之若鷲,否則賭場早垮掉了。”
楚天微微詫異,想不到這小妮子說話如此精辟,當下笑笑開口:“聽你的口氣,好像你也懂得賭博?不過也沒有什麼稀奇,以你的刁蠻任性,嬌縱受寵,當今世上有什麼沒有享受過,有什麼沒有試過?”霍無醉粉臉冷豔,對於楚天的態度嗤之以鼻:“王八蛋,這樣跟你女人說話不顯得自己無恥嗎?對於賭博,告訴你,本小姐不是略懂,而是精通,你信不信本小姐曾在葡京賭場上連贏十七把?籌碼幾千萬呢。”
楚天見她依舊不緊不慢,止不住的停下腳步道:“你走路怎麼那麼慢?要不要我抱你啊?嬌生慣養!還在那裡瞎吹自己賭神呢,估計去葡京賭場也就玩玩老虎機,如果你都會賭的話,本少帥就是天下無敵的賭聖。”
連楚天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變得喜歡跟霍無醉鬥嘴。
霍無醉當真伸開雙手,毫不客氣的回答:“王八蛋,抱我!”
楚天頭也不回的繼續拖著她前行,片刻之後終於進入兩百平方米的監控室,旭哥以及賭場的工作人員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屏幕,見到楚天進來,旭哥忙苦笑著迎接上來,語氣顯出幾分焦急:“三億了!”
楚天再次震驚,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旭哥也顧不得什麼客套了,指著屏幕講解:“客人在三樓貴賓廳玩梭哈,賭金兩百萬起步,隨便一盤上落就千萬,貴賓廳的每台桌子都有8部監控攝像頭,從多角度的進行拍攝,可以推近和放大,但即使如此,我們依然看不出他們的問題。”
霍無醉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休息,剛剛激烈運動過的地方到現在還隱隱生痛,如果不是想著以後折磨楚天帶來的快感,打死她也不作出那麼大的犧牲,自從知道霍家甚至唐家也對楚天無能無力之後,她就決定親身報複楚天。
楚天放眼掃了過去,隻見切換的屏幕上放出五個人賭態神情,除了坐莊的賭場人員,左右還有兩男兩女分散坐著,畫麵極其清晰的可以見到他們的任何細節,凝聚精神望著他們棄牌或者加碼,還有開牌,楚天沒有找出任何破綻。
一局下來,他們又贏取了兩千萬,臉上的神情雖然平靜,但眼神卻是蘊含笑意,就在這時,大家都停了下來休息,楚天幾分詫異,不由向旭哥問道:“怎麼都停了下來?是賭場沒錢了,還是他們準備離開了?”旭哥背負著手走了幾個圈,幽幽歎道:“如果不是限定押注金額和拖延時間,估計早贏走了六個億,現在是雙方休息時間,為了讓他們少贏點錢,隻能每次賭局之後休息五分鐘來拖延,饒是如此,還是兩千萬兩千萬的輸。”
楚天點點頭,舉目向監控畫麵望去,屏幕上正顯示著賭客們的眾生百態,有歡有喜,有憤怒,也有遺憾,再次輕輕歎息:“究竟是什麼因素吸引著這些賭徒們前撲後續,難道坐在賭桌上真的能夠讓人瘋狂?”旭哥似乎頗有心得,微微感慨的回答:“賭博中放蕩刺激的氣氛、變化多端的局勢,勝負決定於刹那之間,僥辛取勝贏大錢的投機心理,都足於讓所有賭徒飛蛾撲火,不過有時候這飛蛾大了也就麻煩了,如今晚。”
霍無醉目光在賭客中來回搜索,端著新泡的茶水喝著,淡淡開口:“賭場是個小社會,什麼形式的人也存在其間,有人隻為消磨時光或消遣,閒來無事借賭博來調劑生活;有人則為炫耀財富,一擲乾金而不惜,賭場等若他們擺闊氣的地方。”
“對另一些人來說,賭桌上緊張的競爭,可把煩惱轉入到玩樂上,寄情賭局;更有人隻為好奇,又想通過賭局拉關係進行交際活動,故意輸給對方,等如變相的賄賂。
最壞的一種是偏執狂賭,輸了想翻本,贏了還想贏,那就沉迷難返,永沉苦侮。”
雖然不知道霍無醉什麼時候變得有幾分內涵,但楚天不得不承認她所說的非常有道理,當下微微笑道:“那個澳門小賭神,你竟然理論成套,想必也有過人之處吧?要不過來讓大家瞧瞧你如何破局?”霍無醉伸出手,玩味的說:“可以,但你要抱我!”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的說:“你也就吹吹而已!”
霍無醉忽地站了起來,挪動著豐滿的臀部走到楚天麵前,臉上帶著傲氣的神情說:“王八蛋,本小姐今天就破給你看,老虎不發威還當是病貓啊?告訴你,如果本小姐能看出蛛絲馬跡,你就給我去死!”
楚天聳聳肩,沒有理她。
在霍無醉的要求之下,屏幕開始回放,看著幾個神情各異的賭客,神情極其認真細心,用推近鏡頭不斷的觀看他們的動作,片刻之後,冷豔的嘴角露出些許的笑意,扭頭望著楚天說:“王八蛋,你死定了!”
楚天麵不改色的開口:“你看出什麼了?”霍無醉輕輕冷哼,舌頭微微舔著嘴唇道:“我還要下局才能完全確定!”
楚天沒有理她,自己盯著屏幕重新審視起來。
賭局很快又開始了,霍無醉站在畫麵前顯示出幾分難道見到的神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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