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軒大驚失色,忙喊著:“楚天,楚天你怎麼了?”
沒有多久,幾輛轎車就向昆明醫院駛去,周雨軒臉色陰沉的抱著楚天,如果懷中的男人有什麼事,她務必要拿所有**分子的性命來陪葬,包括那個什麼穆赤,包括****老東西,無論天涯海角,也要殺之而後快。
當楚天躺在醫院的時候,陳泰山正露出得意的笑容。
當然,他這份得意不是因為楚天受傷,而是寧思怡告知截取了七把短劍,等陳泰山詫異的把發來圖片請專家鑒定後,他就生出飛來橫財的欣喜,專家告訴他,這是‘戰國七劍’,源遠流長卻價值連城的戰國七劍。
陳泰山皺起眉頭,壓抑住興奮道:“戰國七劍?什麼東西?”
他也是個飽讀詩書的人,當然知道戰國七雄,更看過七劍下天山的電影,但對於戰國七劍卻是絲毫概念,專家輕輕微笑,告知:“齊、楚、燕、韓、趙、魏、秦,這是戰國時期的七雄,前六國先後被秦始皇所滅!”
陳泰山咬著嘴唇,淡淡開口:“講重點!”
專家忙收起笑意,畢恭畢敬的道:“秦始皇生性也喜歡舞刀弄槍,因此每滅掉一個國家時,就讓戰將去把敵國君主的佩劍拿回來珍藏,到秦始皇統一天下時,他就把自己的佩劍也放了進去,表示七國已成曆史!”
陳泰山捕捉到什麼,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專家停緩片刻,繼續補充道:“秦始皇死後,戰亂頻生,等秦朝分崩離析時,這戰國七劍也不知所蹤,所有考古學家曆史學家都隻能從史書找到隻言片語,對於其是否還存在都沒有概念,想不到現在竟然出現了!”
陳泰山沒有理會這些,直接問道:“價值多少錢?”
專家稍微沉思,苦笑著搖頭:“陳幫主,價值很難判定,主要看買家的興趣和底線,隻要找對了人,兩百萬的東西可以賣兩千萬,不過這戰國七劍如果真是戰國的東西,就是賣給博物館,估計也值**億台幣。”
專家清晰的見到,陳泰山眼裡綻放出光芒。
等把專家打發後,陳泰山欣喜的連來曆都沒有問,就讓寧思怡通過獨有渠道把‘戰國七劍’運來台灣,同時派出高手去接應,待後者派出精銳人手開始運送時,陳泰山才想起物品歸屬者,千萬不要搞到周龍劍頭上。
於是,陳泰山沉住氣,壓低聲音問道:“寧堂主,這批貨是誰的?”
寧思怡似乎知道主子擔心什麼,輕輕笑道:“陳幫主請放心,這批貨絕不是周龍劍的東西,我聽手下們的彙報,押送頭目曾報出名號,好像是什麼杭州龍爺,我雖然對於天朝不熟悉,但這個龍爺應該不是周龍劍。”
“依照我的猜測,可能是杭州某個黑道人物的東西!”
聽到不是周龍劍的東西,陳泰山就鬆了口氣,同時往深處思慮也覺得跟周龍劍無關,因為他確實不會被人稱龍爺,而且周龍劍要運這批‘戰國七劍’的話,也不會讓黑道中人押送,他完全可以派公家人直接護送。
以周龍劍的名頭,那就絕對沒有任何風險。
想到這裡,陳泰山出口吩咐:“你想辦法查清來路,然後儘快告知我情況,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那個龍爺應該已經收到情報,相信他很快就會派人跟你接觸了。”
“到時候你什麼都不用談,先咬死沒見過箱子!”
陳泰山想要鑒定完‘戰國七劍’再做打算,如果是假的就還給人家,表示手下人不小心生出誤會,如果是真的,再看看對方來曆和背景,沒有什麼強硬靠山的話,就來個黑吃黑,料想那個龍爺也不敢胡亂聲張。
寧思怡微微遲疑,最終回道:“明白!”
解決完這件要事,陳泰山話鋒偏轉道:“對了,龐然能否救出來?”
寧思怡低頭思慮片刻,壓低聲音道:“回幫主的話,如果按照正常途徑是救不出來,周雨軒誓死要釘死龐然來頂罪,即使吳局長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我們又無法動周雨軒毫毛,所以隻能采取劫獄方式救龐堂主!”
陳泰山臉色巨變,沉聲喝道:“瞎胡鬨,劫什麼獄?你難道不知道在天朝劫獄的影響很惡劣嗎?搞不好會牽涉到我們在雲南的所有行動,雖然龐然對王忠德很重要,但因為他而喪失所有利益,這是萬萬不允許的!”
“何況天朝的監獄,是那麼容易劫嗎?”
寧思怡這次沒有噤若寒蟬,反而繼續笑著解說:“幫主,我糾正我的說話,不是劫獄,而是去醫院救出龐堂主,龐堂主被傷到了左肩,始終處於重傷態勢中,因此周雨軒暫時把他放在醫院,同時加派人手看管!”
“同時還用鐐銬鎖住他雙腳,不過我們已經從吳胖子處拿到鑰匙!”
陳泰山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神情緩和下來:“這就不同了,在醫院劫人的風險就完全小了很多,寧堂主,這件事你看著辦吧,龐堂主確實要救,但也不要把自己搭進去,你現在就是陳泰山的全部希望,明白嗎?”
寧思怡微微感動,朗聲回應:“思怡明白!”
但陳泰山隨即爆出陰狠的話,老家夥意味深長的叮囑:“思怡,如果今晚無法救走龐然,你就想辦法把他殺了,與其讓他在天朝監獄坐穿牢底,還不如給他個痛快,同時也可以保住我們幫派很多秘密,你明白嗎?”
寧思怡再次點點頭,有點茫然道:“明白!”
掛斷電話後,寧思怡卻茫然依舊:幫主為什麼要費那麼大力氣救龐然?難道僅僅是因為要讓王忠德的病情有所好轉?那麼,為什麼又要自己無法救出龐然時,轉而殺了他?自相矛盾的做法,讓她感覺到裡麵有乾坤。
隻是她向來以服從陳泰山為天職,當下不再思慮而去做兩手準備。
陳泰山剛剛放下電話,手機卻震動起來。
他掃過幾眼號碼,就拿起手機向樓上走去,待進入到密不透聲的書房,他就忙按下接聽鍵,依舊是不厭其煩的對暗號,等所有都準確無誤後,他才靠在沙發上緩緩開口:“喂,老K,事情進行的還順利嗎?”
耳邊稍微沉默,隨即老K就開口回答:“全在我掌握中,楚天向來喜歡激進冒險,所以我這次對症下藥給他連布棋子,隻要寧堂主他們聽從我的指揮,那麼很快就可以破掉楚天部署,然後把唐門徹底趕出雲南!”
陳泰山鬆了口氣,輕輕歎息:“有你這番話,我算是可以安心了。”
老K臉上湧出苦笑,咬著嘴唇回應:“幫主當然可以安心,隻是我駕馭那股力量始終力不從心,希望陳幫主能夠通過****約束**分子,我竟然答應你把雲南戰局和****協議都幫你搞定,那就應該遵從我的方案!”
陳泰山微微皺起眉頭,淡淡問道:“**分子私自行動?”
老K呼出悶氣,苦笑著回答:“沒錯,他們中午竟然去刺殺楚天了,結果又被楚天殺了十幾人,而後者隻是吐了幾口血,估計在醫院睡個午覺就沒事了,隻是**分子再做無謂犧牲,我到時就不夠力量收網了!”
陳泰山坐直身子,思慮後回答:“你放心,我保證讓****約束他們!”
老K沒有過多驚喜,微微感慨道:“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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