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軍大圈堂,注定崛起的鐵血力量!接到楚天的指令,聶無名立刻調出五十名最精銳的成員,他們身材樣貌幾乎都不相同,身上衣飾也是各種各樣,如果有外人見到他們,恐怕沒有人會想到他們是帥軍的頂尖精銳,更多的會認為這是群烏合之眾。
而聶無名很滿意,他用了五天時間才散去他們殺氣。
楚天曾經對他說過,大圈堂兄弟執行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樣子一定要非常平凡,容貌上絕不能有一點讓人一眼難忘的特征,也不能有一點與眾不同的氣質和個性,更不能有殺氣,讓彆人根本忽視他們的存在。
這樣,才能讓他們做事更方便,活得更久。
此刻,被夕陽照耀的山地上,有五十個挺拔的身影並肩站立,如同冬日鬆柏,聶無名掃過五十名其貌不揚的兄弟,寬厚的大手向後輕輕揮動,頓時有兩名大漢提著四個黑色箱子上前,然後把它們打開攤放在陽光下。
五十支消音手槍,在亮光下赫赫生輝。
如果有外人在場的話,絕對會感受到猛虎蘇醒的氣勢,五十名平庸的漢子幾乎同時射出熾熱光芒,身上那份殺氣足於蕭殺周圍的生機,這些都是退役軍人,身手更是軍人中的軍人,因此對槍械的瘋狂遠遠勝於常人。
聶無名望著他們,淡淡開口:“今晚有任務,人手一槍十發子彈!”
槍械很快就發了下去,組裝,上彈也就幾秒時間,隨後眾人又以絕對恭敬絕對服從的眼神看著聶無名,等待他的第二道命令,後者走了半個圈,右手疾然閃出三棱軍刺,語氣冰冷入骨:“雞犬不留,無論婦孺!”
聶無名話語中流露出來的肅殺,使訓練場上,忽然有了北極冰川的寒意五十人沒有絲毫猶豫,齊聲應道:“是!”
聶無名滿意的點點頭,右手抖動射出軍刺,軍刺像是流星般的劃過眾人眼前,直接釘入五米外的樹乾上,一隻正在爬行的蜘蛛瞬間斃命,唯有腿腳條件反射的顫動,手中握槍的眾人心裡都微凜,掌心多了兩分力量。
這個時間點,鈴木千裡正躺在大床上,眼裡透射著刻骨仇恨。
他的左手拇指雖然讓最好的醫生駁接了回去,而且休養兩個月就會恢複如初,但心底的仇恨卻隨著時間不斷加深,堂堂鬆上財團三少爺被楚天唬弄的斷掉拇指,這事如果傳了出去,家族顏麵恐怕就會丟失殆儘。
他望著窗外的夕陽,思慮著如何報複楚天。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敲響了,鈴木千裡不耐煩的讓敲門者進來,沒有多久,就見到一位身材曼妙且容顏豔麗的女子走了進來,她身著白色和服,臉上蕩漾著要多甜美就多甜美的笑容,款款走到鈴木千裡的床邊。
豔麗女子微微低頭,輕笑開口:“三少爺,身體好點了嗎?”
鈴木千裡掃過她傲然的胸部和挺翹的臀部,擠出很男人的笑容:“酒井美子,你身材被本少爺開發的越來越成熟了,怪不得能讓李煥泓對你如癡如醉,半點戒備都沒有的被你拍了錄像,回去東瀛要好好嘉獎你!”
酒井美子露出迷人的酒窩,溫柔的回應:“謝謝少爺!”
鈴木千裡輕輕歎息,話鋒偏轉道:“這次來香港,所有事情都順利,我本來想拉上帥軍牽製李煥泓,讓楚天參與進來銷售這批汽車,誰知道那小子竟然無視本少爺的恩賜,還在大庭廣眾斷我拇指,實在氣死我了!”
酒井美子在床邊坐了下來,握著男人的手笑道:“少爺放心,天朝有句古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暫時忍耐這口惡氣,等把李煥泓搞定了,再讓井田先生派人對付楚天就是!畢竟我們要以最大利益為重。”
雖然鈴木千裡左手無法動彈,但卻不妨礙他右手行動。
他於是恢複幾分心情的酒井美子身上遊走,享受女人身體的柔嫩,淡淡問道:“你跟李煥泓談判的怎樣了?我想儘快簽完字回國療傷,我對天朝醫生沒有信心!”
酒井美子按捺住**,壓低聲音回道:“他要兩天思考時間,然後再給我最後答複,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太可能就這樣屈服,肯定會找人來對付我們,我們必須粉碎他的希望和信心,那才會乖乖的跟我們合作!”
鈴木千裡停止把玩的手勢,意味深長的笑道:“這點在我預料之中,這也是我為什麼聘請五十名頂尖保鏢來護航的原因,就是專門防止李家使壞,如非要防範李煥泓狗急跳牆,我早帶著這批保鏢去對付楚天了。”
酒井美子點點頭,望著如血殘陽:“少爺,你說今晚會不會出事呢?”
鈴木千裡正要開口說話,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掃過號碼就揚起笑意,戴上耳麥接聽:“哦?你今晚要經過香港?實在太好了,我正想要找個高手幫我殺人呢?誰?先不告訴你了,等你今晚到了淺水灣再說吧!”
酒井美子嘴角微微抽動,卻始終笑容甜美。
夜深人靜,燈火閃爍。
楚天沒有直接策劃今晚的活動,但臨到關頭還是親自去壓陣,望著沿海的十棟彆墅,楚天眼神安靜的沒有半點漣漪,掃過手表上的時間,他就拍拍聶無名的肩膀:“無名,行動就由你直接指揮,我看看就行了!”
聶無名點點頭,隨後對著耳麥道:“行動!”
落下最後字眼的時候,楚天瞬間感覺到狼奔荒原的氣勢,周圍不斷的閃過矯健人影,像是利箭般的射向連體彆墅,聶無名也從車上鑽了出來,向楚天微微點頭後就躍身而去,他是領隊,更應該跟兄弟們生死與共。
何況這是首戰,許勝不許敗!聶無名剛衝到最前麵彆墅時,在崗亭守夜的人聽到動靜就爬了起來,他剛探出個頭,聶無名的軍刺就飛了過去,正好插中他的喉嚨,十幾條漢子迅速翻了進去,而彆墅的幾處地方同時亮起了燈光,還響起嗬斥聲。
看來有警備係統,裡麵的人已經被驚動。
聶無名的臉上沒有絲毫驚慌,戴上夜視儀後就對著耳麥低聲吩咐:“A隊從左側搜尋而上,B隊迂回右邊包圍,C隊隨我中間鍤入,所有人員動作要快,除了那個女人不能殺,其他人全部殺無赦!明白嗎?”
耳邊迅速傳來回話:“明白!”
五十餘人,五百多發子彈,足於血洗彆墅十回了。
大圈堂成員迅速散去,所過之處都是蕭殺冰寒之意。
一名體格強壯的東瀛保鏢最先衝了出來,嘴裡不斷的辱罵叫喊,甚至語氣還有些許的得意,譏嘲今晚來襲者純粹是送死,他們早就有所防備,在他喊叫的時候,他還去腰部摸短槍,準備把這些來犯之敵全部點射。
聶無名的眼睛,徒然間暴射出一道懾人寒芒。
接著,相隔三五米的距離,仿佛根本就不存在,聶無名一腳,重重的踢中了東瀛保鏢的褲襠,那名保鏢像是皮球般的被踢飛,接著又宛如秤砣般落下。
結結實實的砸落在地上,塵土飛揚。
下一秒,聶無名把軍刺釘進他的咽喉!幾乎同個時刻,前方又衝來兩名握槍的保鏢,聶無名餘光掃過,左手瞬間亮出消音手槍,不間斷的扣動兩下扳機,兩名東瀛保鏢的胸口、額頭各中一槍,在血花綻放的同時,瞪著不甘的眼神,晃晃悠悠的躺倒在地。
寸寸土,寸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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