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在車間過道上奮力拚殺,金屬交響聲響個不停!這名為首敵人把十二分的力氣都使出來,他堪堪與未儘全力的楚天打個平分秋色,而如此以來,也是最消耗體力的,隻是楚天要玩貓捉老鼠發泄心中憤怒,美國佬才有機會勉強支撐著拚殺。
見對方滿麵是汗,豆大的汗珠子順著額頭直流,喘氣聲越來越沉重,似乎有力儘的可能,楚天嘴角翹了翹,突然急出三刀,前兩刀被為首敵人怒吼著勉強擋開,可最後一刀美國佬再也擋不住。
隻聽嘶的一聲,他的臂膀被劃開一條血口子。
“你隻有這麼點本事嗎?快把你的真功夫使出來!”
楚天急功三刀之後,又將攻勢放緩。
與此同時,帥軍也衝入進來圍殺其餘敵人,狹小空間再次殺喊震震,或許是受了楚天的刺激,或許是臂膀疼痛將美國佬的求生**以及內在的潛力統統激發出來,他咆哮怒吼,砍刀施展開來。
他用儘全力,發起了又急又猛的反擊。
不錯!楚天暗中讚歎,舞動砍刀對付。
可人的體力畢竟是有限的,時間不長,美國佬的刀勢再次緩了起來,楚天猛攻數刀,在美國佬的肋下有挑開一條口子,冷冷喝道:“繼續!你的速度又慢了,快點!拿出你美國人的威風來!”
哎呀!美國佬又痛又急,又恨又氣。
他這輩子還從未遇到過如此厲害和變態的對手,他發了瘋似的嘶喊著,再次搶攻,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有掙紮都是浮雲!每到美國佬後力不濟的時候,楚天就在他身上劃出一條口子。
“無能的天朝人,有本事就殺了我啊!”
“不殺我就是狗娘養的!我乾你妻子女兒!”
連續數次,美國佬已被折磨的筋疲力竭,連拿刀的力氣都快沒有了,他隻能用辱罵來支撐自己精神,再看他的身子,橫七豎八都是刀口,鮮血順著衣角滴滴答答直向下流,隻一會功夫,血水就在他腳下彙集成好大一灘。
貓終於厭倦玩老鼠的遊戲。
撲通!又過了幾個回合,遍體鱗傷的美國佬實在站不住了,雙膝發軟,重重的跪在地上,手中的砍刀似乎也變得有千斤之重,無力的垂在地上,支持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不打了!我投降了!”
楚天緩緩走上前,輕輕哼道:“你說打就打,降就降?”
“你太天真了!隻有死!你才能洗刷罪惡!”
楚天沒有停頓,同時一腳踢在美國佬的胸口,美國佬受力身子後仰,還沒等他摔倒在地,楚天的刀也由半空中劈了下來,一道耀眼光芒閃過眾人眼簾,隻聽喀嚓一聲,美國佬的腦袋被楚天一刀削下!如柱的血全順著斷頭的腔子噴射而出。
在最後的主心骨戰死之後,其餘美國人就再無鬥誌,或逃竄或投降,戰事至此才算真正的結束,在楚天的授意之下,帥軍兄弟把他們全部押上甲板,十餘條快艇在碼頭和毀壞的貨輪中來回。
風無情還帶著部分兄弟安裝炸藥,十餘桶原油也運了上去。
此時,行政大樓的張麻子戰不能戰逃不能逃,大勢已去的他發出一聲長歎,隨後就以退為進的率領二十餘名兄弟走出守無可守的大樓,當著帥軍兄弟的麵丟掉武器,哀求給他們一個活命機會!帥軍兄弟蜂擁而上,把他們全部綁了!張麻子二十餘人被帶到碼頭,帥軍兄弟用砍刀壓製著他們。
張麻子望向楚天,連聲喊道:“少帥,饒命啊!饒命!”
楚天背負著雙手走到張麻子麵前,目光平和的望著這個將死之人:“張麻子,明朝時有吳三桂這個叛徒,民國時有汪精衛漢奸,想不到現代也有你張麻子,你可知道,你手上沾染了多少血?”
張麻子心裡打了個冷顫,忙顫抖著回答:“少帥,我張麻子以前沒有得罪過少帥,今天也沒傷半個帥軍兄弟,至於早上綁走錢多多,真的隻是個誤會,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了!”
楚天一巴掌扇過去,張麻子被打得轟然倒地,前者踩在他胸口上冷冷開口:“張麻子,你以為我跟你算我們之間的血債?你還不配成為我楚天的敵人,我現在是要替數百少女孩子討回公道!”
“你替美國佬乾這種勾當,難道不覺得愧對祖宗嗎?”
“你可知道,美國人在船上是如何虐待她們呢?”
“你可知道,她們被賣到美國後是何等的悲戚?”
“不是為妓.女供人蹂躪,就是挖心取肺移植器官!”
“你有父母妻兒,難道她們沒有親人嗎?”
張麻子被那份排山倒海的怒氣所震懾,不由低下腦袋避開楚天的灼灼目光,楚天卻俯身把他拉起來:“喪儘天良的家夥!如果不是我今天及時趕到,這批少女孩童豈不是被你害得家破人亡?”
說完之後,楚天一個過肩摔把他砸在地上!張麻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顯然楚天剛才的力道不小,但在這生死關頭,他還是迅速爬起來跪倒在地:“少帥,我錯了,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人,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為非作歹!”
楚天背負著雙手,冷冷哼道:“機會?我給你機會,誰給她們機會?今天不把你跟那些美國人砍了,我就對不起錢多多,對不起數百名受害者,張麻子,自作孽不可活,你就準備著受死吧!”
隨後,他向帥軍兄弟喝道:“把張麻子押上甲板!”
數名帥軍兄弟蜂擁而上,拉著張麻子準備上快艇!“楚天!我不服!”
張麻子見楚天滴水不進不肯放過自己,就歇斯底裡的狂笑起來:“你要殺我就殺吧!何必找大義凜然的借口砍我腦袋呢?你說我害得她們家破人亡淪為妓.女,難道你手上的鮮血就比我少?”
楚天臉上勾起一抹譏嘲笑意,淡淡回道:“沒錯,我手上沾染的鮮血足於染紅你麵前的海,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沒有淩辱軟弱的少女孩童,我對腳下的每根白骨都是問心無愧,睡得著覺!”
“你呢?數錢的時候不心慌嗎?”
張麻子啞口無言,但很快爆發出最後的怒吼:“我還是不服!本來我可以據守大樓等待支援,隻要我們再扛上個把小時,就可以等到支援或者警察,卻沒想到被你們欺騙出來擊殺,我不服!”
楚天踏前半步,冷冷哼道:“那我給你機會?”
“勝了讓你活著出去,敗了讓你生不如死!”
“把他放開!我讓他心服口服!”
帥軍兄弟立刻放開張麻子,眼露譏嘲望著這個自找死路的家夥,這個世界上敢跟楚天動手的人沒幾個,他卻不識趣的選擇硬碰,殊不知張麻子也是無路可選,唯有跟楚天單挑或許有一點活路。
就當楚天嘴角輕笑譏諷張麻子不自量力時,天賜突然從旁邊衝了過來,已經了解楚天身份的他滿臉漲紅:“少帥,天賜請求你也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親手宰了這個張麻子,我要替多多出氣!”
楚天微愣然,張麻子也輕輕哼出。
張麻子知道自己不是楚天的對手,可能兩三招就被撂倒,但對付這個早上被自己痛扁的乞丐還是綽綽有餘,正要嗤之以鼻時卻靈光閃過,忙開口咬住話題:“你?你算什麼東西?”
“你能代表少帥出戰?”
“或者你隻是替少帥熱身,然後車輪戰殺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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