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把龜太郎拎了起來!楚天的舉動讓在場人都愣了下,竟然在這種場合這樣耍弄陳家的貴賓?這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東瀛男子更是死命的掙紮著,口裡還喊著:“你認錯人了!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啊!”
楚天板起臉,沉聲喝道:“龜太郎!再給老子裝蒜,信不信我扇你兩耳光?”眼前家夥就是化成灰,楚天也認得出來,他就是當初在溫哥華軍抗賽折騰不休的龜太郎,還搞得何悍勇等人失去了比賽資格,後來給楚天打得進醫院才罷休,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這小子。
而且還口出侮辱之詞,楚天自然要拿捏他一下。
可惜龜太郎再次擺出無賴無恥的態勢,擺出完全跟楚天沒見過麵的樣子,他一邊伸手去擋擊楚天的胳膊,一邊向旗袍女子喊道:“陳小姐!這小子是誰啊?我都不認識他們,他怎麼這樣啊?”旗袍女子踏前一步,出聲喝道:“先生!請你放開他!”
見到門口走出不少陳家賓客觀望,為避免被人誤認自己鬨事,楚天就輕笑著把龜太郎丟在地上,還拍拍手笑道:“龜太郎,你有種!竟然敢跟我裝聾作啞,你信不信,我讓你回不了東瀛?”龜太郎嘴角抽動了一下,整整衣裳就哼了一聲:“這位先生,我再重複一遍,我確實姓龜,也叫太郎,但我真的不認識你,我可以對老天發誓,我是第一次到天朝!希望你不要再糾纏我!”
隨後他又望向旗袍女子,一副飽受委屈的樣子:“陳小姐,我還沒喝陳老的壽酒就遭遇這種莫名其妙的戲弄,我心裡感到很不舒服,如果陳小姐不給我討回一個公道,我想我還是先告辭吧!”
楚天眼露譏嘲,看著這小子裝!見到龜太郎這個尊貴客人要離開,旗袍女子忙一把拉住他,帶著歉意回應:“龜先生,天朝有句古話,既來之則安之,你來都來了就喝杯水酒再走吧!至於公道,你放心!我馬上趕走他們!”
龜太郎沒出聲,靜等著旗袍女子處理。
這時旗袍女子走到楚天麵前:“你們是陳家賓客嗎?”阻攔楚天的陳家子弟忙出聲回道:“小姐,他們說認識陳老爺子,但沒有請帖!按照小姐規矩,沒有請帖的客人是不能進門的,所以我們就讓他們回去,誰知,剛轉身就發生這事,實在抱歉!”
原來不是陳家賓客!這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於是,原本還帶著一絲淡然的俏臉瞬間變樣,旗袍女子散發出一股淩人盛氣,她手指點在楚天的胸膛上:“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啊?這宴是你們隨便來的嗎?”楚天不輕不重的後退一步,無視對方的咄咄迫人回應:“我們認識陳老爺子,而且在樓下見到他擺宴的紅板,就想著大家相熟一場,他老人家做大壽,我怎麼也要說聲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啊!”
“竟然你們不歡迎,我們離開就是!”
龜太郎適時的咳嗽兩聲,表示不要被對方迷惑。
“站住!”
就當楚天和周亞夫要轉身離去時,旗袍女子再度喝道:“誰叫你們走的?我話還沒說完,你們走什麼?你們再走幾步我看看,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出,讓你們明天流露街頭,在京城沒得混?”周亞夫想要上前卻被楚天拉住,靜等旗袍女子說下去。
旗袍女子似乎要為龜太郎出氣,而且楚天年紀偏小不像有大來頭,於是再次點著楚天胸口譏嘲:“老爺子桃李滿天下,不論是市井小人還是達官貴人都想巴結他,你忽然冒出想必也想沾光吧?”楚天和周亞夫暗笑不已,一棵要倒的樹隻會猢猻散。
旗袍女子見楚天沒有出聲,就以為他被自己戳中要害了,於是得寸進尺的教訓道:“心虛了吧?就知道你們是一群見肉就撲的蒼蠅,我告訴你們,你們已經嚇倒我客人!必須給他道歉求原諒!”
“隻有我的客人原諒你了,我才抹掉這件事!”
“不然你們明天就滾出京城!”
這時,龜太郎在原地挺直胸膛,趾高氣揚的望著楚天喊道:“年輕人!我早就告訴過你,做事不要太衝動,你總是不聽,現在知道錯了吧?過來,給我太郎大大聲聲的道歉,再磕三個響頭!”
“不然我就不接受!讓你被陳小姐趕出京城!”
他知道楚天身手很厲害,但也誤認為陳家勢力更大。
楚天目光清冷的緩緩靠前,一股無形氣勢讓龜太郎後退半步,隨後又羞怒的踏前一步對視楚天,後者站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道:“龜先生,你說要我磕頭、道歉?”龜太郎莫名心虛,隨即高昂起頭:“當然!”
啪!一個耳光打在龜太郎臉上,後者頓時捂著臉退出一步,目瞪口呆的望著楚天,因為震驚而忘記了疼痛和喊叫,旗袍女子和陳家子弟也全都蒙了,沒想到楚天敢如此猖狂,龜太郎很快反應過來:“你,你敢打我?”啪!啪!第二個、第三個耳光先後甩在龜太郎臉上,後者被打得暈頭轉向一屁股跌在地上,在場的人再次生出震驚,如果說第一個耳光是猖狂的話,那麼現在隻能說楚天瘋了!旗袍女子瘋了似的上前:“你瘋了?你是不是神經病啊?”“來人!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送去警局!嚴重法辦!”
陳家子弟早就群情洶湧,一擁而上就要去抓楚天,周亞夫擋在他們麵前,拍拍腰部,佩槍頓時在眾人麵前顯露出來,隨後他還掏出證件晃了一下:“國安科長周亞夫!誰敢上前我就斃了誰!”
陳家子弟愣然,遲緩了腳步!旗袍女子聽到周亞夫亮身份,就怒喝一聲:“國安科長有什麼了不起?老爺子還是中央大員呢!”
“拿下!”
楚天神情平靜的踏前一步,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笑容,聲線如利劍般穿入眾人耳朵:“竟然覺得國安科長沒什麼了不起,那麼我就給點了不起的東西你看看!”
說到這裡,他望著陳家子弟喝道:“快讓陳炯明出來見我!”
老爺子的大名這樣被楚天拋出來,而且語氣飽含不屑和蔑視,讓所有人都一怔,這小子憑什麼敢如此耀武揚威叫陳炯明三個字?又有什麼資格要中央大員出來見他?除非他是一個失心瘋的人!旗袍女子眼睛眯起,咬牙切齒道:“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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