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妃,你真的沒事吧?”
荊飛扶住夙妃的香肩,緊張的問道,之前夙妃表現的很很隨意,可是剛回到車上就又咳出了鮮血,就連身體都有些搖晃。
“沒事。”夙妃抬起頭,看著荊飛臉上那明顯的關心,嫵媚的臉上浮現一種很嫵媚的笑容:“你彆擔心我,我真沒事。”
“這種時候你還笑的出口?”荊飛真不知道說什麼,傻瓜都能看出夙妃此時傷勢不輕,可是她自己卻還笑的跟個花癡似的。
“嗬嗬——”夙妃笑的更開心了。
“草!”荊飛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夙妃慢慢收住笑容:“我真沒事,你不要忘記了,我修煉的可是先天功法,這點傷勢佷快就能自愈了。”
“恩。”荊飛點頭,他自然清楚先天功法的玄妙,不過還是擔心:“需要我幫忙的話就說。”
“需要你什麼?雙修麼?”夙妃抿嘴笑道?
“你就不能想點正經的事情?”荊飛一臉黑線,對這女人的思維也是無語到家了。
“嗬,咳咳——”
夙妃想笑,卻又是一陣咳嗽,嘴角再次流出血絲,看的荊飛更加擔心,夙妃的強大毋庸置疑,卻依舊忍不住咳血,可想而知傷勢多嚴重。
“想不到霧隱桃花這個蕩、婦真的踏出了那一步……”夙妃幽幽道,像是自言自語。
荊飛看了夙妃一眼,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道:“現場那些場景真的是你們兩個人動手弄出來的?”說完,荊飛很認真的看著夙妃的麵孔,腦海裡再次想起竹林外的場景,太震撼,也不真實了——
“是啊,怎麼了?”夙妃一愣。
“沒什麼,就是覺得太嚇人了。”荊飛咧嘴,實話實說。
“是很嚇人,霧隱桃花那女人竟然想真的殺死我,幸好我現在跨出了一步,否則今天就很可能掛在那裡了。”夙妃又是一陣咳嗽,不過卻比剛剛好多了。
“是麼?”荊飛眼中射出兩道寒光。
“是啊,那個蕩、婦是真的想殺我,不過卻沒想到我真的跨出了一步,結果最後自找苦吃,受傷比我還嚴重——”夙妃幸災樂禍。
“你受傷也不輕。”荊飛無語。
“我沒事,霧隱桃花受傷比我嚴重的多,如果不是忌憚他那個男人發瘋亂來,剛剛我真相直接斃了她。”夙妃笑道,嘴角浮現一抹殺機。
“就是那個叫破空的男人嗎?他很強大嗎?”荊飛問道,隱約記得這個名字。
“真正強大的不是破空,破空充其量也就跟那個蕩、婦差不多,真正可怕的是破空的師傅,那才是超級恐怖的存在?”夙妃說道。
“有多強大?難道比央無殤還強大?”荊飛不相信,他心中目前最強大的貌似也就是央無殤,夙妃相比都差一步。
“我也不知道具體多強大,我隻知道是個超級恐怖的女人,央無殤在她麵前估計一巴掌就被拍死了——”夙妃說道。
“不是吧?這麼恐怖?“荊飛瞪大眼睛去,很不相信。
“就是那麼恐怖,我隻知道那個女人叫霧隱知秋,是個美的不像話的女人,我十幾歲的時候見過一次,那時候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來戰神穀挑戰,正碰上那個女人在這裡,正在喝茶……”夙妃回憶道。
“你跟她動手了?”荊飛好奇,他很奇怪能讓夙妃如此忌憚的女人有多可怕?
“動手?”
讓荊飛意外的是夙妃卻是自嘲的搖頭:“根本沒有動手,那個女人隻是看了我一眼我就差點掛掉,現在想想都嚇得要死,實在是太可怕了,完全不似人類——”
荊飛皺眉,卻有些不信的看著夙妃,他覺得夙妃說的太誇張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是忍宗境界,可是卻連跟她動手的資格都沒有,而且——”夙妃說道這裡忽然頓住……
“而且什麼?”荊飛追問,他已經被夙妃的話吸引了全部心神。
“而且……”
夙妃抬頭溫柔的看了一眼荊飛,這才繼續說道:“而且那天在戰神穀很可怕的人並不隻她一個,還有好幾個女人,似乎都是和那個叫霧隱知秋的女人是一家人,應該是姐妹還是什麼,那幾個女人中隨便一個都強大的變態,即便不如那個霧隱知秋也絕對能隨手拍死我……”
夙妃仿佛想起了什麼難以置信的場景,臉上回憶出了後怕的神色……
“什麼?你不會是告訴我,那個霧隱知秋一家子都是超級恐怖的高手吧?這怎麼可能?”荊飛難以置信。
“是真的。”夙妃卻嚴肅道。
荊飛一臉的駭然,這怎麼可能?一家子都是超級高手,至少也是半步主宰的修為?
開什麼玩笑?
要是這樣,那這個世界其他強者還怎麼混?
自己算什麼?
“算了,你不要去想了,那樣的家族這個世界估計不會多,估計也就那麼一個,反正我是從來沒見過?至於那個叫霧隱知秋的女人也不屬於這個世俗界,除非我真的平了戰神穀,否則是不會出手的。”夙妃看出荊飛的震驚,安慰道。
“恩。”荊飛點頭。
他看了夙妃一眼,忽然問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個叫霧隱知秋的人比你師傅還厲害嗎?她是至尊修為?”
“我不知道。”
夙妃的回答很乾脆:“不過我感覺,那個霧隱知秋和身邊的人雖然恐怖,卻也應該還不是我師傅的對手,當然,這隻是我的個人感覺,他們並沒有交手過。”
“唔!”
荊飛點頭,他現在反而很好奇兩人如果交手會是什麼情形,夙妃和霧隱桃花都能開山拔樹了,她師傅和那個霧隱知秋如果交手豈不是可以移山倒海了……
太誇張了!
隻是想想都覺得可怕,荊飛乾脆不去想亂想了,他覺得自己距離那個境界還太遙遠,就是距離夙妃都有本質的差距,想多了反而是一種心裡負擔——
就在此時,一陣手機鈴聲從車廂裡響起,荊飛奇怪的拿出手機,眉頭就皺了起來。
電話竟然是諸葛誕打來的。
荊飛第一個反應就是出大事了,因為諸葛誕這人太自信,沒有特彆事情絕對不會給自己電話,他第一想法都會自己解決。
荊飛毫不猶豫的將手機放在了耳邊,臉色頓時就變得精彩起來。
“什麼,你妹妹瘋了?”荊飛驚呼,很意外。
“荊飛你這家夥,我不管你現在在哪兒,在做什麼,都馬上給我飛回來,立刻、馬上!”
諸葛誕在電話裡的聲音顯得說不出的焦躁,就像個神經病,一點都聽不出鬼天子的沉穩。
“你先彆著急,這到底是這麼回事?你妹妹不是失憶了嗎?怎麼又瘋了?”荊飛趕緊喊停,被諸葛誕的話給弄蒙了,能夠讓諸葛誕這麼失常肯定是諸葛晴歌出了事情,可是他又想不通。
“少廢話,你趕緊給我滾回來,我知道你就在京都市陪你女兒,你女兒又死不了以後還能看,我妹妹卻快不行了——”諸葛誕顯然是急瘋了,有些語無倫次——
“我、草、你、大、爺、,你女兒才死了?會不會說話呢?”荊飛張口罵道,對諸葛誕能清楚自己的蹤跡並不好奇,諸葛誕和神罰的關係特殊,想找雷達是小菜一碟,而雷達就是個超級**ug,確定一個人的位置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我大、爺你隨便草,我隻要你趕緊回來,我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三個小時要是看不見你,你彆怪我不客氣,我把你老婆慕傾城還有情人市長全都宰了,咱們誰也彆好過——啪——”
諸葛誕跟發瘋似的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抓著發出忙音的手機,荊飛很想破口大罵,卻連罵人的機會都沒有,諸葛誕這混蛋威脅完直接掛了電話,讓他罵人都沒對象。
不過諸葛誕最後的威脅卻也讓荊飛意識到,諸葛晴歌那女人肯定是出了什麼特殊情況,否則諸葛誕不會這麼發瘋,都用慕傾城和閆嫣來欺負自己了,這可絕對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怎麼了?是不是東京市出了什麼問題?”夙妃溫柔的問道,從荊飛的臉色看出了不正常。
“我得抓緊時間回一趟東京市。”荊飛沒有隱瞞,把事情簡單解釋一遍,想起諸葛誕給自己定下的三個小時就又想罵人,這混蛋太不是東西了,當島國的飛機是自己家開的呢。
“放心吧,航班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來給你安排,隨時可以起飛。”
夙妃聽見荊飛的解釋後保證道。
荊飛很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對夙妃的能力隻能驚歎,道:“你先抓緊時間安排航班,不過我在臨走之前的去見一下小晴子——”
說道這裡,荊飛的臉色也變得壓抑起來,自己好容易才和女兒相認,還沒好好相處就要離開,這讓他萬分不舍。
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情況超級嚴重諸葛誕也不會如此要挾自己,就算自己再不舍也得趕去東京市,大不了確定沒事後再回京都市,諸葛誕雖然說話難聽卻也正確,小晴子至少沒有生命危險,可是看他那語氣,諸葛晴歌似乎是要掛掉似的,否則這鬼天子也不會如此發瘋,跟一條瘋狗似的,說話就咬人——
可是,當房車回到彆墅,當荊飛走下房車站在彆墅門口時候,卻忽然感覺到腳步千斤一樣沉重,竟然沒有勇氣走進去——
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彆墅裡等候自己的姬雪熙和小晴子——
“爸爸,你終於回來了哇,小晴子好像爸爸啊——”
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彆墅裡飛出,像是一隻小燕子般歡快的投進了荊飛的懷抱——
與此同時,彆墅台階上出現一道窈窕的麗人身影,正是姬雪熙,目光柔柔的看著荊飛,如同一個等候男人歸家的小妻子,溫柔、安靜——
荊飛下意識的張開雙臂保護了投奔入懷的女兒,心中忽然有種強烈的內疚,根本不敢去迎視小晴子的笑臉,更加不敢去看姬雪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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