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飛的殺人動作依舊在進行。
很平靜的殺人,似乎形成了某種特殊的韻律,可以牽動房間裡每個人的心臟——
“咕咚——”
隨著最後一個持刀青年被刺穿眉心倒地——
荊飛終於停止,緩緩轉身看向房間裡僅剩下的唯一活口,何曉東。
“說,蕭豐現在在哪兒?”
荊飛的聲音依舊淡定,仿佛剛剛這一切不是他完成。
何曉東的臉色煞白,沒有一點血色,看著荊飛就像是看個一個魔鬼。
剛剛的一幕太可怕了,他從沒想到殺人可以殺的這麼平靜。
看似平靜,可是在他眼中卻完全相反,這一幕讓他恐懼到了極點,尤其是那些小弟一個個臨死前的絕望和恐懼,尤其是最後那幾個小弟,他們每個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儈子手,每個人都殺過不隻一個人,可是剛剛卻嚇得都快哭了,隻剩下逃避,最後卻依舊逃不過那必殺一擊——甚至,最後兩個人連逃避的力氣都被嚇得失去了——
何曉東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做,就連自己十二歲時被父親逼著第一次殺人時都沒嚇哭,甚至他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值得自己害怕的。
可是他現在卻害怕了。
怕的渾身發抖,怕的靈魂在戰栗——
跟他相反,守住門口的尹子哲卻是兩眼冒光,看著荊飛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崇拜的光彩,他從沒想到殺人可以殺的這麼有美感,簡直是太帥了,尤其是荊飛那淡定的腳步和身手,卻是最殘忍的凶手,讓人無所遁形,每一次出手都會伴隨著一具屍體倒地——
豈止一個帥字了得。
尹子哲興奮的身體都有些發抖……
“說,蕭豐現在什麼地方?”
荊飛再次問道,露出不耐煩。
“在,在四樓4066房間——”
這一次,何曉東一激靈回過神來,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根本沒經過大腦,他已經徹底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崩潰了——
荊飛點頭——
然後直接走向何曉東——
何曉東的瞳孔用力的瞪開,無限恐懼,似乎已經知道了荊飛要做什麼——
可是他卻沒躲——
他也躲不開——
一隻冰冷的大手如同在地域裡伸出,一把抓住他的咽喉——
“嘎巴 ——”
伴隨一聲喉骨碎裂的輕響——何曉東的屍體“咕咚”一聲摔倒在地——
雙眼依舊圓整,充滿了恐懼,隻是在恐懼中還帶著一絲明顯的解脫……
死,對何曉東就是一種解脫,荊飛所給他的那種壓迫感簡直太大了,已經讓他的精神世界徹底崩潰——
——
解決了何曉東荊飛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留下一地屍體和隱隱的血腥味——
“尹子哲。”
荊飛在房間門忽然站住腳步——
“荊哥?”尹子哲馬山跟上來,激動的全身發抖,還沉浸在剛剛那震撼的畫麵中不能自拔。
“這裡的事情抓緊通知宋浩東,讓他儘快派人來處理。”荊飛說完頭也不回的直奔四樓——
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儘快找到蕭豐,隻有找到蕭豐才能確定張丹彤的安全……
——
蕭豐很愜意的躺在床上。
這滋味絕對是——。
房間裡的配套都是頂尖,最主要是眼前這兩對姐妹花都是極品。
隻要一想起剛剛兩對姐妹花在自己身下“啊啊”的不受控製的叫個不停,而且味道還各有千秋,蕭豐就感覺血脈噴張,恨不得馬上再來一次——
太有成就感。
不過蕭豐也知道適可而止,人力有時窮,蕭豐雖然很自信自己的身體素質,絕對可以來個一夜七次郎,可是卻不想死在這裡,以後玩女人的機會多的是,隻要自己跟在蕭哲翰身邊這樣的機會還會很多,所以他準備暫時休息一下,然後再好好的收拾這對姐妹花。
忽然。
剛吃了一個女孩遞過來的一顆剝掉皮的葡萄,蕭豐感覺到身子一涼——
“恩?”
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眼前就多了一個人。
蕭豐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何曉東不合時機的進來打攪自己的好事。
這讓他心中本能的一陣火大,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都不會喜歡被人打攪——
可是等他抬起頭看清眼前人的麵孔,卻一下子愣住,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荊飛?”
蕭豐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青年,覺得是那麼的不真實,他身為蕭哲翰的貼身司機,自然知道荊飛的存在,甚至知道很多荊飛的秘密,因為蕭哲翰很多關於荊飛的事情都是他背後調查的,可以說,他對荊飛的了解甚至比蕭哲翰還要清楚——
荊飛卻沒說話,忽然出手,手掌快速在兩對姐妹花的脖頸上一擊,在四個女孩還沒搞清楚狀況時就已經同時暈倒——
“荊飛,真的是你?你要做什麼?”
蕭豐已經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同時迅速抓起毛毯裹住了身上不雅的部位,他終於相信這不是做夢,荊飛真的就在自己眼前,看了眼床上地下一動不動的四個女孩,蕭豐的臉色迅速變得煞白:“你,你殺了她們?”
剛剛荊飛出手的動作太快,快的他根本沒看清四個女孩就全部摔倒,他也根本分不清楚是生是死。
“你很害怕嗎?”荊飛戲虐的看著蕭豐,眼神微微眯起,根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害怕?你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害怕?哈哈。”蕭豐勉強笑道,隻是笑聲怎麼聽都不自然,同時看著荊飛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緊張的情緒。
蕭豐不是傻子,荊飛能毫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裡就證明了不對勁。
何曉東那些人呢?
夜總會的保安呢?
“告訴我,張丹彤現在在哪兒?”
荊飛沒有廢話,直奔主題——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蕭豐一愣,不解的看著荊飛,好像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張丹彤在哪兒?”荊飛眼神一冷:“不要跟我偽裝,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你為什麼殺我?”蕭豐還是迷惑的看著荊飛,一臉不解。
荊飛冷笑一聲,他知道蕭豐不好對付,絕對不會這麼輕易說實話,雖然他隻是一個司機,可是跟在蕭哲翰身邊十幾年見慣了各種場麵,論鎮定比起很多人二三線的大佬都要鎮定。
荊飛不再廢話,忽然上前一把抓住了蕭豐的胳膊。
“你——”
蕭豐嚇得發出一聲驚呼,本能想要閃避,他本身是軍人出身,雖然隻是當過兩年大頭兵就被要求退伍,可是這些年跟在蕭哲翰身邊卻從來沒放棄鍛煉身體,他深刻的知道一個好身體的重要性,甚至還專門聯係了格鬥拳擊一類,這些年來戰鬥力不但沒有退化反而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幾個人都到不了他身邊。
他對自己的身手也很自信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在荊飛麵前自己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荊飛的動作看上去並不快,可是卻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讓他避無可避,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全身失去了力道,被荊飛一把抓起,就像是抓著一隻小雞仔一樣走出房間——
“荊飛,你放下我,你要做什麼?”
蕭豐羞憤欲絕,大聲的警告,他依舊不擔心荊飛敢對自己如何,可是自己這個樣子要是曝光出去以後也肯定彆想好過了,至少蕭哲翰肯定不會再用自己……
他很清楚蕭哲翰的為人,他絕不會留一個滿身汙垢的人待在身邊,雖然他自己更加肮臟。
荊飛卻不言不語,拎著蕭豐很快來到三樓,發現尹子哲依舊站在三樓房間門口,一麵等待宋浩東的人一麵避免有人進入引起恐慌——
“砰——”
荊飛直接將蕭豐從門口扔了進去……
房門已經被荊飛踹飛,根本不用開門,很直接……
“呃——”
“啊——”
房間裡先是傳出蕭豐的一聲悶哼,應該是摔的疼的,可是緊接著就傳出一聲非人的慘叫,就像是被十幾個大漢**米了一樣,叫聲裡充滿了發自靈魂的恐懼……
荊飛邁步走進——
發現蕭豐正一絲不掛的跪在那裡駛進的嘔吐,身上的毛毯已經掉落,可是卻早已經忘記了去遮掩自己身上的秘密……
他就跪在一片屍體中央,使勁的嘔吐,一邊吐一邊乾嘔……
畫麵說不出的滑稽和詭異——
偏偏無巧不巧,蕭豐正跪在何曉東的屍體前,正對著何曉東那雙臨死前依舊充滿了無限恐懼的眼睛上——
“說,張丹彤在哪兒?”
荊飛走到蕭豐麵前,直接一腳將他踹翻,正倒在何曉東的屍體上——
“啊——”
蕭豐再次嚇得發出一聲驚叫,手忙腳亂的從何曉東身上爬起,可是卻根本爬不起來,再次摔倒在地上,那樣子看上去又可憐又滑稽,卻更加瘮人……
“張丹彤在哪兒?”
荊飛忽然蹲下身,從身邊一名青年眉心刷的拔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蕭豐眉心,匕首上還有鮮血在不斷的滴落,順著蕭豐的麵頰迅速的留下——
“在,在****——”
蕭豐的精神此時已經徹底崩潰,想也不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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