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想到近距離接觸之下,包裹在男神麵容之下是一顆孩子般傻氣的心,舒小月尷尬道:
“好像……不怎麼樣。”
“嗬……”King勾唇淺笑,對舒小月拋媚眼:
“你不是說喜歡他那種類型,怎麼樣,要不要考慮翻牆?”
粉絲圈的“翻牆”,指的是一家粉絲移情彆戀,成功轉粉另外一個人。
一邊是英俊傻樂嗬的朗月型,一邊是驚豔無敵踐的夭孽型……
真他麼難選擇啊!
舒小月左看看右看看,抱著都不得罪的賊精心理,成功把問題丟給葉星辰:
“你覺得他們兩哪個更帥一點?
雙男主的話,會不會出現奪走對方光環的嫌疑?”
話一說完,陸以塵立刻像個小學生一樣挺直身板,眼神更是晶晶亮,好像在說:
快看我,快看我!
King瞄見他搞小動作,也不甘落後,一甩額前金色碎發,再發出一記媚眼:
瞧見沒,哥這才是顛倒眾生的相啊!
要是平常粉絲被他們這樣放電,估計早嗷嗷亂叫,興奮至暈倒。
隻是,葉星辰畢竟是見識過慕梵那種英俊絕倫的人,她幼稚看向他們兩,把嫌棄掩飾得恰到好處。
手指直接扣響身前從意大利進口的工藝水晶茶幾,她道:
“說正事呢,孩子們!”
“我才不是孩子。”這語氣,完全沒把自己當成一個同齡男人啊,陸以塵鬱悶的癟嘴。
“什麼孩子?哥還寶寶呢,請叫我寶寶。”
兩人嗔怪的情景略微辣眼睛,舒小月簡直不忍直視。
她感同身受的拍拍葉星辰的肩,開始理解她為什麼會格外cao心這兩位。
擦,完全不是省心的類型啊!
心裡早把他們兩罵了個狗血淋頭,葉星辰臉上仍然還在笑:
“所以,兩位寶寶,你們意下如何?”
“軍旅題材的話,得集中特訓才能去拍攝吧,不然沒感覺。”King率先捂住臉,“特訓的話,我這張臉可怎麼辦?”
這下,輪到陸以塵嫌棄的睨他:
“大男人的,你老擔心臉乾什麼?再說,是特訓,又不存在毀容。”
嗯,很好,雖然有些偏題,至少能聽出兩人至少沒有異議。
葉星辰趁機道:
“你們放心,許三的口碑沒得說,本子我會嚴格把關,關鍵就是……”
“就是什麼?”難得見她欲言又止,兩人異口同聲。
“就是……”
她訕笑,儘量委婉措詞:
“你們彆介意啊,我怕許導瞧不上你們的演技。
你們的外形和流量絕對無可挑剔,而許導恰巧是一個不太看重外在,隻關注演技的人。”
King一聽,立刻不樂意了:
“不看重外在?那他找哥乾嘛?”
“找我合作的是雷風雲。”葉星辰摸著下巴推測,“我估計,許導很多事交給他處理。”
如果有關骨癌的新聞是真的,這一部很有可能是許三的絕唱。
既然是絕唱,他必定更加精益求精。
而雷風雲,一方麵他想完成老友的心願。
另一方麵,還是希望殺出票房黑馬,盈利也不能忽視。
“演技可以磨煉,星辰,隻要你簽,吃什麼苦我都可以拍。”
星眸裡一片赤誠的陸以塵定定看向葉星辰。
和娛樂圈的女人比,她實在稱不上絕色或尤wu,隻是她身上有一股沉靜凜然的氣質,恍若空穀幽蘭般迷人。
這些天,沒有工作的他時不時會陷入鬱結的心境。
遠在加拿大的媽媽發視頻過來,建議他每天投入的運動,既能保持身材,也可以發泄情緒。
或許運動真是能開闊心胸,陸以塵覺得自己慢慢想通了——
不是所有感情都有結果,但沒有誰可以規定、限製自己不能愛慕她。
這世界上,有一種愛情是騎士般的愛情,隻求默默守候,不求有所得到。
默默喜歡她就好,在她有任何需要的時候,自己願意赴湯蹈火,一如……那晚她領著自己衝出火海。
依稀覺得自己對那晚的具體情形記得不是很清楚,陸以塵甩甩頭,並不當一回事。
“題材倒是不錯,關鍵……”
“還想不想找寶寶了?”葉星辰使出殺手鐧。
“當然!”
King總算也把扭歪歪的身體坐直,點頭道:
“怎麼說你也為我砸了不少錢,我得給你賺回來不是?
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怨放火!”
“你中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陸以塵再度嫌棄。
難怪King在H國時經常被媒體懟,這說話,也忒隨心所欲。
“既然你們答應,我會儘快敲定這件事。先申明,特訓免不了。”
葉星辰其實都想好了,雷風雲好辦,就好許導對他們兩諸多挑剔。
萬一許導退一步,本著合作的誠意和衝獎的可能,她得扔這兩位少爺去軍旅磨煉一番。
去處都想好了,請慕梵拜托一下韓向修就行。
四個人又閒聊片刻,眼看天色已晚,葉星辰和舒小月提出回學校。
King要去甄家,甄無缺親自來接他過去。
目送甄小爺引領潮流一百年的亮黃跑車消失在暮色裡,舒小月折回去借用洗手間。
好不容易隻剩兩人獨處,陸以塵的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郊區幽靜,彆墅前的小花園裡,梔子花開出了一枚又一枚花骨朵。
葉星辰抿抿嘴角,心疼的看向陸以塵:
“抱歉,你……陸源深的事,暫時還沒有查出什麼蛛絲馬跡。”
一說起他,陸以塵臉上若有若無的緋色立刻退散。
作為陸源深在京城唯一的親人,陸以塵悄悄去給他收了屍體。
慕梵請韓向修親自驗過,他確實是被人先用繩索勒死,然後再造成上吊自殺的假象。
究竟是誰,會對一個被抓進監獄的人下毒手呢?
陸以塵以家屬身份提出質疑,可惜,即使屍檢和監獄方麵一再徹查,暫時也沒有給出答複。
“是我沒忍住。”
一個活生生的人忽然變成冰冷灰敗的屍體躺在那裡,說不難過,是假的。
陸以塵垂了眉眼,輕輕道:
“要不是我的保鏢報警,他估計也不能……”
“不,以他的性格,走到山窮水儘的一步,肯定想拉兩個墊背的,不是你的錯。”
“他名下那套公寓由我接手,我發現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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