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愛在沙發上坐立不安地等候著,每隔不到幾分鐘都要站起來一次,又被沉著臉的阮星天拉住。
“時間還沒到,顧醫生來了會通知你。”
阮心愛都出去追問過奚向暖幾次了,就是阮星天,每隔幾分鐘都要攔一次,心裡也有些不耐。
一大早,他就被阮星天叫了起來,比約定提前了好幾個小時就到了雲想閣。
如果不是雲想閣晚上要歇業,阮心愛恐怕會忍不住頭天晚上就過來。
奚向暖隔著等候室的玻璃牆看著阮心愛的舉動,冷漠地搖搖頭。
就在這時,接到顧雲念的電話,“你到了呀!阮心愛和阮星天兩人一大早,雲想閣還沒開門就到外麵等著了,剛開始每個幾分鐘就出來問一下你什麼時候到。到後麵阮星天看我的眼神不太好了,才把她拉住了不讓出來。”
顧雲念剛到車庫,衝慕司宸揮揮手送走了他,才坐電梯去二樓休息室。
“十分鐘後,你安排人讓他們去治療室等吧。”顧雲念說道,掛了電話,就開始換衣服。
做好準備後,帶著她製備的藥膏去了治療室,一眼就看到治療室裡,蒼老而憔悴,眼眶下的黑眼圈重得驚人的阮心愛。
看起來不到十天的時間,阮心愛整個人就蒼老了十多歲,臉色蠟黃,如果不是沒有皺紋,看起來像是三十多歲一樣,哪有她在音樂會上看到的那樣青春靚麗的模樣。
一看到顧雲念,阮心愛就蹭地一下跳了起來,激動地向她撲過來,“顧醫生,求你救救我的臉!求求你!”
阮心愛都快絕望了,當知道臉上的傷被下了鬼臉,還沒有解藥時,就一改之前的淡定,陷入了夢魘般開始擔心得根本睡不著。
在阮家安排的人一次次嘗試,一次次失敗,臉上的傷口潰爛得更厲害,傷口開始發黑時候,她幾乎陷入了絕望。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隻能放在顧雲念的身上。
顧雲念敏捷的避開阮心愛,冷聲道:“你先去床上躺著,我先給你處理傷口。”
“好好……”阮心愛連連點頭,聽出了顧雲念語氣中的不悅,冷靜了一點,怕惹惱了顧雲念,連忙跑到床邊躺到床上。
她把手中的藥放到置物架上,旁邊的托盤助手已經給她準備好了工具。
顧雲念拿出鑷子,一邊給阮心愛拆臉上的紗布,一邊向阮星天問道:“鬼臉帶來了嗎?”
“帶來了!”阮星天說道,同時從身上掏出一個放心的透明塑料盒。
盒中,放著一支小指粗細玻璃藥劑,上下兩種顏色,中間用一層薄膜隔開。
這就是黑市有名的鬼臉,雖然是害人的藥物,卻是價值千金。
使用時,把玻璃藥劑瓶的最上麵敲開,裡麵氣壓的變化會讓下麵的藥劑衝破中間地隔膜,讓兩種藥劑混合。
混合後的藥劑,必須在十二個小時內使用,超過時間藥性就會揮發,隻留下難以揮發的殘留,讓藥劑失去效果,也讓人難以研究藥物的成分,配出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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