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清兒因為宮嫿兒的話而產生了幾分動搖,但不過片刻,她又說:“憐音都告訴我了,害她清譽的人就是你。嫿兒姐姐,想不到你心腸這麼惡毒,會選擇在那樣的日子對我朋友下手。”
宮嫿兒忍不住扶額,歎了口氣,“宮清兒,你的智商要是有宮婷婷的一半,或許你早就坐上嫡女的位置了。”
她還真是蠢啊……
蠢到宮嫿兒都不想跟她說話。
“讓開,我和無聲要回去了。”
被人打擾了修煉,宮嫿兒也沒心情繼續待在這裡,她拉住宮無聲的手,打算離開這裡。
可宮清兒站在她的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憐音也來了,你要跟我去見她,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就彆想回去!”
“什麼意思?”宮嫿兒笑著挑眉,“你還威脅我?”
宮清兒哪裡來的膽子,還敢威脅她了?
宮清兒挺直了腰板,手裡的劍一抖,劍身一甩,發出陣陣清朗的劍聲,“跟我走。”
“我若拒絕呢?”
宮嫿兒實在不想在宮家和宮清兒動手,可如果宮清兒逼人太甚的話,那她也不介意陪宮清兒玩玩。
“那你便要問過我手裡的劍,你看它答不答應!”
說完,宮清兒手腕一轉,舉劍朝宮嫿兒刺去,宮嫿兒推開宮無聲,側身閃躲。
“宮清兒,你真敢跟我動手。”
宮嫿兒的臉色沉了下去,她沒想到,上一世不曾和她有過節的宮清兒,在這一世受到曲憐音的挑撥後,也變得針對她了。
“少廢話,就說你跟不跟我走?”
宮嫿兒冷笑,看來她真要給宮清兒一點顏色瞧瞧。
她用靈力幻光出一道光芒,光芒過後,她手中立即出現一把劍,隻見她手腕一轉,輕易的挽起一個劍花,接著,在宮清兒來不及出手的時候,便用劍身打在了宮清兒的手背上。
宮清兒虎口發麻,手裡的劍掉落在地,隨後,宮嫿兒的劍再次朝她打來,宮清兒驚訝的往後退,堪堪閃躲,身上的衣服被劍氣劃出一條條口子。
“嫿兒姐姐……”
這個時候知道喊姐姐了?早乾嘛去了!
宮嫿兒挑眉,一手反握劍柄,直接用劍柄打在了宮清兒的肩頭,宮清兒吃痛皺眉,被她打的毫無反手之力。
“就憑你的六級靈脈,還想和我鬥?”
宮嫿兒收了劍,看向宮清兒的眼裡寒意遍布。
“你不是……九級靈脈嗎?為何會突然高出那麼多?”
宮清兒震驚的看著她。
方才宮嫿兒使出來的靈力分明在九級靈脈之上,宮清兒雖然沒有突破九級靈脈,但九級靈脈之上的威壓她還是可以感覺得到的。
“你以為我會和你一樣,靈脈一直停滯不前?”
宮嫿兒冷哼,不想和她多說,便拉上宮無聲,直接走出了林子。
宮清兒呆呆的站在原地,要是這樣的話,她就更不是宮嫿兒的對手了。
眼見家主比試的日子越來越近,她打不過宮嫿兒,又如何能坐上家主之位?
事到如今,她該怎麼辦……
宮嫿兒把宮無聲送回他的院子,臨走之前,宮無聲拽住了她的衣角,平靜地吐出三個字,“十一級。”
宮嫿兒看著他笑道:“你知道我是十一級靈脈?”
宮無聲點了下頭。
“為什麼你會猜得這麼準?”
“直覺。”
宮無聲是個天生適合修煉的修煉者,不管是他對靈脈的掌握,還是對靈力的把控,都比一般人強上許多。雖然他現在隻有五級靈脈,但是他可以看出彆人身負多少級靈脈,好比宮嫿兒一出手,他就知道宮嫿兒是十一級靈脈。
宮嫿兒忍不住揉了揉宮無聲的頭發,微微揚唇,“不要告訴彆人,我還不打算讓他們知道。”
宮無聲再次點了下頭。
宮嫿兒走了出去,在她院子的門口,她看到了還沒離開的曲憐音。
曲憐音站在那裡,像是等候她多時了。
“有事嗎?”
宮嫿兒涼涼開口,越過她,直接進了院子。
曲憐音跟在她身後走進小院,說出的話讓宮嫿兒瞬間擰緊了眉頭。
“宮嫿兒,我查出來了宮婷婷是怎麼死的,你有興趣聽聽嗎?”
小院裡安靜了下來,須臾,宮嫿兒揚眉一笑,滿不在乎地開口:“這種事情你應該告訴家主,你跟我說有什麼用?”
“當然有。”
曲憐音緊緊地注視著她,“因為在她生前,你曾虐打過她,她身上的鞭痕和傷口就是最好的證明。”
“哦?”宮嫿兒挑高了眉梢,“她身上的鞭痕和傷口和我有什麼關係?曲大小姐,這年頭造謠雖然不是大罪,可你這樣說,會有辱我清譽的。”
“宮嫿兒,我手裡可是有證據的,你自己做過什麼,現在不敢承認了?”
宮嫿兒不大在意地說:“證據呢?就算證據證明了宮婷婷的死和我有關係,又能怎樣?”
“哼,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證據我已經交給你們宮家的家主了,你等著吧,毆打虐待嫡女可是重罪,我倒是要看看,宮家家主要怎麼處置你!”
刹那間,宮嫿兒的目光有如一道道冷箭般射向曲憐音,曲憐音身體一抖,有些害怕的打了個哆嗦。
可隨後,宮家家主派人來叫宮嫿兒的時候,曲憐音便露出了趾高氣昂的模樣。
宮嫿兒跟人去了宗祠,宮家家主臉色黑沉的站在桌案前麵,他的手裡還拿了一根鞭子,麵前還有一張長長的板凳。
宗祠的大門被人關上,宗祠裡立即暗了下來,隻有架子上的一排排燭火照亮四周。
“宮嫿兒,是不是我們宮家太寵著你了,想不到你竟然有膽量傷害婷婷!”
宮嫿兒處變不驚地笑著開口:“家主在說什麼?大姐怎麼死的家裡人不都知道嗎,我傷害她什麼了?”
“你還敢狡辯!”宮家家主往地上扔了一條發帶,那發帶上染著血,輕飄飄的落在宮嫿兒麵前。
“這是你的發帶,有人在宗祠後麵的房間裡找到的。婷婷生前就被關在這裡,你還敢說沒有傷害婷婷?”
宮嫿兒目光一寒,這分明是栽贓!
她的發帶不可能掉在房間裡,而且宮婷婷都死一段時間了,現在這事被人翻出來,正是有人想趁此機會除掉她。這人不是宮清兒,就是曲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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