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整個停車庫隻剩下林秋一人倒在地上,陪著他的還有無數的汽車已經汽車響起的警報聲。
林秋蜷縮在地上好一陣,才感覺到身體好受一些,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就看到遠處車庫衝下來一大群保安和服務員。
“先生,你受傷了,我馬山給你打急救電話。”有一位美女急忙扶著林秋,然後開始打電話。
倒在美女懷中,林秋也沒阻攔,思緒卻飄向了遠方。有人襲擊自己,這是林秋很久沒遇到過了。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的放鬆,林秋就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美女服務員一邊打電話叫救護車一邊打電話報警。
而林秋的腦海中始終回蕩著那五個無緣無故出現的家夥,他想不通誰會對自己出手?思前想後,林秋也隻有覺得是郝員了。可是想到郝員,林秋就覺得郝員不可能對自己做這種事情,隻是出手教訓一下自己?這算是為了什麼?
可是除了郝員,林秋也不知道現在還會有誰對自己下如此狠手。林秋眉頭慢慢鎖在了一起,最後想到了那個領頭漢子腰間左側的槍傷,喃喃自語:“我會找出你的。”
不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上麵的醫護人員急忙把林秋抬了上去。緊接著,警車也是呼嘯而來,有警察去找林秋調查口供去了,也留了一部分警察取停車場的監控錄像。
不過那些警察很快卻得到一個結果,監控頭被人破壞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並沒有被記錄下來。
……
醫院中,林秋被簡單的包紮了一番。經過一番檢查,醫生最後告訴林秋,他受的傷並不嚴重,主要是外傷和造成疼痛感,對方施暴的時候避開了所有的要害,甚至連力道都掌握得很好,隻是教訓了一番林秋。然後囑咐林秋住院觀察一兩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得到消息趕來的安雅撲倒在了林秋的病床上,溫柔的摸著林秋身上的傷,輕聲問道:“痛嗎?”
“還好,不是很痛。”林秋強行露出一絲微笑。
一旁的於珊珊看到林秋的樣子,就是怒火中燒,冷冰冰的問道:“哥哥,是誰乾的?”
“我們也想知道。”這時候外麵傳來了一個聲音,緊接著就有兩個警察走了進來,一個警察拉著本子和筆。
林秋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彆記了,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去開車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五個蒙麵人,教訓了我一頓後,就離開了。”
“那你有沒有見過那五個人的長相。”一個年輕的警察問。
於珊珊在一旁喝道:“你是蠢還是故意的?我哥都說了是蒙麵人,如果我哥看到了他們的長相,會不說嗎?”
一旁的年輕警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站在他身旁的老警察倒是習以為常,然後又問了林秋幾個流程性的問題後,便離開了。
“你會不會很痛?”安雅坐在床邊握住林秋的手,溫柔的低語。於珊珊也急忙在一旁關心的問林秋情況。
“家屬,病人現在要注意休息,你們不能打擾病人休息。”有查房的醫生看到安雅和於珊珊低聲說道。
安雅急忙衝上前去抓住醫生的雙手,激動的問:“醫生,我老公怎麼樣了?會不會有事?”
“彆激動,彆激動,就是外傷加輕微腦震蕩,觀察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醫生很知道安雅現在的心情低聲安慰道。
安雅連連道謝。
醫生再一次囑咐安雅和於珊珊儘量不要打擾病人休息後,便離開了。於珊珊好像變乖了,沉默的一言不發坐在一旁,而安雅則是握住林秋的雙手坐在另一邊。
林秋有些感動,卻不禁為兩人的身體擔憂,溫柔地說道:“你們兩個要不然回家去休息吧!我沒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身就是醫生,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
“哥哥,你現在需要休息,需要人照顧。你看你這個樣子,鼻青臉腫,渾身都是瘀傷,動一下就痛。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和嫂子怎麼放心。”於珊珊低聲啜泣了一聲說道。
安雅在一旁壓低聲音說道:“我不走,我陪著你。”
林秋生出無限感動,最後也隻能隨兩人去了,不過卻是要求兩人在其他兩張病床上暫時休息。
……
第二天一大早,安雅就跑去為林秋忙碌營養早餐了,而於珊珊則在一旁陪著林秋輸水。結果安雅還沒回來,張海濤就回來了。
對於這方麵的消息,張海濤還是比較靈通的。
“林兄弟,知不知道是誰做的?”張海濤把水果籃放下,就急忙問道,然後不停的朝林秋眨眼睛。
林秋知道張海濤的意思,問自己是不是郝員做的。
“珊珊,你先出去逛一下。”林秋把目光看向於珊珊,溫柔地說道。
於珊珊知道林秋和張海濤有事情要談,很懂事的點了點頭,囑咐林秋彆亂動後,便起身離開了。
於珊珊一走,張海濤就擰著眉頭的問道:“是不是郝員派人做的?”
“不是很清楚。”林秋搖了搖頭,不敢妄下結論。
張海濤卻直接把這個罪名扣在了郝員身上,地低聲說道:“肯定是他,這下要讓林兄弟受委屈了,以後再報這個仇。”
“林兄弟。”這個時候病房門外傳來了曾碧虎的聲音。
張海濤打開門後,曾碧虎進來的第一句話,和張海濤問得一模一樣。得到林秋的回複後,曾碧虎的反應和言語儘然和張海濤說的話如出一轍。
“彆想了,一切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林秋冷冷的說道,如果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他還叫林秋嗎?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安雅的聲音:“老公,該吃早飯了。我還在外麵遇到一位朋友來看你。”
張海濤和曾碧虎兩人起身告辭,隻是大開病房門的瞬間,張海濤和曾碧虎同時愣住了。不僅張海濤和曾碧虎愣住了,就連林秋都有些發呆了。
跟在安雅身後來訪的竟然是郝員。
張海濤和曾碧虎雖然沒親眼見過郝員,但是卻見過郝員的照片。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
“林總,昨天見你還是好好的,怎麼你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了。”郝員來到林秋麵前,歎息的說道。
這時候,張海濤和曾碧虎也沒著急著走了,而是退回了房間裡,一雙目光就落在了郝員身上。
安雅在一旁扶起林秋吃早餐。
林秋急忙道謝郝員來看自己,心裡卻不由得思緒交錯起來。難道真的不是郝員派人做的?可是他怎麼這麼快就得到了消息?張海濤和曾碧虎能得到消息還好說,他怎麼也這麼快得到了消息?
“哎!我想可能就是一些喝醉了酒四處惹麻煩的地痞流氓做的。”林秋淡淡的說到,雖然他在吃飯,可是眼角餘光一直落在了郝員身上。
郝員回頭看了一眼張海濤,淡淡的說道:“這就要問某些人如何抓的治安這一片了。”
張海濤看向郝員,他也沒奢望郝員不認識自己,也隻得急忙拱手朝郝員抱了抱拳,恭敬的叫了聲:“郝三爺。”
林秋一看這場麵,急忙把安雅叫了出去。安雅很是溫柔的囑咐林秋記得把早餐吃完,然後好奇的看了一眼郝員走了出去。
曾碧虎也沒想過隱瞞身份,而是上前朝郝員也行了個禮,叫了聲:“郝三爺。”
可是,就這麼簡單的打過招呼後,整個病房中都陷入了沉悶中,病房中的靜得隻有林秋吃早餐的聲音。
“張市長和曾紀委員客氣了。”郝員也是笑著打個招呼。
麵對郝員,曾碧湖和張海濤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該說些什麼好了。而郝員顯然也沒有提自己郝標的事情,而是來回打量了幾眼張海濤和曾碧虎兩人。
“謝謝三位來看我,我實在是受寵若驚啊!”林秋見三人氣氛不對勁,連忙打斷道。
郝員連聲說:“林總這是哪裡的話,昨天和林總一見如故,今天就聞如此噩耗,我怎麼能不親自前來看望一番。”
林秋連連道謝,再三表示說等自己出院了,一定宴請三人做答謝。
張海濤和曾碧虎都是禮貌性的回應了幾聲,然後就向林秋告辭。林秋急忙就要站起來起身相送,卻被張海濤和曾碧虎委婉的拒接了。
“看了林總乃是一方巨擘啊!受傷過後,市長第一時間親自前來看望,這份榮耀彆人求都求不來啊!”郝員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林秋聽得出郝員話中有話,不過確實樂得裝糊塗,連忙說:“那隻能說張市長愛民如子,做事事必躬親,我和張市長也認識不久,不過我也著實沒想到張市長做事竟然如此細致,還記得來看我。”
郝員笑了笑,不再這劍事情上多做糾結,而是拿出一張請柬,淡淡的說道:“本向讓人給林總送過去的,沒想到今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是在為林總打抱不平啊!這張請柬,我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親自給你送來,還請林兄弟務必前來送我弟弟一程。郝標在天之靈若是看到林中親自前來送他,也一定會安息的。”
林秋將請柬打開看了看,正是郝標葬禮的請柬。
“郝三爺,節哀啊!”林秋低聲安慰道:“一切都的保重身體。到時候我一定到,哪怕是在病床上,我讓人抬也得給我抬過去。”
郝員連連說不敢當,然後再和林秋天南地北的閒聊了一陣後。郝員便站起身來,再一次祝林秋身體早點康複,寒暄了一陣後就起身離開了。
“郝標的葬禮,還就是兩天後了。”林秋喃喃自語皺起了眉頭,許久才舒展開來,自言自語道:“既然你哥給你辦了,也省得我花一筆冤枉錢了。”
而走出醫院的郝員也皺起了眉頭,他想身旁的壯漢保鏢低聲說道:“給我查查,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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