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秋那貨說得跟真的似的,李村長都被嚇了一跳:“那麼嚴重呀?”
胡斯淇老師早已被嚇得麵色泛白,倒吸了一口涼氣,愣在那兒沒敢吱聲。因為一般女孩子聽到‘後遺症’這三個字,都會潛意識地被嚇住的。
林秋那貨不急不忙道:“要說嚴重倒是也不會太嚴重,就是……一般來說,人在遭遇過度驚嚇之後,神經係統會受到一定程度上的損傷,如果沒有及時修複的話,就會慢慢萎靡,導致沒有知覺,比方說,有尿意了自己不知道,不知不覺就尿了一襠;有便意了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地就便了一屁兜子。”
這話嚇得胡斯淇老師慌是屏住了呼吸,麵色更為蒼白,心裡又是萬般惱怒,心說這還不嚴重呀?!!
“那你能給治愈麼?”李村長忙是問了句。
“這個嘛……”林秋那貨故作深沉道,“就看胡老師配不配合治療咯?”
說著,他這貨又是話鋒一轉:“對了,村長呀,今天這醫療費怎麼算呀?”
話剛落音,胡斯淇老師就焦急道:“我給!多少我都給!不過你一定要幫我治好這後遺症!”
林秋這貨在心底一聲偷笑,然後又是故作深沉道:“那成,那具體的我們明天再說吧。醫療費一起算就成了。”
“那我今天應該沒事了吧?”胡斯淇老師忙是擔心地問了句。
“沒事。”
“你確定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沒有尿意和便意的情況?”胡斯淇老師的兩頰已是羞紅不已。
林秋這貨再次在心底一聲竊笑,然後故作正經道:“暫時不會。”
胡斯淇老師聽著,總算是舒緩了一口氣,但是罩在心間那股陰影仍是未能消去,因為林秋那貨說的是暫時不會,那就是沒有他的藥物治療,往後一定會的。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郭振花大夫見得這兒已經沒有她啥事了,於是她忙是上前衝李村長說了句:“李村長,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回衛生站了。”
“成。”李村長忙是點了點頭,“謝謝您了,郭大夫!”
廖珍麗醫生見得郭大夫去告退了,她忙是收拾起了醫藥箱來。人家郭大夫就是資格老,所以平時收拾這等爛攤子的事情就是她的。不過她心裡也不是很暢快,心說你除了倚老賣老還會啥呀,醫術也不見得比我高多少不是?就人家胡老師昏迷這事,不還是林秋這家夥過來給救治的麼?
完了之後,李村長和林秋也走了……
這天下午,當林秋這貨一手拿著兩根竹釣竿,一手拎著個鐵桶沿著村道朝西苑湖那方晃晃悠悠地走去時,忽然聽見從湖麵上傳來了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
於是他抬頭望去,隻見湖麵上一艘快艇正朝湖岸這邊駛來。
林秋皺著眉頭,仔細地眺望了一番,好像快艇上坐著三個年輕人,跟他的年紀差不多,不過人家的穿著打扮可是比他要花俏得多,一看就像是那種吃飽撐著沒啥鳥事乾的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
要是有事乾,估計他們那三個家夥也不會開著艘快艇來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裝b。
很快,那艘快艇就近在眼前了,靠岸了。
坐在右前方的那個身穿花俏襯衫的長毛小子站起身來,就拽拽地衝林秋問了句:“喂,這兒就是烏溪村嗎?”
林秋聽著,顯得一副懶得搭理丫的模樣,沒鳥那長毛小子。
“喂,你啞巴呀?我他媽跟你說話呢!”那長毛小子忽然就是一股氣惱。
“你……他媽?這兒有他媽嗎?”林秋終於回了他一聲。
這見得林秋一副典型的小刁民的樣兒,快艇左邊的那個胖子呈現出了一臉不爽的樣子,裝得像一副冷沉的江湖大佬似的,緩緩地站起身來,瞪了林秋一眼:“兔崽子,你是不是欠收拾呀?”
林秋冷眼掃了胖子一眼:“你是說我,還是說他媽呀?”
在說他媽時,林秋刻意用手指了指他身旁的那個長毛小子。
氣得胖子直喘。
那長毛小子則是忍無可忍了,凶神惡煞地直瞅著林秋,那意思好像是他要給林秋一刀似的。
這時候,快艇後麵坐著的那個短發家夥站起身來,衝他前麵的兩個哥們惱道:“你們這兩色貨平時號稱自己的戰鬥力如何如何,可關鍵時候,還他媽動嘴乾蛋呀?就那麼一個b小子,你們倆還怕乾不過麼?”
林秋這才意識到,原來他們三個的核心人物是後麵坐著的那個短毛小子。
胖子不屑地掃了林秋一眼,一個大跨步朝湖岸跨來,可是他那不爭氣的褲襠一下沒有掙開,一跌足,‘噗’的一聲,水花四濺,誰曾料想胖子玩了回自殘,跌入了湖水中……
鬨得林秋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
那個長毛小子忽見這等烏龍糗態,也忍不住樂出了聲來:“哈!”
後方的那個短發小子倒是一臉嚴肅,瞪著長毛小子的後腦勺:“笑個蛋呀?你不會也是廢物一個吧?”
這話激得長毛小子慌是收住了笑聲,怒眼一瞪,忽地縱身躍起,‘呼’的一聲,輕巧似的就跳上了湖岸。
林秋不由地一怔,另眼相看地打量了那長發小子一眼,心說,呃,小子還有兩下花架子嘛?
那長毛小子兩眼怒視著林秋,沒再廢話,直接就一個弓步上前,扭身一側,一個側腿朝林秋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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