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著村長剛剛問的那句話,林秋皺眉一怔,不由得心想,媽兒個巴子的,不會就是昨天下午開快艇來咱們村的那三個吃飽了撐著沒鳥事乾的家夥今日個來咱們村報複老子來了吧?
我草!他姥姥的,那三個家夥究竟什麼來頭呀,居然連公安都出動了?
想著,林秋惶急衝二愣子問了句:“我爺爺真跟他們乾起來了呀?”
“好像是?”二愣子也不太確定地回道,“反正我看見一個穿公安服裝的家夥流鼻血了。”
聽著二愣子這話,想著老爺子已經臥病在床半年的虛弱身體,林秋不由得多想,也不理會村長了,扭身就要往回跑了……
可是村長忙是伸手虛攔住了林秋:“等等!先彆急!”
“我草,我爺爺都病成那樣了,我能不急麼?”林秋焦急道。
李村長卻是一臉陰沉道:“秋子,你聽我說,你最好不要回去!趕緊去山裡躲起來吧!你惹不起!你昨天在西苑湖打的那個三個小子,其中一個是咱們縣財政局局長劉福寬的兒子劉永!”
可林秋像是沒聽見一般,伸手一把推開村長的手,就往前跑去了,頭也不回地回了句:“老子管他是誰的兒子呢,反正不能欺負我爺爺,有種就衝著老子來!”
忽見林秋那家夥像頭蠻牛似的,攔也沒攔住,李村長心裡這個急呀,惶急道:“二愣子,去,你快去通知各家各戶的老爺們都到林秋他家去,就說我說的!”
說完,李村長扭身就追著林秋跑去了。
二愣子說是愣子,其實一點兒也不傻,見得村長那般心急如焚,生怕林秋有事,於是他扭身就跟在村長的後頭跑著……
這會兒,胡斯淇愣愣地站在那兒,也得知了是怎麼個情況,她愣了愣眼神,回想著自個雖然隻見了林秋兩麵而已,但是她覺得這個家夥還算是蠻可愛的,不那麼討厭,想來思去的,又聽村長說林秋得罪的是財政局局長劉福寬的兒子……
忽然,胡斯淇抬頭望著他們幾個早已跑得沒影了,於是她也撒開腿就忙是朝村裡跑去了……
……
林秋匆忙跑回家後,一上門前的台階,就見堂屋內站著好幾個身著製服的公安,他心裡這個怒呀,心說,媽兒個巴子的,打不過老子就叫公安來這兒!
見得林秋上了台階來,堂屋內站著的劉永、也就是昨天在西苑湖那兒被稱作永少的那個小子,他扭身就衝到了堂屋門口,伸手指著林秋:“就是他!!!”
忽見劉永的舉動,縣公安局副局長廖曉軍急忙扭身衝到堂屋門口,憤怒地瞪林秋一眼,一聲令下:“銬起來!!!”
這聲令下,在堂屋內的那四名乾警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地扭身就衝了出來……
林秋忽見這情勢,他慌是機敏地退步下了台階,退到了台階下的草地中。
那四名乾警惶急朝他撲了上去……
誰料,林秋這家夥也沒有含糊,瞧著他們四個撲來,他也怒了,便是大打出手,三拳兩腳就將那四名乾警給撂倒了。
忽見那四名乾警一個個地趴倒在地痛苦沉吟,氣得廖曉軍怒眼瞪圓,怒火熊熊,拔槍就直接給上了鏜,舉起手中的手槍瞄準林秋的眉心,眉頭緊皺:“我草!你還敢襲警?”
鄉派出所所長郭有年忽見廖曉軍拔槍的一幕,嚇得他慌忙上前來,有些結巴道:“廖、廖局長,彆、彆衝動!”
廖曉軍扭頭凶了郭有年一眼:“滾一邊去!”
這聲震怒嚇得郭有年脖子往後一縮,往後退了一小步,心裡這個氣悶呀,心說,你個狗東西也就是會在鄉鎮上耍耍威風而已!
這廖曉軍才二十七八歲就當上了縣公安局副局長,靠得也是個背景,所以平日裡這貨也是囂張跋扈的,仗著自己的職權,動不動就拔槍示威。
可是林秋也沒有懼他,顯得一臉不屑地站在台階下的草地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廖曉軍見得自個用槍指著林秋,他終於老實了,於是他另一隻手掏出了一副手銬來,遞給了劉永:“去,把他銬起來。”
就在這時候,李村長領著村裡的老爺們趕來了,立馬就將堂屋門口這塊給包圍了起來……
廖曉軍掃了一眼,見得村民們手裡都拿著家夥什,什麼鋤頭、靶子、柴刀等等等,他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於是,他來了個強勢壓人:“今日誰敢動,我就開槍打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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