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李村長也沒得耐性了,胡斯淇老師愣了一下眼神,一邊扭身準備離去,一邊衝李村長說了句:“李村長,你們愛乾嘛就乾嘛吧,我什麼也看不見。”
林秋見得村長也沒耐性了,他也是沒啥耐性了,於是他直勾勾地盯著廖曉軍……
廖曉軍見得他們真的像是急眼了,於是他忙是扭身衝郭有年所長說道:“老郭,你……”
還沒等說完,郭有年一個扭身,朝林老爺子那屋走去了,一邊回道:“廖副局長,不好意思哈,我尿急,等哈好。”
郭有年這意思就是,你們想揍就揍吧,我會說我啥也沒有瞧見的。
廖曉軍忽見這等局勢,沒轍了,就算拉不下麵子,也得低頭了,忙是致歉了一句:“對不起!”
這話剛落音,林秋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朝廖曉軍扇了過去……
‘啪!’
這聲脆響嚇得廖曉軍身後的劉永都縮了縮脖子,像是打在了他的臉上似的。
打完了,林秋才告訴廖曉軍:“老子要的是說法,不是道歉!”
“對!”李村長忙是點頭讚同了一句。
不由得,嚇得廖曉軍的雙腿都哆嗦了起來,心說,你們要什麼說法,倒是直說呀,彆打臉了行不?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的一位縣局的副局長到了這烏溪村也不靈了,祟包一個了。
見得廖曉軍一時還沒有個說法,林秋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啪!’
又是一聲脆響。
廖曉軍徹底服了,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林秋和李村長的跟前:“我錯了,我給你們磕頭成不?”
“那你也倒是磕呀!”李村長回了這麼一句。
廖曉軍聽著,剛忙跪拜磕頭……
因為他也感覺到了,要是沒有個態度,恐怕今日個都走出不出這烏溪村?
這村裡的鄉民讓他徹底知道了,啥叫窮狠窮狠的?
他也明白了,啥叫強龍不壓地頭蛇?
這會兒,他一邊跪拜地磕著頭,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劉永呀劉永,你姥姥的,你個b小子閒得蛋疼、沒事找事,害得老子跟你來這兒受這等羞辱,你妹,我廖曉軍啥時候受過這等屈辱呀……
一陣跪拜磕頭過後,廖曉軍方才稍稍膽大地衝李村長和林秋問了句:“這可以了嗎?”
誰料,李村長一聲吆喝:“鄉親們,你們想乾嘛就乾嘛吧,我啥也看不見!”
這話一落音,哄然一聲,村民們一窩蜂似的圍攏了過來,衝著廖曉軍就是你一拳我一腳的……
最後將廖曉軍揍得跟那肉包子似的,鼻青臉腫的,躺在那地方半天動蕩不得。
廖曉軍心裡這個怒呀,心說,這個村長也太不厚道了吧?
打完了,村民們也散了,人影都沒了,甚至都不知道是那些人給揍的。
……
最後,當那四名縣裡來的乾警攙扶著廖曉軍出村時,村裡人每家每戶的都躲在窗戶後頭偷笑不止……
劉永開始見著了胡斯淇,還想跟她打聲招呼呢,可是最後鬨成了這樣,他也找不著胡斯淇的身影了。
鄉派出所所長郭有年則是跟在後頭一個勁地偷笑不止,心說,最開始在鄉裡的時候,老子就勸你們這幫狗東西不要進烏溪村了,你們一個個牛轟轟的,愣是要進烏溪村,現在知道烏溪村是個啥地方了吧?
在那四名乾警的攙扶下,廖曉軍一邊痛苦沉吟,一邊埋怨道:“劉永你個臭小子,以後就彆他媽到處惹事,要老子給你擦p股了!”
可是,劉永則是不甘道:“哼!除非林秋那小崽子不上縣城來!要是他來縣城的話,我一定要他好看!”
這時候,其中一名乾警也是不甘道:“放心吧,他不可能就在這烏溪村呆一輩子的!總有日子他會栽倒在咱們的地盤上!”
忽然,廖曉軍鬱悶道:“你們倆就彆嘚啵了!說點兒正事,那個誰……劉永,你應該認識今日個出現在現場的那個女孩吧?”
“認識!她漂亮吧?”劉永忙是得意道,好像人家胡斯淇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似的。
“草!她漂亮管他媽蛋用呀?”廖曉軍氣鬱道,“我想知道她是誰?她好像認識我?她好像還認識市局的楊局長?”
忽聽廖曉軍那麼地說著,劉永那小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搖頭道:“關於她具體的身份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叫胡斯淇,是我的高中同學。”
胡斯淇?
廖曉軍暗自一怔,心想,她個丫頭姓胡?好像有個市長姓胡,咱們省的省委書記也姓胡,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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