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嚴秀雅領著林秋到了她辦公室後,就衝林秋來了個下馬威:“記住,你在黨校學習期間,最終的綜合成績還得由我來給你評定的,所以你最好表現好一點兒,老實一點兒!否則的話,我就會在你最終的綜合評定書寫上你什麼都不合格,不予以此次結業,明白?”
由於頭天是各鄉鎮推舉這次來黨校學習的鄉乾部們的報到時間,所以上午也就沒有開課。
林秋被安排進臨時的宿舍後,見得上午沒課,所以他小子也就跑出去玩去了。
反正下午要兩點半才開課,所以林秋這小子也就覺得時間有富裕,便給劉曉靜打了個傳呼。
待劉曉靜給回過電話來,林秋便是問她有沒有時間,約她中午一起吃飯。
劉曉靜這會兒在上班,也沒有說太多,就說中午十二點半在留園小吃街見。
跟劉曉靜約定後,林秋也就下意識的朝留園小吃街那方溜達去了。
正在他在街道上百無聊賴的溜達著時,忽然,意外的,胡斯淇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當林秋接通電話後,胡斯淇莫名的問了句:“你有時間嗎?”
林秋皺眉一怔:“你……有事找我呀?”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告訴你……我後天要出國留學了。”
忽聽胡斯淇這麼的說,林秋皺眉怔了怔,心想,娘西皮的,這婆娘究竟啥意思嘛?要不好久不跟老子聯係,像是從此她就在地球上消失了似的,忽然來一個電話,就跟老子說,她要出國了,究竟啥個鳥意思嘛……
由此,他不由得又回想起了上回在江陽市的時候,被胡斯怡安排他們倆見麵的那一次的事情來……
想著這些事情,林秋不由得心說,他姥姥的,你這婆娘要是不喜歡老子的話,就彆來sao擾老子早已平靜的心成不?觸動了老子的心弦,你這婆娘又忽然一下子跑得沒影了,這豈不是折騰老子麼?有你這麼玩的麼?簡直就他媽不按照套路來,鬱悶!要麼你這婆娘就直直白白的跟老子說,說你喜歡老子,隻是你媽不同意而已,要麼你這婆娘乾脆從老子的視野消失算球了唄?老子隻是個小農民,沒有那麼多心思跟你玩你認為的羅曼蒂克……
電話那端的胡斯淇聽得林秋許久無話,她不由得言道:“林秋,你……在聽嗎?”
“在。”林秋忙是回道,“我聽清了,你說你要出國了嘛,那你就出國唄。”
“可是……”電話那端的胡斯淇不由得有些傷神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出國嗎?”
“你啥也沒有跟我說,我怎麼會知道呢?”林秋有些氣惱的回道。
“難道……我妹妹她……沒有告訴你嗎?”
“她隻跟我說,你媽不許你和我在一起。”說著,林秋話鋒一轉,“我也知道,你媽肯定是不會準許你跟我在一起的。因為我是小農民嘛,你可是江陽市市委書記家的大千金一枚,你媽又怎麼會準許你和我在一起呢?所以你要出國就出國吧,反正跟我也沒啥關係。再說,我現在過得很好。”
電話那端的胡斯淇聽著,傷神的愣了愣眼神,然後嬌柔的低聲道:“那……如果我說……要你等我三年,你會等嗎?”
林秋張嘴就回了句:“會呀。”
“真的?”電話那端的胡斯淇歡喜道。
“真的。”
“為什麼呢?”
林秋回道:“因為我今年才20歲,咱們國家的法定結婚年齡,男的是22歲,所以我現在也不能結婚不是麼?所以我也隻能等到滿了法定的結婚年齡再說咯。”
“……”氣得電話那端的胡斯淇一陣語噎,然後‘啪’的一聲就撂斷了電話,暗自嗔怒的罵道,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回答我呢?你就不能說是你喜歡我,所以不論等我多久都願意嗎?該死的林秋,萬惡的林秋,你就是死混蛋!大混蛋!臭混蛋!
……
聽得胡斯淇突然‘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林秋不由得鬱悶的怔了怔,心說,我草,這又是啥意思呀?‘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啥意思嘛?唉,老子真是搞不懂這婆娘,掛就掛了吧,反正老子也知道攀你這位千金大小姐,更彆說娶你過門了。
……
中午十二點半,劉曉靜準時來到了留園小吃街,直接給林秋的大哥大去了個電話,說她在那個什麼麻辣燙店門口。
於是林秋朝那方找去了。
待劉曉靜扭頭瞧著林秋沿著街道一路走來時,她忙是歡喜不已的衝林秋招了招手:“喂!林秋,這兒!”
聽聲音,林秋扭頭望來,見得是劉曉靜,他歡喜一樂:“嘿……”
瞧著林秋那家夥笑嘿嘿的走近時,劉曉靜就好奇的問了句:“你怎麼又來平江了呀?”
“學習呀。”林秋歡喜的回道,“這次我要在平江黨校學習十天,這十天我都要呆在平江。”
“真的?”劉曉靜不由得歡喜道。
“真的。”
“嘻……”劉曉靜開心的一笑,“那我晚上就可以找你玩了,哈!”
見得劉曉靜那般的歡喜,林秋也是開心的樂了樂,暗自心說,還是劉曉靜這樣的婆娘好,直來直去的,沒有那麼多心眼,雖然沒有胡斯淇那婆娘漂亮,但是她也不醜呀,就她站在這大街上,老子剛剛也發現有好多男的瞧著她時都是眼睛放藍光的呀……
劉曉靜見得林秋在傻樂著,於是她忙是微笑道:“好啦,我們趕緊去找個地方吃點兒東西吧。因為我下午還要趕回去上班啦。”
“……”
於是,林秋也就和劉曉靜隨便找了個麻辣燙店,吃了頓午飯。
午飯後,由於劉曉靜要著急趕回去上班,林秋也得回黨校開課,所以也就散了。
臨彆前,劉曉靜說晚上找他玩,可是林秋說今晚上可能不成,到時候可能那個江夏集團的董事長江岩會找他?
於是,劉曉靜也說那就等晚上再電話聯係。
瞧著劉曉靜走了後,林秋也就扭身朝留園小吃街的公交車站走去了。
因為這會兒步行回黨校恐怕趕不上時間了,所以他也就打算坐公交車回去。
然而就在林秋剛走到公交站,忽然,莫名的,胡斯淇又給他來電話了。
林秋接通電話後,聽又是胡斯淇,於是他便是問了句:“之前的那個電話怎麼突然斷線了呀?”
不問還好,這一問,氣得胡斯淇嗔怒的回了句:“斷你個頭!”
“呃?”林秋猛的一怔,“怎麼……你突然變得嬌蠻了呀?”
“不行嗎?”
“行。當然行。”林秋回道,“反正你是市委書記家的大千金一枚,所以就算不行也得行咯。”
“我沒有心情跟你鬥嘴!”說著,胡斯淇話鋒一轉,問了句,“你今天下午……能來一趟江陽市嗎?”
“啊?!!”林秋猛然一怔,心說,我草,這不是玩老子麼?之前那麼長時間,也不見你個小婆娘的約老子去江陽市,可偏偏趕在老子今天頭天來平江黨校學習,你要老子去一趟江陽市,這不是非得讓老子頭天就缺課麼……
電話那端的胡斯淇聽得林秋那麼反應,於是她傷神的愣了愣眼神,忙是說道:“你要是……來不了,就算了吧。反正……我就是想在……出國前見你一麵。”
忽聽胡斯淇這麼的說著,林秋緊繃頭皮、皺了皺眉頭,然後豁出去的說了句:“好吧,那我這就去江陽市吧。”
“……”
待電話一掛,林秋打車就奔平江汽車站而去了。
偏偏趕巧似的,這會兒還遇上了一位宰客的黑的哥,在平江汽車站前緩緩的停穩車後,那的哥扭頭就衝林秋說了句:“兩百,謝謝!”
林秋這小子天生就不是那二百五,聽得那的哥這麼的說,氣得他張嘴就說了句:“麻痹的,要不要老子再加五十湊個傻數呀?”
那的哥忽聽話音不對,立馬就虛張聲勢的瞪眼瞧著林秋:“你什麼意思呀?!!”
“草,老子還沒問你啥意思呢?”
“打車就得給錢,明白?!!”
“你姥姥的,你是不是看老子是農村人頭一回打的呀?宰客也不帶你這麼宰的吧?從留園小吃街到平江汽車站,頂多也就二十塊,你卻他媽張嘴就是二百,老子看你長得倒像是二百五!”
那的哥見得林秋在語言上還挺硬氣的,於是他再度虛張聲勢,怒眼瞪著林秋:“也就是說,你不給咯?!!”
林秋懶得跟他廢話了,掏出錢包來,從中取出二十元來,甩給了那的哥,然後推門就下車了。
忽見是這情況,那的哥眼疾手快推門下車:“你還想跑怎麼地?!!”
林秋回頭回道:“這會兒老子趕時間,沒功夫跟你廢話!但是你最好彆惹毛了老子!”
可是那的哥不聽勸,一個箭步追上前去,一把拽住林秋的胳膊。
見他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於是林秋忽的一晃胳膊,甩開那的哥的手,扭身過來,一個弓步上前,一拳就將那的哥掀翻在地。
然後,林秋扭頭瞧著一旁的花壇裡有塊磚頭在那兒,於是他直奔過去,伸手抄起那塊磚頭,回身走到車前,就是直接朝車擋風玻璃砸去……
‘蓬!’
一聲巨響過後,便是一陣稀裡嘩啦的碎玻璃聲……
林秋還未罷休,又是朝車窗上狠踹了幾腳,將車窗的玻璃也踹得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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