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昨晚上於秋香和林秋偷偷摸摸的做了那事後,現在這於秋香也不叫林秋林主任了,張嘴就是說道:“你小子上午乾什麼去了呀?姐給你辦公打電話,也沒人接呀?”
林秋聽著,忙是問了句:“有事呀?”
“那個什麼……”說著,於秋香刻意的降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關於這次周縣長說規範縣裡各科室,其實……隻是一個噱頭而已,實際上,其它各科室壓根就沒有動,我剛剛才知道,就是周縣長想把你小子趕出縣委辦公大院,明白了吧?對啦,這事你小子知道了就好了哦!可彆說是我告訴你小子的哦!”
聽得於秋香這麼的說著,林秋忙是回了句:“我知道了,於姐。”
“還有,”於秋香又是極為小聲的說道,“關於我昨晚上,我們倆的事情,你小子可不要傳出去哦。”
“不會的。放心吧,於姐。”說著,林秋這貨忍不住笑嘿嘿起來。
這周六上午,林秋依舊如同往常一樣,開著縣委的那輛金杯車出了縣委大院,打算奔江陽市而去,去給安雅做複診治療。
這天正好趕上了周長青值班,他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瞧著林秋那小子依舊瀟灑依舊,開著縣委的那輛金杯車兜風去了,他心裡這個不是滋味呀,心說,看你個小兔崽子還能得瑟多久?總有一天,我周長青要好好的治治你個小兔崽子,哼!
打自這次因為招商辦辦公地點搬遷一事的風波鬨的,雖然現在這場風波已經平息,但是周長青跟林秋這小子之間的矛盾和仇恨卻是愈加升級了。
現在,周長青怎麼看林秋就怎麼個不順眼,心裡就怎麼個恨得慌,真恨不得直接將林秋這小子趕回西苑鄉去!
可是奈何人家林秋目前還是西苑湖景區項目的總指揮,這可是省裡給下的特任書,所以一時間,周長青也是拿林秋這小子沒有辦法。
尤其是當周長青想起前天跟林秋談招商辦辦公地點搬遷時,林秋那小子那牛氣衝天的態度,跟他周長青反著乾的架勢,周長青的心裡就愈加不是個滋味,窩著一肚子的火,隻是又無從發泄,窩在這心裡,還真是憋得周長青難受的要死,想引爆,卻又爆不了,想想,周長青這個心裡有多難受?
……
林秋這小子在官場上磨礪一段時間後,也不再是那個傻嗬嗬的、剛從烏溪村出來的小子了,所以關於很多事情,他心裡還是看得明的。
他也知道,周長青肯定是不會輕饒過他的,但是他小子也是早已設想好了對策,待到那時候,隻要周長青再敢動他,他也是反過來咬周長青一口的。
……
當林秋驅車來到了江陽市,待到了市委家屬大院的北門時,他給安永年去了個電話,待電話接通,他小子忙是言道:“安副市長,我已經在市委家屬大院的北門了。”
電話那端的安永年聽著,忙道:“那你小子就直接進來唄。”
“不成。門口站崗的武警說,不是市委的車,不能隨便進入。”
“啥?你小子自己開車來的?”安永年不由得詫異的一怔。
林秋那貨笑嘿嘿的回了句:“開的縣委的車。”
“那成。北門是吧?我給門崗去個電話吧,然後你小子就直接開車進來吧。”
“……”
一會兒,當林秋驅車來到安永年他家的樓下,隻見安永年早已站在樓道口那兒等著他了。
林秋那小子瞧著,心裡歡心不已,一邊緩緩的貼近花壇邊停穩車,一邊暗自心想,看來安永年對老子還真是不錯哦,嘿……
安永年瞧著林秋那小子從車裡下來時,他心裡也是歡心不已,心說,這臭小子上道還真快哦,就這麼短短的半年來時間,就混到了平江縣裡來了,現在連車也會開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呀,嘿……
事實上,安永年自個心裡很清楚,關於林秋這小子如今在平江混得如魚得水的,他其實沒有幫過林秋太多,隻是關於他是林秋世伯這事被傳開後,他也就默認了而已,沒有就此解釋啥,但是安永年怎麼也沒有想到林秋這小子混得如此之神速,竟是在短短的半年來時間裡就混到了平江縣裡來了。
再想想他自個的兒子安華那小子,安永年不由得一聲哀歎,唉……看來安華那不爭氣的混賬小子是白費了?有我安永年這個老爸給他做後盾,他都混得沒啥起色,依舊還在平江縣財政局是個小小的辦事員……
想著,安永年又是一聲哀歎,然後心說,沒想到林秋這小子僅僅憑著捕風捉影的‘世伯’二字,就能混得如此得意,看來……往後我安永年是該多多幫襯幫襯林秋這小子了呀?
當安永年瞧著林秋那小子笑嘿嘿的迎著他走來時,他忙是歡喜道:“你小子行呀!現在……連車也會開了?對了,有駕照沒?”
聽得安永年那麼的問著,林秋樂嘿嘿的回道:“有。”
“啥時候學的車呀?”
“就一兩個月前呀。”
“是在駕校考的駕照?”
林秋嘿嘿的一樂,回道:“不是。托人給辦的。”
聽得林秋這麼的回答著,安永年不由得用手指了指他小子:“成呀!你小子真成呀!看來你小子還真是天生混官場的料呀,嘿!”
雖然托人給辦個駕照沒啥的,但是從這點兒小事上可以看出林秋這小子在平江還是將關係網鋪開了,這可是混官場的首要條件,關係網可是至關重要的。
儘管安永年知道托人辦駕照這事不符合常規,但是往往能乾大事的人,走得都是不符合常規的路線。
安永年他自個也是這麼的走出來的,所以看著林秋的成長,他好似就看到了年少時的他。
噓寒問暖一番之後,安永年忙是衝林秋言道:“好了,走吧,我們上樓吧。這外麵太冷了,你小子穿得也太單薄了一點兒吧。”
一邊說著,安永年就一邊領著林秋朝樓道裡走去了。
林秋笑嗬嗬的跟著安永年的身後,暗自心想,格老子的,沒想安永年會對老子這麼好,嘿……
在一邊上樓的時候,安永年一邊衝林秋問了句:“對了,聽說……前兩天你小子跟周長青吵架了、對著乾上了?”
聽得安永年這麼的問著,林秋忽然感覺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一笑,回了句:“他明擺著要整我,我當然不乾了。”
安永年忙道:“林秋呀,這事……雖然過去了,但是我還是得提醒你小子呀,要想在官場上長久的混下去,你這直脾氣還得改改呀。因為官場上……有些時間不是當時贏了,你就贏了。所以有些事情,你得權衡一下厲害關係,考慮長遠,也要考慮周到。不要隻圖一時的痛快,明白?因為這官場上,一時的痛快,並不意味著你就永遠踩著對方了,明白?想要永遠踩著對方,那麼在麵對一切事情的時候,一定要慎重考慮,不管是友人也好,還是敵對的也好,該忍的時候一定要忍著,學會忍,才能更好的爆發,永遠將對方踩在腳下,讓他永不翻身、也就是不給他翻身的機會。有些事情,不要一味的上前衝,能繞過的就繞過,能躲的就躲過,因為不是事事都能顯示你的能力的。記住,槍打出頭鳥。當然了,在該出頭的時候就得出頭了,但出頭的時機一定要是最佳的,不要當出頭鳥,要當出頭的龍,明白?”
聽了安永年這麼的一番教導後,林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感覺懵懵怔怔的,像是懂了又像是沒懂似的……
但大體的意思,林秋還是聽明白了,隻是一時還不知道該拿來怎麼個派上用場而已。
於是,林秋也就衝安永年問道:“安伯呀,如果換做是你,周長青要你將招商辦搬出縣委辦公大樓,搬去一幢已經決定要拆遷的危樓中,你會怎麼對待這事呀?”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安永年微微的一笑,回道:“對待這種事情,有很多中解決辦法,要是我的話,我一定不會跟周長青大吵大鬨的,一定會給足他這個縣長麵子的。但是我也不會搬去你所說的危樓中。依照我的方式,我會首先跟周長青好好的談,說招商辦要搬遷可以,但一定要找一所像樣的辦公地點,畢竟招商辦是縣裡臉麵部門,要對外招商的,要是搬去危樓中,豈不是在打自己縣委的臉麼?若他要執意一意孤行的話,我再去找江中華談,若是江中華也是讚同周長青做法的話,那好,我現在就利用這次省裡特任的權力,乾脆一次踩死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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