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安永年那麼的說著,朱延平說了句:“明天一早,你送林秋來我家吧。”
忽聽朱延平說了這麼一句,安永年皺了皺眉頭:“這合適麼?”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特事特辦嘛。”朱延平回道,“因為……你我都知道,這些事情都是沒法拿在台麵說的,那麼我現在就要告訴大家,林秋是我的侄兒,我就讓他住在我家,我看誰還吃了豹子膽,敢動林秋?”
“問題是……”安永年倍感有些不大好意思,“朱書記,我還是怕他給您添麻煩呀!”
“這麻煩添就添了吧。”朱延平回道,“因為周思遠老先生那邊……我也不好辦呀。上回就因為胡國華派那個劉慶雲去接管西苑湖景區項目,結果周思遠老先生直接給我來了電話,跟我急了。現在……咱們不能不顧及西苑湖景區項目呀!因為你我心裡都明白,實際上周思遠老先生這次投資,是收不回資金的。他自己也明白,純屬做善事了。所以……既然周思遠老先生死認林秋為西苑湖景區項目的接洽人,所以……這事……我也不能不管呀!要是林秋那小子真出了意外的話,怕是周思遠老先生會追究到底呀?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大家都不大好看?”
“……”
這晚,當林秋回到市黨校後,李愛民就忙是趕來了他的房間。
李愛民見著林秋,就忙是問道:“怎麼樣?江陽市公安局那邊怎麼說?”
林秋聽著,心情低落瞧了李愛民一眼,沒有吱聲。
見得林秋那小子如此,李愛民也不知道說啥是好了……
過了一會兒,林秋衝李愛民問了句:“你知道潘金林那狗東西的家在哪兒麼?”
忽聽林秋問了句這麼一句,李愛民忙是問了句:“你想乾啥?”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就直接告訴我,你知不知道吧?”
“不知道。”李愛民回道,“我就是他媽一個鄉委書記,哪會接觸到潘金林呀?”
“那……”林秋愣了一下,“那算球了吧。”
見得林秋那樣,李愛民忙是問了句:“你小子究竟想乾啥呀?”
“沒事。”隨之,林秋話鋒一轉,“那個啥……李書記,你趕緊去睡吧,很晚了。”
“……”
到了夜裡十一點的時候,林秋這貨偷偷的溜出了市黨校,翻圍牆出去的。
出了市黨校後,他小子給朱炎去了個電話……
朱炎那小子這會兒正跟幾個哥們找了個幾個妹子在KTV瞎吼呢,忽聽大哥大響了,他忙是跑出了包廂,到了走廊,接通了電話:“喂,林哥呀,什麼事呀?”
林秋忙是問道:“你睡了麼?”
“才十一點呢,睡覺還早呢。對了,林哥,要不要過來玩會兒呀?我們現在在沸點KTV呢。要不……你過來呀,我給你找個妹子玩玩,嘿嘿!”
林秋卻是說道:“那個啥……你小子能不能過來一下,陪我去乾點兒正事呀?”
朱炎皺眉一怔:“林哥,什麼正事呀?”
“你過來,我再跟你說。”
“那需要弟兄幫忙嗎?”
“不用,你過來就好了。”
“成。那,林哥呀,你現在在什麼位置?”
“市黨校東門。”
“……”
林秋在市黨校東門等了大約半小時的樣子,朱炎那小子就開著他的寶馬車過來了。
林秋瞧著朱炎的車緩緩的停穩了,他上前去,拽開副駕座位的車門,就直接坐進了車內。
待‘碰’的一聲撞上車門後,林秋扭頭衝朱炎說了句:“你知道這會兒還能去哪兒搞到活雞不?”
朱炎皺眉一怔,不由得嘿嘿的樂道:“去KTV有的是雞呀!”
“草!老子說的不是那種雞!”
“那……林哥,你說的是……”
“咱們吃的那種雞。”
“啊?”朱炎皺眉一怔,“這會兒……都夜裡十一點了,去哪兒買去呀?”
林秋忙道:“你好好想想,不成咱們哪兒偷一隻?”
“嗯?”朱炎皺眉想了想,然後忙是詭異的樂道,“有了。林哥,我帶你去我們學校後麵的養雞場偷一隻。”
“那成。”林秋忙是回道,然後言道,“對了,你知道潘金林住在哪兒吧?”
“知道呀。省委家屬大院,2號彆墅。”
“那你知道潘金林住在啥位置不?”
“二樓,主臥。”
“那成了,我們走吧。”林秋忙道,“先去偷隻雞。”
朱炎聽著,有些懵懵怔怔的,但聽到林秋那麼的說了,他也隻好一邊啟動車,一邊問了句:“林哥,你是不是……要送禮給潘金林呀?”
“送個毛呀?”林秋回道,“麻痹的,老子今天差點兒被他給炸死了。所以老子今晚上也得給他一點兒顏色瞧瞧!”
“什麼?!!”朱炎詫異的一怔。
“哎呀,這事跟你也說不清楚。”林秋忙道,“總之,你記住,今晚上的事情,就我們倆知道就好了。一定保密。”
“成成成!這你放心好了,林哥!”
“……”
一會兒,待林秋和朱炎去他們學校後邊的養雞場偷來了一隻雞後,他也就要朱炎開車送他去省委家屬大院了。
由於朱炎是朱延平的兒子,所以他的車牌號門崗的武警早已熟記在心,見得朱炎的車回來了,他忙是敬了個禮,直接放行。
這會兒,已經是夜裡一點多鐘了。
待朱炎駕車在2號彆墅的大院門前停穩車後,林秋扭頭衝他說了句:“你在這兒等候著我。”
“成。”朱炎忙是點了點頭。
……
待林秋下車後,朱炎隻見他竟是身輕如燕的飛過了院外的圍牆……
瞧著這一幕,朱炎傻眼了,心說,我靠,不是吧?原來林哥這麼牛X呀?還會輕功呀?這……太他媽不可思議了?怪不得……那一次,他在台球室出手就幫我擺平了那幾個出賣我的傻X!
……
此刻,彆墅二樓的主臥內,潘金林正與太太在酣睡中。
臥室內是黑著燈的,但是借助室外的燈光,朦朧可見屋內的情景。
林秋那貨輕輕的推開門,拎著一隻雞進來了……
……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的樣子,坐在車裡的朱炎忽見林秋從彆墅的院內飛身出來了。
林秋拽開車門,惶急坐進車內,扭頭衝朱炎說道:“快,送我到一個沒人的院角。然後我下車,你回家。這樣的話,就沒有人知道我們做了啥。”
“哦。”朱炎懵怔的應了一聲,然後就立馬啟動了車,送林秋奔一個無人的院角而去了……
到了那兒,林秋那貨下了車,就縱身飛了出去。
朱炎則是立馬駕車回家了。
此後,院內一切沉靜依舊,像是啥事都未曾發生過。
……
過了大約十來分鐘的樣子,忽然從2號彆墅二樓的主臥內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啊——”
隨著潘太太這聲驚恐尖叫聲,臥室內‘哢’的一聲亮了燈。
緊接著,是咱們潘省長一聲驚恐的尖叫:“啊——”
此時此刻,明亮的燈光下,隻見咱們的潘省長和潘太太各自驚恐的縮在了一角,彼此都在一時間被嚇傻了一般,呆了……
被掀開的被窩裡,一直血淋淋的死雞,鮮紅雞血染紅了大半張床單,滿床的雞毛,狼狽不堪……
地板上用鮮紅的雞血寫著幾行大字:‘若是不想像這隻死雞一樣,你個姓潘的老東西最好是老實點兒!車子雖然爆炸了,但是老子命大,沒事!隻是你的狗命保不保就看你老不老實了?’
當潘太太再次往床上瞧去時,隻見她兩臉煞白的、忽然暈倒在地!
忽見潘太太被嚇得暈了過去,潘金林再次倍感恐慌不已,渾身哆嗦的厲害,顫顫抖抖的,貌似襠那兒濕了一大片……
此時此刻,潘金林也是徹底被這午夜的一幕嚇傻了!
忽然,家裡的傭人聞聲惶急跑來,忽見臥室的一幕,被嚇得‘啊’的一聲就暈倒了……
跟著,住在樓下的司機也匆匆的跑來了,忽見臥室的一幕,被嚇得驚恐的一瞪眼:“啊?!!”
過得有十來分鐘的樣子,司機才膽顫顫的朝潘金林走了過去:“潘省長,您……沒事吧?”
潘金林就那樣傻呆著眼縮在一角,貌似還沒回過神來。
司機見得潘金林那樣,他又是問了句:“潘省長,要不要報警呀?”
“不用了!”潘金林終於惶急回了句。
因為他心裡明白,這事若是報警的話,事情恐怕會越鬨越大,到時候,恐怕他自己也會被卷進去……
事實上,他心裡也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由得,潘金林驚慌的衝司機問了句:“你們今晚就沒有發現什麼人進來麼?”
“沒有。”司機忙是搖了搖頭……
見得司機那麼的搖著頭,潘金林的心裡更是倍感驚恐不已,像是感覺自己的腦袋好似彆在了彆人的褲帶上似的……
因為這事太可怕了!
竟是不知道對方什麼時間進來的?
也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走的?
這……想想,潘金林的再次渾身一個哆嗦,牙齒都磕得蹦蹦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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