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斯怡本來心情就不大好,張嘴就回了句:“回去問你媽去吧!”
不由得,其中的一個紅毛家夥惱怒的上前一步:“草,你說他媽啥呢?”
胡斯怡也是不懼,瞪著怒眼:“姑奶奶我說,回去問你媽去!”
這話剛落音,隻見那個紅毛家夥揮手就要給胡斯怡一巴掌……
林秋本來也是夠鬱悶的了,正無處發泄呢,忽見那個紅毛家夥還尼瑪想動手打胡斯怡,於是他忽地閃身上前,抬手一把攥住那個紅毛家夥的手腕,二話沒說,反手就是一擰……
‘哢啪!’的一聲脆響。
“啊——”那個紅毛家夥頓時一聲淒厲的慘叫!
那六七個家夥忽見林秋還手了,他們仗著人多,也就忽地群攻而上……
林秋見得他們還真不怕死,於是他也就惱火了,紅了眼,大打出手……
也就是三拳兩腿的功夫,林秋就將那六七個家夥給揍得七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
隨之,林秋震怒道:“我草!麻痹的!一群臭鳥蛋爛番薯的,也想動老子的女人?”
說者無心,聽者倒是有意。
忽聽林秋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敢動老子的女人,胡斯怡隻覺自個的心砰然一跳,感覺都蹦到了嗓子眼上似的……
隨即,隻見胡斯怡的小臉就紅透了……
敢動老子的女人!
多麼有氣勢、多麼男人的一句話呀?
刹那間,胡斯怡忽然覺得,林秋跟她爸的那些爭鬥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林秋哥哥已經將她看成了是自己的女人。
隨後,林秋又是衝七八個家夥一聲震怒:“滾!!!”
這聲震怒,嚇得他們一個個忙不迭的摸爬滾打的起身,扭身就灰之溜溜了……
隻是其中有個家夥跑遠後撂下了一句話:“你小子就等著吧,回頭弄死你,哼!”
……
隨後,當林秋和胡斯怡繼續往前走時,不由得,隻見胡斯怡老是時不時的扭頭偷偷的打量著他,嘴角露著一絲絲甜甜的微笑……
待快到了縣委家屬大院的東門時,胡斯怡忍不住扭頭衝林秋說了句:“好了吧,林秋哥哥,你就送我到這兒吧。”
林秋聽著,愣了一下,然後說了句:“我看著你進院門吧。”
聽得這麼一句話,胡斯怡更是暗自一陣歡喜不已,卻又是倍覺嬌羞,趁著林秋沒有注意的時候,她忽然扭身過去,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啵……
待林秋反應過來,感覺胡斯怡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時,隻見胡斯怡已經扭身朝東門的院門口走去了。
胡斯怡一邊嬌羞的往院門走著,一邊頭也沒回的言道:“林秋哥哥,我相信你,永遠都相信你!”
鬨得林秋一時懵怔的皺了皺眉頭,心說,娘西皮的,這是……啥意思呀?
第二天本是西苑湖景區項目恢複開工的日子,但是由於縣紀委有請,所以咱們西苑湖景區項目的總指揮林秋同誌也隻好一早就去了縣紀委。
這樣一來,這恢複開工的日期也就延誤了。
原本咱們香港園林設計團隊的董大隊長和周曉強商量好了,就選擇在這天恢複開工,好圖個吉利,忽聽咱們的總指揮那兒出了問題,不能到場,董大隊長心裡這個氣鬱呀,但又無處發泄,所以她也隻好給遠在香港的周思遠老先生去了個電話。
因為這天是正月十八,取諧音,也就是‘要發’的意思,想想多麼吉利的時間。
原本咱們香港那邊就很注重這些東西的,都是喜歡討個吉利的,所以鬨得這天不能按時恢複開工,自然的,董大隊長肯定是很氣鬱的。
……
在咱們縣招商辦的林主任擠公交車前往縣紀委的途中,忽然,江陽市市委書記安永年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由於昨晚上遠在香港的周思遠老先生給湖川省省委shu記朱延平來了一個電話後,朱延平想著周老先生說的那話,是氣得整晚未眠,所以這天一早,朱延平也就給安永年來了個電話,要他調查一下,平江縣那邊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氣得咱們朱書記也發話了,那就是誰想刻意刁難林秋就拿下誰!
想想,咱們的林秋同誌畢竟是省委下的特任書,所以要是誰還想要故意刁難林秋同誌的話,這不就等於存心要跟省委作對麼?這不簡直就將省委的話當做了耳邊風麼?
也不知道是誰吃了這豹子膽?
待電話接通後,安永年想著朱延平在電話裡暴跳如雷的問責聲,所以他也就直接衝林秋問了句:“林秋呀,你們縣招商辦的那輛金杯車是誰說要收回去的呀?”
忽聽安永年這麼的問著,林秋皺眉一怔:“呃?安伯,您……怎麼曉得這事了呀?”
安永年焦急道:“你先彆管我是怎麼知道這事的,你就告訴我,是誰收回你的車鑰匙的?”
“周縣長呀。”林秋有些懵怔的回道。
“周長青是吧?”
“對呀。”
“成,我知道了。”然後,安永年話鋒一轉,又是問道,“對了,還有縣紀委那邊究竟怎麼回事呀?”
林秋聽著,又是懵怔的皺眉怔了怔,然後回道:“我也不曉得是咋回事呀?反正就是縣紀委楊慶豐書記昨天臨近下班的時候,給我來一個電話,要我今天上午去縣紀委呀,所以我這會兒正在去縣紀委的途中呢。”
“他沒說是因為什麼事情麼?”
林秋愣了一下眼神,然後回道:“他就說……說是有人舉報我,說我在負責西苑湖景區項目的時候,有啥違紀的行為?”
“那你到底有沒有呀?”
林秋則是回道:“反正我是沒有從中撈啥好處費咯。”
“那是誰舉報的?”
“這個我不知道。他也沒說。”
“成了,我知道了。”安永年言道,“如果你沒有貪腐行為的話,那麼你就先去一趟縣紀委吧,回頭這事我再來處理。”
聽得安永年這麼的說著,林秋也就回了一聲:“好的。”
……
待電話掛了後,林秋皺眉想了想,也大致明白了安永年的意思,那就是縣裡畢竟有縣裡的機製,所以縣紀委既然有請,那麼也就彆違抗了,先給足他縣紀委的麵子再說。
隻是,林秋在想,安永年這麼就知道了這些事情?
忽然,他想明白了,那可能是周思遠老先生去市委去電了?
……
一會兒,當林秋到了縣紀委後,也就直接到了楊慶豐的辦公室。
坐在辦公桌前的楊慶豐見得林秋來了,他忙是言道:“來,林主任,進來吧,坐吧!”
由於楊慶豐辦公室的門也沒關,所以林秋也就直接走了進去,有些懵怔的走到了楊慶豐的辦公桌前,然後拉了拉椅子,側步到椅子前,緩緩的坐了下來,與楊慶豐隔著辦公桌麵對麵的坐著。
楊慶豐見得林秋坐下了,他忙是拿起桌上的電話來,給秘書去了個內線電話,說是要秘書給沏杯茶進來。
過了一會兒,待楊慶豐的秘書將一杯熱茶在林秋跟前的桌麵上擱下時,林秋不由得暗自心想,娘西皮的,這還真是來他媽縣紀委喝茶來了麼?
楊慶豐瞧著秘書將一杯熱茶在林秋的跟前擱下後,他抬頭衝秘書說了句:“出去的時候,把門給帶上吧。”
“好的。”秘書忙是點頭道,然後也就扭身出去了,不忘帶上了門。
楊慶豐瞧著秘書帶上門出去了,他這才似笑非笑的打量了林秋一眼,言道:“林主任呀,你也彆有啥心理負擔,我們紀委……也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聽得楊慶豐那麼的說著,林秋有些悶悶的瞧了他一眼:“隻是……我不知道楊書記說的是哪方麵的情況?”
“那好,咱們長話短說吧。”楊慶豐言道,“首先,作為縣招商辦的一名主任,關於你的收入我們縣紀委也了解,所以我想知道你現在所用的這部摩托羅拉手機是怎麼來的?因為大家都知道,你目前所用的那部摩托羅拉手機可得一萬多呀!”
忽聽楊慶豐這麼的問著,咱們林主任心裡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不由得心說,麻痹的,你娘西皮的,原來你楊慶豐個狗東西說人舉報老子怕隻是個幌子吧?實際上,就是你個狗東西看著老子用了一部摩托羅拉手機吧?
想著這事,林秋不由得不卑不亢的反問了一句:“楊書記,您不是說……有人舉報老子麼?”
忽聽林秋這麼的問著,楊慶豐的麵色明顯有些囧色,因為他在想,林秋可能看出了什麼來?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沒想到林秋這兔小子居然還有這般的洞察力?
當然,作為縣紀委書記,他楊慶豐也不是蓋的,所以他也是不露神色的言道:“的確是有人舉報你用手機這事。”
林秋忍不住一聲冷笑,然後回道:“既然楊書記這麼好奇,那麼我就告訴您吧,關於我目前所用的這部手機,的確不是我自己買的,而是我的女人送我的,這隻是我個人情感所得,這不算違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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