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咱們的於天年書記也就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慌是起身,囧囧的說道:“那個啥——你們倆先在會客室聊著哈,我去趟衛生間。”
一邊說著,於天年就一邊扭身閃人了,出了會客室,忙是給帶上了會客室的門。
黎叔扭頭瞧著會客室的門被‘碰’的一聲帶上了,於是正轉頭來,憤怒的瞧著對麵坐著的林秋:“我草!媽兒個巴子的,在這山水鎮上,還沒有人敢跟我黎叔較勁呢!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林秋瞧著黎叔如此憤怒、如此沒禮貌,他則是不懼的言道:“麻痹的,老子今天是跟你和談來著,你犯不著跟老子這臉上看!”
“和談?談個毛呀?我的人被小子打了,你現在跟我說要和談?”
林秋則是回道:“我草,麻痹的,老子尊重你,叫你一聲黎叔,老子要是不尊重你,你黎個毛呀?再說,老子打你的人,那是有原因的,那也是老子合法的自衛還擊!要是你的人沒有錯的話,鎮派出所怎麼就會把他們給關起來呢?”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黎叔便是氣惱的質問了一句:“小子,你很能打是吧?!!”
林秋則是回道:“老子沒有啥能打不能打的,因為老子也不靠打打殺殺混飯吃,老子是黨政乾部,但是若是誰要是想欺負老子的話,老子的功夫防身還是夠用了!”
聽得林秋這麼的回著,黎叔則是提出了一個要求:“那這樣,我也是講究原則的,要不咱倆打一架,我要是輸了,完全按照你的要求辦;你要是輸了,也得完全按照我的要求辦,咋樣?”
“草!”林秋忙是回道,“麻痹的,你這是和談,還是比武呀?”
黎叔則是激道:“你小子是不是不敢打了呀?”
“不是不敢打,而是沒有這個必要!老子今天是跟你和談來著,不是跟你比武來著!”
“我草,我看你小子也是沒種的貨!老子要跟你小子打了,你小子又不敢打了!”
“草尼瑪啥呀?咱們這是和談,還是比武呀?”林秋回道。
趁機,黎叔也就順著這話茬急眼了:“你小子說啥?!!草啥來著?!!”
林秋也沒懼他:“我說,草尼瑪啥呀,聽清了麼?”
這話剛落音,隻見黎叔伸手端起跟前的茶杯,就朝林秋的臉上潑去了——
‘嘩!’
沒想到的是,林秋迅敏的一閃身,整杯茶水潑在了他身後的沙發靠背上——
‘噗!’
與此同時,林秋端起跟前的茶杯,猛的一下就朝黎叔潑去——
‘嘩啦!’
滿滿的一杯茶水,潑得黎叔滿頭滿臉的,頓時像個落湯雞似的。
更搞笑的是,黎叔本身就是個大光頭,所以那茶葉落在他的頭頂上清晰可見——
待黎叔反應過來後,又是愣了一下,心說,媽兒個巴子的,這小兔崽子還真是有尼瑪幾下子哦?
林秋瞧著黎叔那落湯雞的樣子,則是言道:“老頭,跟我玩潑茶水,你反應還是遲鈍了一點兒,知道不?你要是真尼瑪想打的話,也就彆說我不尊老愛幼了!”
聽得林秋那麼的說著,黎叔暗自怔了怔,想著他小子剛剛閃躲茶水的迅敏反應,他不由得心想,看來這小兔崽子反應還是蠻敏捷的?要是真動起手來的話——
想到這兒,黎叔忽然又轉念一想,我草,媽兒個巴子的,都還沒打呢,難道我老黎就怯場了麼?難道我老黎就真的老了麼?
想著,冷不丁的,黎叔手頭的茶杯就朝林秋飛了過去——
忽見茶杯飛來,林秋輕巧的抬起左手,就給接住了。
與此同時,他右手的茶杯也是飛了出來——
待黎叔反應過來時,隻覺一隻茶杯已經嚴嚴實實的扣在了他右眼上。
此刻,黎叔很囧,心說,好糗,好囧!尼瑪個乖乖的!這個兔小子真是尼瑪棘手呀?
林秋瞧著黎叔那囧樣,則是冷笑道:“跟老子玩飛茶杯,你反應還是慢了點兒。”
沒轍,這會兒黎叔也隻好囧囧的抬手將右眼上那隻茶杯給摳了下來——
待茶杯被摳下後,隻見他的右眼已經變成了熊貓眼!
感覺右眼有種脹痛的感覺,黎叔不由得暗自心說,尼瑪個乖乖的,老子沒有破相吧?
不由得,他囧囧的用左眼瞟了林秋一眼,暗自心說,媽兒個巴子的,看來——老子看走了眼呀?原來這個小兔崽子還真是棘手呀?老子開始還以為他個毛頭小娃子沒啥可牛的呢,現在看來——他個小娃子是比我老黎牛呀——
這時候,林秋瞧著黎叔,問道:“咱們還切磋彆的武藝麼?”
忽聽林秋這麼的問著,黎叔囧了囧,暗自調整了一下自個的心裡狀態,然後一邊將茶杯在茶幾上緩緩的擱下,一邊咳嗽了一聲:“咳——那個——剛剛我也隻是在試試你小子的技藝而已,沒有彆的意思哦!那個啥——咱們今天的主題不是早就定了麼?和談嘛——所以咱們還是靜下心來好好的談嘛!”
忽見這黎叔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林秋不由得暗自心說,賤!真是尼瑪賤呀!早就這態度不就完事了麼?真是尼瑪費事!
正在這時候,‘哢’的一聲,鎮委書記於天年推門進來了——
於天年進門一瞧,忽見變熊貓眼的竟是黎叔,他不由得暗自一怔,心想,這是尼瑪啥情況呀?
不由得,於天年也就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老黎呀,你的眼睛——”
忽聽於天年那麼的問著,黎叔暗自一怔,又是囧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
囧囧的愣了老半天之後,黎叔總算找出了一個勉強的理由來,衝於天年回道:“哦,那個啥——剛剛喝茶——不小心被熱氣燙著了。”
忽聽黎叔這麼的回答著,對麵坐著的林秋忍不住捧腹一樂,哈——
愣在門口的於天年又是詫異的瞧了瞧黎叔,瞧著黎叔那光亮的腦頂上布滿了茶葉,他不由得又是心想,這又是尼瑪啥情況呀?怎麼喝茶還喝腦頂上去了呀?
事實上,於天年也不是傻B,他也看出來了,之前黎叔在會客室跟林秋那小子有過一番較量,但是看戰後情況,也知道是黎叔敗陣了。
此時此刻,黎叔很囧、很尷尬,最初的那股王八之氣也沒了,扭頭看了看門口的於天年,忍不住言道:“那個——於書記,你還愣在門口做啥呀?咱們等你和談呢,你這中間人沒在,我們怎麼談呀?”
聽得黎叔這麼的說著,於天年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忙是一邊關上了會客室的門,一邊走了進來——
待於天年在茶幾的一側落座後,黎叔囧囧的瞧了瞧對麵的林秋,感覺這小子挺棘手的,功夫深不可測,沒轍,黎叔也隻好好聲好言道:“那個——林副主任,你看——那天的事情——能不能先將我的弟兄們先從派出所給放出來呀?”
忽聽黎叔這麼的說著,林秋不由得挑眼打量了對麵坐著的黎叔一眼:“這是派出所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於天年暗自愣了愣眼神,忙是囧笑道:“那個——老黎呀,你彆老是拿著一副架子了。這和談——不是這麼個談法,你得首先有所表示才是呀!再說,那天本來就是你們車站仔的不對,惡意想要勒索林副主任,所以這事——你都還沒說明白呢!”
忽聽於天年這麼的說著,黎叔感覺有些憋屈的愣了愣眼神,然後又沒轍,隻好衝林秋微笑道:“林副主任,關於那天那事——我老黎對不住你了哈!在這兒,我就向你誠心的道歉了,實在是對不住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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