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掛了電話後,林秋不由得皺眉一怔,心說,娘西皮的,怎麼連周婷那丫頭都來電詢問這事了呀?這是尼瑪啥意思呀?難道她那丫頭也對老子有意思——
然後,林秋又是皺眉一怔,心想,這不可能呀?周婷那丫頭咋可能會對老子有意思呢?
——
一會兒,當林秋來到市紀委書記郭萬雄辦公室時,忽見藍斕也在。
因為電視台也隸屬於z府單位,自然也是受z府管束的。
藍斕扭頭瞧著林秋也來了,隻見她有些心虛的臉紅了。
不過,林秋那貨倒是像個沒事人似的。
坐在辦公桌前的郭萬雄見得林秋那小子來了,他忙是趁機察看了藍斕一眼——
之前,郭萬雄已經跟藍斕談過話了,藍斕自然是沒有承認她和林秋發生過關係。
林秋進得辦公室後,郭萬雄也沒有招呼他坐,所以他小子也就顯得有些拘束的站在辦公室的中央。
郭萬雄默默的打量了他小子一眼,這才言道:“那個什麼——隨便坐吧,林秋同誌。”
“好的。”林秋忙是應聲道,扭頭瞧著藍斕坐在沙發前,於是他小子也就扭身朝沙發前走去了——
坐在辦公桌前的郭萬雄見得林秋扭身在沙發前坐下了,於是他抄起桌上的電話來,給去了個內線電話,要秘書給沏杯茶進來。
——
一會兒,待茶水給沏上後,郭萬雄也就在辦公桌前站起了身來,扭身離座,繞過辦公桌,來到了沙發前的茶幾前,伸手拉過一把椅子來,然後也就在茶幾前坐下了。
林秋跟藍斕倆都坐在沙發前,與郭萬雄隔著茶幾、麵對麵的坐著。
郭萬雄坐下後,打量了他倆一眼,然後言道:“那個什麼——前天晚上,也就是周六的晚上——你們倆是不是一起在江陽大飯店吃飯?”
“是。”藍斕點頭道,“我請林副主任吃的飯。”
“飯後——你們倆就直接在江陽大飯店開-房了?”
“沒有。”藍斕又是忙道,然後解釋道,“哦,不過我是開了房間。但林副主任飯後就走了。因為我最近跟我老公在鬨矛盾,不想回去住。”
“可是,據江陽大飯店大堂經理陸劍明同誌說,他在周日的早上,也就是昨天早上是看見你們倆一起從酒店的電梯裡出來的,這個怎麼解釋?”
忽聽郭萬雄這麼的問著,藍斕囧了一下,感覺很棘手了。
這時,林秋忙是解釋道:“是這樣的,隻算是趕巧了。因為藍主播請我吃完晚飯後,我本來是要走了,但是意外的在大堂碰見了我的哥們朱炎,後來,我也就跟朱炎一起去要了個房間,晚上我是跟朱炎在一起的。早上下樓的時候,正好在電梯裡碰見了藍主播。這事——也算是趕巧了。”
忽聽林秋這麼的解釋著,郭萬雄忍不住皺眉一怔,倍感棘手的看了看林秋——
因為郭萬雄可是知道朱炎是省委shu記朱延平的小兒子。
沒想到林秋這小子竟是將朱炎給扯出來了。
一時間,郭萬雄也就感覺有些犯難了。
因為若是他郭萬雄去找朱炎過來問話的話,就算不挨罵,他心裡也是膽怯的,也是惶惶不安的。
原本郭萬雄是收了周羽民的紅包的,是要揪著這事搞臭他們倆的。
之前,安永年也給郭萬雄來過電話了,意思就是要他象征一下就好了,彆太較真了。
但是郭萬雄可是收了周羽民的紅包的,而且他也知道周羽民是省財政廳廳長,若是不替他辦事,恐怕也是不大好交代?
本來郭萬雄是不敢收周羽民的紅包的,可是周羽民臨走時愣是塞給了他,他也沒轍。
所以就這事,他郭萬雄也是難辦。
安永年那邊,他也不敢得罪。
現在又扯出個朱炎來,郭萬雄更是不好辦了。
他也是沒有想到林秋這小子竟是跟朱炎認識?
郭萬雄深思熟慮了一陣後,他也是不大好說啥了,隻好囧笑道:“這事——還真是有點兒趕巧了哦!”
聽得郭萬雄這麼的說,林秋忙道:“郭書記,您若是不信的話,我這就可以給朱炎打電話,他馬上就能過來作證!”
忽聽林秋那小子這麼的說,郭萬雄愣了一下,偷偷的瞄了林秋一眼——
這會兒,郭萬雄的心裡也清楚,恐怕是他們早就事先溝通好了?估計即便要問,也問不出啥來了?
但一時間,他郭萬雄也不好直接下結論,便是說了句:“既然是這情況的話——那麼我看——這事還有待進一步核實。”
林秋那貨忙是說了句:“那,郭書記,您就核實去吧。”
這會兒,藍斕也是倍覺不可思議的扭頭看了林秋一眼,她真沒有想到林秋這小子關鍵時刻還有兩把刷子——
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家夥居然就能將省委shu記的兒子扯來給他作證。
郭萬雄再次倍感棘手的打量了林秋一眼,然後他也不好說啥了。
其實,對於藍斕而言,都沒啥的。
雖然藍斕是江陽市電視台女主播,但是那也是他們給捧出來的,所以他們說封殺那就封殺了。
再說了,偌大的一個湖川省,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長得好看的女子。
所以再捧出一個藍斕來,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況且,今天這事一出,電視台那邊就立馬停掉了藍斕手頭的工作。
所以,說白了,藍斕也就是一個柔弱女子罷了,還是受之擺布的。
想要她紅,她就紅;想要她不紅,她就不紅了。
隻是現在麵對林秋這麼的解釋著,他郭萬雄一時間真是犯難了——
這僵局持續了好一會兒後,忽然,郭萬雄言道:“那這樣吧,今天——咱們就先到這兒吧。我也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找兩位來了解一下情況而已。但關於這事——現在鬨得滿城風雨的,影響太大了,所以——還得進一步核實。我希望兩位能理解我們紀委的工作!”
藍斕忙是表態道:“我能理解!”
林秋則是言道:“我也能理解,但是——郭書記,您也不能因為一則八卦星聞就想將我們打入萬丈深淵。”
“那是那是那是!”郭萬雄忙是點頭微笑道,“其實,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影響不大好而已!畢竟,你們兩位,一位是西苑湖景區的大功臣、大家的楷模;一位則是咱們江陽市大名鼎鼎的女主播,所以——你們兩位都是江陽市的公眾人物,又是黨政乾部,這影響自然是不大好,也是怕帶壞社會風氣,所以這事——上頭的意思——還是要核實一下!”
聽得郭萬雄這麼的說著,林秋便是問了句:“郭書記的意思就是——我們先回去,等進一步核實了,再還我們一個清白唄?”
“是這意思!”郭萬雄忙是點頭道。
“那成,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因為我開發辦那邊還有事呢。”
“——”
一會兒,待從郭萬雄的辦公室出來後,林秋扭頭看了看藍斕,見得藍斕貌似想避嫌,一時不想跟他說話,所以他也沒有吱聲。
兩人就這樣一同默默的出了市紀委,然後各上各的車,彼此驅車離去了。
藍斕開的是一輛紅色寶馬。
林秋這貨仍是開著那輛破金杯車。
在驅車離開市紀委後,林秋心裡鬱悶的心說,麻痹的,娘西皮的,老子睡個女人還尼瑪鬨的滿城風雨的,都尼瑪鬨到市紀委這兒來了,市紀委還管睡女人這事麼——
正在林秋鬱悶的心說著時,忽然,藍斕給他個家夥打來了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聽說是藍斕,林秋愣了一下,然後問了句:“藍主播,啥事呀?”
藍斕也沒有說啥事,隻是心情低落的說了句:“我電視台那邊的工作全部被停了,你呢?”
林秋愣了一下,便回道:“我沒事呀。我還在開發辦呀,還是那兒的副主任呀。”
藍斕聽得林秋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又是說了句:“我快要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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