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辦法,咱們林縣長就是超有女人緣。
但,咱們林縣長也不是不顧及這些個女人的感受的,隻是數量上有些多,一時實在是照顧不過來。
再加上他現在當了縣長,也是公務繁忙,這更是顧及不過來了。
所以趁著這次沒計劃的突然來了江陽市,他也就想去看看倪曉玲。
對於倪曉玲這位女子,林秋這心裡還是有著一種憐愛成分的。
怎麼說呢——畢竟倪曉玲是位大齡剩女、也是個老處,而且對於——感情嘛,倪曉玲可是很專一的,也是一位柔情似水的女子,所以林秋想著自己破了她的處,她又那麼大年齡了,又不肯聽勸,非得說非他林秋不嫁,所以林秋的心裡倍覺憐愛。
留給林秋印象最深的是,就是那次跟倪曉玲的陽江公園邊上的公用電話亭內激晴的那麼一幕。
現在回想起那一幕來,咱們林縣長還有些熱血奮勇的感覺似的,因為當時實在是太刺-激、太爽了!
想著自己好久都沒有顧得上倪曉玲了,所以——這不這次咱們林縣長特意來看倪曉玲了麼?
——
待林秋來到倪曉玲辦公室門前時,他竟是忽然感覺有些小小的激動,站在辦公室門前頓了頓,才抬手敲了敲門:“咚咚咚——”
很快,倪曉玲在辦公室內嚷了一嗓子:“進來吧!”
於是,林秋也就笑嘿嘿的推開了門——
忽見推門進來的是林秋,坐在辦公桌前的倪曉玲先是有些不大相信的一怔,然後待確定真是林秋了之後,隻見倪曉玲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來,扭身就歡騰的離座,繞過辦公桌,衝到了林秋的跟前,激動的一樂:“嗬——”
隨著這一樂,倪曉玲也就一把抱緊了林秋,歡喜的將頭埋在他的肩上,在他耳畔歡心的呢喃道:“你怎麼來了呀?你知道嗎?我可想你啦,嘻!”
待話落音,倪曉玲不忙矜持的瞧了一眼辦公室的門,見得門沒有關嚴,於是她忙道:“你等一下。”
一邊說著,她一邊鬆開林秋,走到門前,忙是伸手關上門,還不忘給反鎖上了。
完了之後,她歡心的微笑著,扭身回到林秋的身旁,一邊伸手拉著他的手,一邊略顯嬌羞的說了句:“我們去臥室吧。”
因為她辦公室的裡間就是她的臥室。
——
不難看出,倪曉玲好久沒見林秋、沒有跟他在一起了。
畢竟她也是一位正常的女子嘛,所以這事都是情理之中的。
再說,她跟林秋本來就是聚少離多的,這忽然一見了麵,豈能不渴望?
待倪曉玲笑微微的、略顯嬌羞的拉著林秋到了她的臥室後,她又不忘關上了臥室的門。
然後,她一回身,見得林秋扭身坐在了床前,她也就嬌羞的一笑,兩頰略顯羞紅,朝林秋走了過去。
見得倪曉玲那樣,林秋感覺她可愛得簡直像極了一個小女生。
所以,當倪曉玲扭身挨著他坐下後,他就忍不住伸手攬住了她那嬌柔的小蠻腰。
反正他跟倪曉玲已經是這關係了,所以他也是沒有必要矜持啥了。
事後,待累得彼此相擁在一起後,一切終於平靜了下來。
——
這天下午,林秋也就這樣的倪曉玲膩味在一起。
到了傍晚六點來鐘那會兒,周曉強忽然給林秋來了一個電話,說他開車在開發區文化辦樓下了,要他趕緊下來。
因為他已經約好了李愛民在平江的江雲之家相聚。
但從江陽市回平江還得一個多小時車程呢。
原本林秋想帶著倪曉玲一起去的,但是倪曉玲說她不想去。
可能是倪曉玲還有些害羞,怕去見林秋的朋友吧?
畢竟她比林秋要大那麼幾歲,所以這種年齡上距離感,對於女的來說,感覺還是有些不大適應似的,所以她也怕人家說閒話。
至於她單獨跟林秋在一起,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由於倪曉玲不想去,林秋也就執意的拉她去了。
——
當林秋和周曉強回到平江時,已經是晚上將近八點來鐘了。
不過,還算早。
李愛民早已在江雲之家等著林秋和周曉強了。
哥三個一聚,又是其樂融融。
由於第二天是雙休日,所以這天晚上哥三個在江雲之家一直喝到淩晨一點來鐘才散。
散了後,周曉強去平江賓館給他們倆開了兩間房。
將他倆送到賓館,安排好後,周曉強也就回家了。
——
第二天一早,一個電話吵醒了林秋。
待林秋醒來,接通電話後,忽聽是周婷,他不由得愣了愣,然後問了句:“一大早的,你有——啥事麼?”
周婷聽著,可是不高興了,嬌嗔的回了句:“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呀?”
林秋又是一怔:“我說——周董,您能不能——”
沒等林秋說話,周婷就是嗔怒道:“還周董你個頭呀?”
“那——”
“你還那什麼那呀?咱們倆都——怎麼了,你心裡不清楚嗎?”周婷忙是這樣的說道。
可林秋卻是皺眉的回了句:“咱們倆——都怎麼了?”
聽得林秋那麼的說著,沒差點兒把周婷氣個半死,因為女的本來就羞於說那些事,可他林秋還裝糊塗,想想,都將周婷氣成了啥樣了?
周婷一起之下,也就掛斷了電話,再也不想跟林秋說話了。
因為她在氣惱的想,林秋是不是太混了?居然還跟她周婷裝糊塗?難道在鳳凰山觀月台上那事,他林秋就忘了嗎?
現在他林秋居然裝糊塗,所以周婷也就在想,以後再也不給林秋打電話了,真是氣死姑奶奶啦!他要裝就讓他裝去吧,鳳凰山景區——姑奶奶我不投資了行吧?
越想,周婷的心裡越是氣惱,就想再也不理林秋了。
——
林秋聽著周婷就這樣的掛斷了電話,他皺眉想了想,然後覺得周婷也沒啥正事,所以他也就沒有給周婷追去電話了。
一會兒,李愛民也就來敲林秋的門了。
林秋忙是起床前去開門,見得李愛民已經打算走人了,叫他一起下樓去吃早餐了,於是他也就緊忙去洗漱了一下。
待下樓後,司機小劉已經將車停在賓館門口等著他們倆了。
昨晚上,小劉自個在平江縣轉悠了一下,然後也就自個去找個賓館要了一間房,睡了一晚。
反正這些消費,隻要有發票,小劉是可以報銷的,所以昨晚上李愛民也就沒有管他。
畢竟是哥三個聚會,要是帶著個司機的話,難免是會破壞氣氛的。
待上車後,李愛民也就對司機小劉說了句,說要他去找家早餐店。
小劉回應了一聲,然後也就驅車離開平江賓館這兒了。
——
然而,一會兒,當小劉剛驅車從平江賓館的一旁的出口處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犯煞似的,竟是‘嗵!’的一聲,驅車就給撞在了道邊的一輛黑亮的大奔上——
愣是將那輛黑亮的大奔頂出了大約幾米遠,才停穩車。
待坐在車內的林秋和李愛民反應過來時,兩人都驚愕著,感覺壞事了——
因為那輛黑亮大奔的車門已經被頂得凹陷了進去,太明顯了,完全變形了。
待車停穩後,小劉則是呆傻的坐在駕駛室內,麵色驚慌的又紅又白的。
隨即,忽見一年輕人緊忙從一旁的煙草專賣店內奔跑了出來——
那年輕人衣著光鮮的,一看就是感覺像是富二代。
他緊忙跑到那輛黑亮大奔的車側看了看,然後扭身就是憤怒的奔到林秋他們這輛帕薩特前,一腳踩在車門上:“草!媽的!你們還他媽坐在車裡呢?趕緊出來!”
看來,這個年輕人就是那輛黑亮大奔的車主了?
畢竟撞壞了人家車,所以挨罵兩句,也是應當受著的,所以林秋和李愛民都沒有吱聲。
這會兒,司機小劉也是沒轍,隻好硬著頭皮,推開車門,出來了。
那個年輕人見得小劉出來了,就緊忙憤怒的質問道:“草!你是他媽怎麼開車的呀?你有駕照嗎?會開車嗎?麻痹的,現在你說怎麼辦?我這車可是上個星期剛提回來的!”
見得那個年輕人如此,司機小劉知錯的、後怕的看了看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是好?
因為——要是賠他一輛車的話,肯定是不現實的。
想想,大奔要多少錢?估計他小劉一輩子的工資也就差不多剛好夠買一輛大奔的?
這麼大的一筆數額,想要縣委買單?
估計李書記也是犯難?
所以小劉想了想之後,也就態度很好的回道:“那個——哥們呀,俗話說——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所以——像我們常年開車在外,哪會不出個什麼小差錯的呀?我希望你能理解!現在——既然已經撞上了,那這樣吧,你的車我負責修好,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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