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她那樣,林秋忍不住一樂,然後也就扭身去洗手間衝澡去了。
——
一會兒,待林秋衝完澡,從洗手間出來後,隻見藍斕已經進臥室了。
待他進臥室後,藍斕又跑了出來,跑去洗手間衝洗了一下。
之後,等到了被窩中,她很滿足的依偎在林秋的懷中睡熟了。
看來這女人想要的幸福,不過如此簡單。
第二天周六,反正也沒啥事,所以藍斕也就跟林秋在被窩裡膩味到了上午十一點才起床。
午飯的時候,藍斕忽然略顯嬌羞的衝林秋問了句:“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怎麼辦呀?”
忽聽藍斕這麼的說著,林秋衝她若有所思的一笑,回了句:“那我以後就常來江陽市看看你囉。”
聽得林秋這麼的回答著,藍斕也不好意思說彆的,隻是嬌嗔的白他一眼,暗自心說,哼,死大騙子,如今當了縣長就是會說話呀,說得人家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啦?
因為她想著自己已經是這樣的一個女子了,哪裡還好意思跟他談及婚姻一事呀?
所以他說他以後常來江陽市看她,也算是對她最好的回答了。
實際上,在藍斕的心裡,她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的,那就是若是能嫁給林秋的話,那將會是她一輩子最大的幸福!
事實上,她心裡還是清楚,知道林秋這個大騙子是不會娶她的。
不過能常常這樣的跟他在一起,她已經倍感欣慰了。
——
下午,林秋驅車回了一趟平江,然後回西苑鄉了。
這次回西苑鄉,他還是跟以往一樣,將車停在西苑碼頭,然後直接回烏溪村了。
現在,他已經不想去見陸文婷了。
原因是他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那個說是他媽-的陌生女人?
隻是林秋感覺有些奇怪,已有將近半年之久,陸文婷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了。
反正陸文婷不給他打電話,他也很少給陸文婷打電話的。
若不是因為那個說他媽得陌生女人的話,或許他真的會娶了陸文婷?
可是現在,那個女人是陸文婷她大伯的妻子,這等關係叫他如何麵對陸文婷?
偶爾的時候,他還是挺想念陸文婷的。
——
由於時間關係,所以這晚,林秋也就在烏溪村過夜。
這次回烏溪村,他在他爺爺的墳頭坐了將近兩個小時。
他一直在想,要是他爺爺還在的話,該多好?
可是現在爺爺已經不在了,他也唯有倍感遺憾!
晚上,他本來是想在隔壁吳嬸家住的,可是遇上了廖珍麗醫生。
所以晚上,他也就去了村衛生站。
廖珍麗醫生一直還呆在烏溪村,原本她可以回鄉醫院去上班的,但是她就是不想去鄉醫院上班。
關於這事,她心裡是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現在算起來,林秋也有好些年了沒有跟廖珍麗醫生睡過了。
這晚,他跟廖珍麗醫生睡的時候,還是跟以前一樣,老規矩,黑燈瞎火的摸索著。
這忽然找找這種感覺,倒是蠻有意思的,感覺有那麼一點兒小刺-激似的,同時也令林秋忽然回想起了兩三年前的情景來——
那時候的他還是個懵怔少年,哪會想到如今自己已經成了縣長大人呀?
林秋感覺得出來,這廖珍麗醫生憋了很久了,因為她主動找他要了兩回。
在心裡,林秋還是很感激廖珍麗醫生的,要是她當年不將他送去鄉醫院上班的話,他也不會意外的混入官場的。
那麼也就是說,也就沒有他如今這番成績。
這晚上,廖珍麗醫生也沒有跟林秋聊啥,好像她不怎麼愛說話似的,又像是她倍覺嬌羞不好意思說啥似的——
第二天上午,林秋回到西苑鄉後,在驅車經過西苑鄉z府門口時,他愣神的想了一下,然後忙是減緩車速,一把輪,驅車貼近西苑鄉z府的門口停下了車來。
因為他忽然在想,不管怎麼說,陸文婷都是跟他定親了的,所以既然這次都回到西苑鄉了,那麼還是見陸文婷一麵吧。
他也在想,這兩三年來,其實他是對不去陸文婷的。
因為他對她的關愛不夠多。
每次,當他指出陸文婷的毛病後,陸文婷都是儘量的去改正,她總是在儘量做好他的女人。
可是他呢——一年到尾,難得回來看陸文婷一次。
所以想到這兒,林秋這心裡挺不是個滋味的,感覺自己虧欠陸文婷太多了似的。
如果可以,他還是想彌補的!
其實,陸文婷真的是個不錯的姑娘!
這一點,林秋自個也是清楚的。
然而,當林秋掏出手機,給西苑鄉z府綜合辦公室陸文婷的辦公座位去了個電話後,接聽電話的竟然是一個男的——
不由得,林秋愣了愣,然後問了句:“請問陸文婷在嗎?”
“哦,不好意思,陸文婷她在兩個月前已經辭去了鄉z府的工作。”
忽聽這個,林秋猛的一怔,然後說了句:“好的,我知道了。”
“——”
待掛了電話後,林秋不由得陷入一陣莫名的哀傷當中——
隨後,他緊忙給陸文婷她大伯的餐廳去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待電話接通後,從電話裡傳來的是那個自稱是他媽得陌生女人的聲音:“你好,一鍋鮮餐廳,請問你是需要訂餐嗎?”
林秋聽著,愣了愣,然後淡淡的問了句:“陸文婷在嗎?”
電話那端,那個女人聽了後,暗自一怔,然後低沉的回道:“文婷她——等一下哈,還是讓她大伯跟你說吧。”
過了一會兒,從電話裡傳來了陸文婷她大伯的聲音:“小林吧?”
“是我。”林秋回道,不忘稱呼了一聲,“大伯!”
“嗯。”陸文婷她大伯應了一聲,然後言道,“小林呀,你——找文婷呀?”
“對呀。我現在在西苑鄉z府門口這兒呢。文婷她在嗎?我想見見她。”
“那個——”陸文婷她大伯愣了愣,“那我——過去一趟吧,你等著我吧。”
“文婷呢?”
“她——我到那兒再跟你說吧。”
“——”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陸文婷她大伯找來了西苑鄉z府門口這兒。
林秋坐在車上,見得陸文婷她大伯來了,忙是要推開車門下車,可是陸文婷她大伯忙道:“不用!我上車跟你說吧!”
“那——”林秋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那成!”
陸文婷她大伯從車後端繞了過去,繞到了副駕座位的車門前,伸手拽開車門,然後緩緩的坐進了車內,帶上了車門。
坐在駕駛室的林秋扭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陸文婷她大伯,感覺有些不大對勁似的?
陸文婷她大伯顯得有些焦慮坐在副駕座位上,然後扭頭看了看林秋,憨實而又負重的一笑,一邊伸手從兜裡摸出了一包煙來,取出一根煙,遞給林秋:“來,抽根煙吧!”
林秋愣了一下:“大伯呀,您以前——不抽煙的呀?”
陸文婷她大伯若有所思的憨實一笑:“嘿,這不——煩嘛!”
一邊說著,陸文婷她大伯一邊叼上煙,然後掏出打火機來,點燃煙,吧嗒了一口,完了之後,隨著煙霧呼出一口鬱氣來:“呼——”
見得陸文婷她大伯那副負重的樣子,林秋愣了愣眼神,然後也點燃煙來,吸了一口,一邊吐出煙霧,一邊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陸文婷她大伯:“大伯,文婷她——究竟怎麼了?”
陸文婷她大伯又是吧嗒了一口煙,然後一邊吐著煙霧,一邊說了句:“去廣東了。”
“啥?!!”林秋猛的一怔,“好好的,她去廣東乾嗎呀?!!”
“這不是——”說著,陸文婷她大伯又是煩悶的吧嗒了一口煙,“我跟她說了——她伯娘是你媽了麼?所以——她也知道了,她跟你的——親事可能就得告吹了,因為——要不然的話,這關係就太亂了!當時,她知道這事的時候——就哭了,哭得很傷心!她問我,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愛林秋嗎?我說——我知道!我還說——實在不成的話,就跟她伯娘離婚好了,這樣——你們倆在一起不就沒事了麼?但後來——她也沒有說話了,就那麼哭著走了,回鄉z府了。後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大約拖了得有兩三個來月吧,忽然,文婷她說——她要去廣東,她說她在這鄉裡已經呆膩了。當時,我已經跟她伯娘準備離了,可是——她伯娘——孤兒寡母的,又已經是那麼回事了,你讓她去哪兒呀?我也——不忍心!所以後來——文婷她——突然一天就離開了西苑鄉,留了一封信在我的枕頭底下,信上說她走了,去廣東了,還說——她畢竟隻是我的侄女,將來總是要嫁人的,她是不能陪著我終老的,所以她要我不要離了她伯娘,說她伯娘命夠苦的了,還說——”
說到這兒,陸文婷她大伯哽咽了,哭了,像是再也無法往下說了,所有的話都哽咽在了喉嚨中。
林秋的雙眼也有些濕潤了。
過了好一會兒後,林秋眨巴了一下雙眼,然後扭頭衝陸文婷她大伯問了句:“您知道——她現在在廣東哪兒麼?”
“不知道。”陸文婷她大伯搖頭回道,忍不住一聲哀歎,“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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