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那太好了,快些讓那個女人閉嘴!我的雲月樓不能被詆毀!”白琉月吩咐道。
“嗬!王妃你可知道,這人是誰?”張臨溪沒有理會白琉月的吩咐,而是笑著問道。
“我怎麼知道她是誰!”白琉月真的有些急了。
“京城有家蘭明閣,在那裡,他們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幫著人家行騙,隻要不是做好事,他們就乾。可以說,無惡不作!”張臨溪自顧自的說著。
“恩?”白琉月也發現,張臨溪是有事情想說了,於是冷靜了下來。
見她冷靜,張臨溪繼續道:“當初,在下也算是年少輕狂,也曾有過幾個討厭的人,於是便找上了蘭明閣。而當時,接待的,便是外麵那位姑娘。”
“你的意思是?”白琉月有些恍然。
“這家店鋪,雖算不上犯了西嶽的法。可也會得罪人。一般人,誰會這麼乾?剛剛那女子或許正是這雲月樓請來的吧?”
張臨溪猜測著。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家店鋪其實是京城中某家的人,想和雲月樓作對,想出的損招?這邊,雲月樓的聲譽每天都在被敗壞,也就導致了我們那本來價格就貴的店鋪無人去嗎?”
白琉月將事情順了下來。
“大概正是這樣。而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當初雲月樓搬家的事情!因為搬走,導致不少的人對這件事有疑惑。”
“可惡!”白琉月皺眉。
“歸根結底,都是北堂家惹的禍,這次最好不是他們,否則的話,我和他們誓死不休!”白琉月氣的快炸了。
幸而現在這家雲月樓裡,並沒有人。否則的話,定然要將她趕出去。
“王妃先莫要生氣,比起這個,我們現在更應該做的,是將客人都搶回去。要知道,之前我們雲月樓,也是舉行了開張儀式的。雖然說,去的人,大多都是貴族人家。可是,如今,那些去的人,卻都不去我們雲月樓了。這說明,中間有什麼貓膩!”
“應該是有人故意做的吧。看來,那個搗亂的人,還是個位高權重的主呢。”白琉月冷笑。
“是的,否則,就算是能說動那些人不來雲月樓買,也不可能說動他們帶動風潮,來這幾家雲月樓。現在,京城大部分百姓,都覺得南街這邊的雲月樓才是真的。自然不會去我們主街上那價格很貴的。”
張臨溪冷靜的分析著。
“嗬!你說的倒是明白,可是之前為何沒有察覺這件事!”白琉月不滿的看著張臨溪。
張臨溪聞言,則是有些委屈的看著她:“王妃將難民窟的事情交給我,如今,又將雲月樓的事情也推給我。縱然是臨溪有三隻手,都無法麵麵俱到啊。而且,這幾日,牽夢似乎心情不太好,我還要陪著她。”張臨溪委屈了半晌,說出了真正的原因。
白琉月臉色瞬間黑了:“所以你是有了娘子忘了我的雲月樓?”
“王妃息怒。並非是我忘了雲月樓,實在是沒想到,會有人如此膽大包天,敢挑釁王妃。現在誰人不知道雲月樓和夜王府之間的關係,是藕斷絲連?這些人,不隻是不怕你,還不怕夜王,這才是真正讓人意想不到的。”
張臨溪說著,眉頭皺的緊緊地。
“原來是這般。既然現在知道了,那麼,我們也的確該想個辦法了。我雲月樓的營業額如果一直是那副難看的樣子,讓我如何和小王爺做生意!”
白琉月不滿道。
“王妃還要和小王爺有牽扯?”張臨溪驚住了。
要知道,小王爺的事情,已經人儘皆知了啊。
“本來,我是不想繼續和他做生意了的。但是,今日見了他,聽他說了一番話,忽然又想了。有些時候,事情不能看表象。現在,這所謂的好,不過爾爾,日後才是真章。”
白琉月笑著。
“王妃的打算,臨溪不打算過問,不過希望王妃能明白一件事,眼下的京城,很亂。還請王妃做事的時候,三思而後行。”張臨溪的態度恭敬。
對白琉月他是打心底裡感激的,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不可能將牽夢得到手,更不可能……會有一個確定的目標。
這個女人,可以說造就了他。
張臨溪的改變,從話語中,便可以聽出來。比起過去的攀談,張臨溪現在,對白琉月要更加恭敬,也將態度放低了。
這些,白琉月也都有感覺得到。
看著張臨溪,白琉月笑開了。
“我知道了,你說的話我會牢牢記住的。啊對了,你們張家如何?那日,你說了一番羞恥的話,沒有惹怒你們張家的人?”白琉月看著男子,忽然好奇的問道。
張臨溪聞言,臉色瞬間就黑了。
看著她,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沒有生氣?
嗬!怎麼可能!他回到張家的時候,老爹差點把他給砸了。
彆的人,也都在嘲笑他不自量力,說什麼想要超越張臨水!
大長老也說他有不軌之心,不該留在張家。
最後,還是張臨水在鬨得沸沸揚揚的族人中是,說了一句話,解救了他。
不過……這句話,卻比任何人的話,都讓他憤怒。
他大概這輩子也無法忘了!
張臨水那一臉冷漠的樣子,也無法忘了,那句嘲諷十足的話:“想贏了我?你可以重新投胎試試。一個廢物罷了,你們何須將廢物的話當真?”
於是,因為這樣一句話,他可以留在張家了。
但是,這種留下方式!不如不留下啊!
“恩?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你們家老頭修理你了?”白琉月見張臨溪的表情不好看,有些玩味的問道。
“嗬!欺負?這倒是沒有,隻不過,張臨水倒是很厲害,說什麼,想贏了他,要我重新投胎試試!”
張臨溪咬牙切齒。
“哈哈,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啊。”白琉月大笑。
沒想到,張臨水竟然這麼毒舌。
“王妃!”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啊!張臨溪有些惱怒。不過轉瞬恍然了。白琉月,從來不是站在他這一邊。
而是,他站在王妃這邊。
“冷靜,冷靜。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張臨水之所以會說那樣一番話,其實也不過是想讓你能勵誌吧。那個男人,或許比你想象的還要寂寞。”
白琉月歎道。
“寂寞?”嗬!他除了沒朋友之外,幾乎沒什麼好寂寞的吧,而且,沒朋友也不過是他自找罷了。
誰讓他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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