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貌美如花,一個長得如此普通,幾乎跟**絲無異。
那四人實在想不通,女神到底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會喜歡這樣的男人?還是這年頭就流行**絲逆襲女神?或者是說,長得普通就是吃香?
而那男子,也不在乎那四個人表情有多精彩,一臉嬉笑道:“要你做什麼都行?”
“嗯,要我做什麼都行。”蘇燦燦抬起頭,看著那男子抽泣道。
“那今晚我要看你的表現。”那男子笑著說道。
“我一定報答你!”蘇燦燦露出歡欣的笑容說道,那梨花帶雨的俏臉,簡直美得讓人窒息。
看到這一幕,中年男子和那三個獄警,想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心都有,他們已經被打擊得對生活失去了信心,近乎絕望了。
“你走到一邊去。”那男子指著其中一個獄警說道。
這個獄警,就是剛才替蘇燦燦求情的獄警。
“哦!”那獄警點了點,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聽這男子的話,但還是乖乖走到一邊。
待他走開,那男子身形突然一閃,緊接著,他就來到中年男子和另外兩個獄警身前,然後朝著三人下,一人來了一腳!
“啊!”
中年男子和那兩個獄警摔倒在地,痛得在地上直打滾,一旁那個獄警看到這一幕,似乎感同身受一般,臉色慘白,雙手緊緊捂著自己最寶貴的地方。
中年男子發出如殺豬一般的慘嚎,神情無比的痛苦。
“本來我是要殺了你,但是大爺我今天心情好,和我小妞重新相認,就饒你一命,無論是誰給你撐腰,你去告訴那些人,誰敢動蘇家一根毫毛,我劉天睿就滅他全家,你聽到沒有?”劉天睿一腳踩在中年男子的臉上,冷聲說道。
“聽到了,聽到了!”中年男子神情痛苦,眼神無比恐慌的看著劉天睿,連聲說道。
那個貌不驚人的男子,正是劉天睿,劉天睿之所以會這麼說,原因很簡單,在蘇鬆山入獄之後,肯定有人囑咐過這中年男子,要給蘇鬆山一點苦頭嘗嘗,否則的話,這中年男子也不敢這麼囂張。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蘇家就算再不濟,依舊還是大家族,中年男子頂了天,也就是監獄一個小負責人,要是沒人給他撐腰,他敢這麼**熏心?
“你怎麼會突然在這。”蘇燦燦擦乾眼淚,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冷豔的氣質,在劉天睿身邊,就像個小女孩一樣。
“其實這幾天,我一直都跟著你。”劉天睿笑了笑,說道。
在劉天睿抱著彭樂衝出彆墅的時候,彭樂正好剛剛完成了覺醒,那一瞬間,劉天睿隻覺到一股龐大的星辰之力從天地之間湧來,然後瘋狂灌入他的體內。
那個時候,劉天睿就順利從三階晉級到了四階,隻是當時情況危急,沒有時間讓劉天睿去穩固修為,劉天睿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抱著彭樂和李語晗拚命的跑,儘可能避開導彈的爆炸範圍,隻不過後來實在來不及,劉天睿沒有辦法,才將李語晗交給彭樂,然後用儘全力送彭樂離開,讓彭樂能安全帶著李語晗逃脫。
將兩人送出去,爆炸的氣浪就已經席卷而來,當時劉天睿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是修為提升到四階,使得劉天睿的星辰之力發生了質的改變,而且治愈能力也變得異常恐怖,靠著渾厚的星辰之力,以及變態的治愈能力,劉天睿活了下來。
隻不過站在地麵上的劉天睿,被那股澎湃的氣浪掀飛了起來,一直飛到了好幾百米開外,掉進一條河裡,落水之後,劉天睿就昏死了過去。一直到星辰之力修複好他的身體,劉天睿才蘇醒過來,醒過來之後,劉天睿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於是劉天睿就乾脆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開始穩固修為。
穩固修為,劉天睿花了一天多的時間。當他將修為穩固在第四階,也就是洗髓這個階段,劉天睿終於明白,為什麼從第三階晉升到第四階會那麼的難。
一階外、二階內、三階脫胎換骨、四階洗髓!
第四階的洗髓,按照古時候道家的理念,其實就是築基,而所謂築基,就是凡人正式邁入修真一途。
如此一來,三階之前,就算劉天睿多麼的強悍,他依舊隻是凡人,但是步入第四階,他的身份卻徹底改變,他已經是個修真者。
這也是為何,從三階到四階為什麼這麼難的原因,凡人到修真者,按道家來說,那就是逆天,而涉及到逆天,可想而知難度會有多大。
達到四階之後,體內臟器、血管、經絡都會經曆一次洗禮,也就是所謂的洗髓伐毛,將一切汙穢對身體有害的物質,通通排除體外。
劉天睿穩固修為之後,全身上下就多了一層黑漆漆帶有惡臭的汙垢,劉天睿找了個地方清洗之後,就跟唐小小取得聯係,然後找到蘇燦燦,一路跟著蘇燦燦。
劉天睿沒把修行的事告訴蘇燦燦,隻是簡單說了下怎麼死裡逃生,然後蘇醒之後通過唐小小找到了她。
聽到劉天睿的敘述,蘇燦燦心裡的疑惑差不多都解開了,隻不過蘇燦燦還有一點疑問,那就是劉天睿為什麼要躲在暗處,為什麼不早點跟她見麵。
不過劉天睿剛才沒說到這些,蘇燦燦也就沒問,她知道劉天睿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見見你爸。”劉天睿看著蘇燦燦,笑著說道。
“嗯!”蘇燦燦點了點頭。
“我想見下蘇鬆山,能不能安排一下。”劉天睿看著之前那個獄警說道。
“可以,當然可以,我現在就安排。”那獄警連忙說道,雖然劉天睿沒有揍他,但是看到自己老大還有兩個同事那麼淒慘的下場,這獄警心裡,對劉天睿是充滿了敬畏。
在這個獄警安排下,很快,蘇燦燦和劉天睿就見到了蘇鬆山,隻不過這次父女之間的見麵,不是在家裡,而是在監獄裡,之間還隔著一堵玻璃牆。
看到蘇鬆山,蘇燦燦內心是百感交集,在她一度以為劉天睿已經死了的那段日子裡,她對蘇鬆山是充滿了恨意。
就算剛才已經見到劉天睿,看到劉天睿安然無恙,蘇燦燦的心裡,還是沒有原諒蘇鬆山。但是此時,看著對麵的蘇鬆山,那瘦削的臉頰,疲憊的神情,蘇燦燦的內心,恨意瞬間消失一空,她意識到,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這個男人都是她的父親。
“你變黑了,也變瘦了。”蘇燦燦拿起電話,看著蘇鬆山說道。
聽到蘇燦燦這句話,蘇鬆山咧嘴一笑,笑得很是開心。
“如果我沒記錯,你好久都沒這麼跟我說過話了。”蘇鬆山笑著說道。
聽到蘇鬆山這句話,蘇燦燦雙眼一紅,險些就要落淚。
自從她父母離婚之後,蘇燦燦就沒跟蘇鬆山說過什麼話,每次見到蘇鬆山,蘇燦燦都是冷著一張臉,好幾次看到蘇鬆山那渴求和自己說話的眼神,蘇燦燦都當作沒有看見,直接轉身就走。現在想想,蘇燦燦真覺得自己做得過分,如果蘇鬆山不愛她,不把她當親生女兒,為什麼會流露出那樣的眼神。
蘇燦燦平複了一下心情,看著蘇鬆山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爸。”
“燦燦,你剛才喊我什麼?”蘇鬆山一下變得激動起來,一雙眸子更是閃爍著歡欣的異彩。
“爸。”蘇燦燦哽咽了,顫抖的喊出這一個她好幾年都沒喊過的稱呼。
一瞬間,蘇鬆山老淚縱橫,他邊哭邊笑,看著蘇燦燦說道:“你終於肯認我了,女兒,爸對不起你。”
蘇鬆山這話一說出來,蘇燦燦也忍不住哭了。
劉天睿深吸了口氣,轉身走出房間,這樣的氣氛讓他有些壓抑,他怕他再看下去,會忍不住觸景傷情,他害怕想起他的父親。
過了好一會兒,聽到裡麵沒有哭聲,劉天睿才走了進去。
此時蘇燦燦和蘇鬆山很開心的在聊天,就好像有說不完的話,本來探視是有時間的,但是因為劉天睿之前駭人的手段,使得這裡的獄警都很懼怕他,也就沒有規定時間,讓蘇鬆山和蘇燦燦一直聊下去。
兩人聊著聊著,又聊了十多分鐘,蘇鬆山突然看了劉天睿一眼,然後跟蘇燦燦說了一些話,這些話劉天睿是聽不到的,蘇燦燦聽到之後,有些害羞的轉過頭,看著劉天睿說道:“天睿,我爸想跟你說些話,可以嗎?”
“當然可以,未來老丈人訓話,我這做女婿的,肯定要聽著。”劉天睿笑著說道。
蘇燦燦俏臉一紅,旋即很是千嬌百媚的瞪了劉天睿一眼,一貫冷豔如霜的蘇燦燦,突然流露出如此嫵媚的神態,看得劉天睿是怦然心動,恨不得一把摟住她。
“我爸讓我先出去,不過你們說了什麼,待會一定要告訴我。”蘇燦燦用手按住話筒,然後小聲對劉天睿說道。
劉天睿笑著,做出一個OK的手勢,蘇燦燦才心滿意足的將話筒交給劉天睿,然後走出房間。
待蘇燦燦走出去之後,蘇鬆山臉上的笑容就收斂了起來,看著劉天睿說道:“你這次來找我,應該是有事情想問我吧。”
“嗬嗬,叔叔還真是慧眼如炬,我原本以為還能瞞得過你。”劉天睿笑了笑說道。
“可惜你問錯了人。”蘇鬆山歎了口氣說道。
“怎麼說?”劉天睿問道。
“我是替人背黑鍋的。”蘇鬆山苦笑了笑說道:“但是這個黑鍋我沒辦法不去背,因為我的命被那人抓在手裡,隻要他活著,我就不會死,但是他一死,我肯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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