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騰輝的一手把關下,工地五名工人失足摔死事件,被成功壓了下來,並沒有對沐氏集團造成什麼影響。而且事後沐清婉請來專家鑒定,發現腳手架是人為破壞的,也就是說,是有人故意想害沐家,這讓沐清婉很是氣憤。
劉天睿是昨天出的院,出院的時候許騰輝本來要來接,卻被劉天睿婉拒了。劉天睿知道許騰輝這麼獻殷勤,是因為許騰輝覺得,在李豐問題的處理上,他一直維護李豐,從而惹怒了劉天睿。
其實這是許騰輝想多了,雖然劉天睿那天態度是有一些惡劣,但是劉天睿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這棟平房住著一家三口,是附近出了名的貧困戶和低保戶,原因無他,一家三口隻有一個是正常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那女人叫徐懷珍,她老公早些年在外打工摔成高位截癱,她兒子又是智障,一家人就靠徐懷珍支撐著。
對於這種人,劉天睿本該報以同情,但是劉天睿對她的感覺隻有厭惡。昨天在鬨事現場,就是這女人主動挑起事端,那一嗓子就是她吼的,吼完之後,她就縮了起來。
如果昨天不是劉天睿在現場,沐清婉都可能被那些人活活打死。
所以在劉天睿出院之後,就立刻調查這女人的底細,調查清楚,劉天睿便找上門來。
徐懷珍正在平房的院子裡洗衣服,她看到有人進來,再一看這個人有些眼熟,細想了一下,徐懷珍臉色頓變。
昨天挑完事之後,徐懷珍就有些忐忑不安,而且她本性不壞,聽說因為昨天衝突,有兩個人被送進醫院,徐懷珍心裡就懊惱不已,還責怪自己,不應該鬼迷心竅,拿那筆昧良心的錢。
徐懷珍是受人指使的,有人給她一筆錢,還給她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也就是沐清婉。
那人告訴徐懷珍,去工地之後,如果照片上的女人出現,她就指著那女人大喊:“是她害死我家男人。”
接下來的事,徐懷珍就不用管了。
徐懷珍原本以為隻是要搞臭那漂亮女人,但是一喊完,看到失控的人群,徐懷珍就反應過來,有人是純心想鬨事。
“你……你不是住院了嗎?”徐懷珍眼神很是驚恐的看著劉天睿,失聲說道。
劉天睿能找到這,徐懷珍就知道他是來找自己算賬的。當時徐懷珍看得很清楚,那些人是圍著這個男的打的。
“我命硬,昨天沒被人打死。”劉天睿看著徐懷珍冷笑道。
“那……那就好,沒事就好,那你……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徐懷珍沒有再洗衣服,聲音顫抖說道,很是粗糙的雙手此時絞著衣角,臉色顯得很害怕、很局促不安。
“說吧,你是受誰指使的。”劉天睿冷漠說道。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徐懷珍臉色蒼白,眼神惶恐不安說道。
“貴人多忘事啊。”劉天睿冷笑道:“昨天你在工地喊的那一句,要我現在重複一遍?”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徐懷珍臉色更加蒼白,說道:“我……我去工地就是為了看熱鬨,我什麼都沒做。”
“看來你打算死不認賬。”劉天睿冷冷笑道。
說完,劉天睿就一步一步朝徐懷珍走過去。
看著劉天睿朝自己走過來,徐懷珍完全慌了神,她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哭道:“怎麼,你看我一個婦道人家,就想欺負我,反正我這日子過得也夠苦了,你報警啊,讓警察來抓我啊,我知道你有人,想讓我活就讓我活,想讓我死就讓我死。老天爺,你真是瞎了眼,你對我太不公了。”
說完,徐懷珍就嚎嚎大哭,這一哭頓時引來她附近那些鄰居的圍觀。
看到劉天睿欺負徐懷珍,那些人表現得很是憤怒,在那裡大罵劉天睿,幾個熱血青年還想著上前揍劉天睿一頓。
徐懷珍看自己的效果達到了,哭得更是淒慘。
劉天睿皺了皺眉,他不想在這女人身上耽誤太多時間,他大步走到徐懷珍身前,然後蹲下,一把抓住徐懷珍的右臂。
“殺人了。”徐懷珍很是害怕,哭著淒厲慘叫。
“麻痹的,還沒王法了。”剛才那幾個熱血青年,此時忍無可忍,朝著劉天睿就衝了過去,要把徐懷珍從劉天睿手裡救出來。
“滾!”劉天睿卻回頭,虎目圓睜,怒吼一聲,體內頓時迸發出剛勁的星辰之力,這些熱血青年還沒等近劉天睿的身,就被一陣罡風掀翻在地。
這些熱血青年倒在地上,很是驚恐的看著劉天睿,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敢再說一句話。
徐懷珍也被嚇懵了,她感覺剛才發生的一幕,就好像是在拍電影。
“我告訴你。”劉天睿冷視著徐懷珍,語氣很冷厲的說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以為把你高位截癱的老公,和那智障兒子送到你娘家,你就沒有後顧之憂。我現在把話撂在這,你他媽的要再不說實話,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彆想見到他們兩。”
徐懷珍愣住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底細這麼清楚。在鬨事之後,徐懷珍就做了萬全準備,她把她老公和兒子轉移了,她之所以這麼做,是覺得如果萬一被人發現,她一個女人,彆人還敢拿她怎麼樣?
“我……我不能說。”徐懷珍哀求的看著劉天睿,哭著說道:“如果我說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他們會把我老公還有我兒子都殺了,求求你,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挑事,不該害你被打,不該害你住院。”
“隻要你跟我說實話,我保證,沒人敢動你們,而且我會給你一筆安家費,這筆錢足夠你去另一個城市過新的生活。”劉天睿看著徐懷珍說道。
“真……真的?”徐懷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劉天睿。
“我沒有必要騙你。”劉天睿淡淡說道:”而且你也沒有講條件的資格,你要不說,之前我說的那些,一定說到做到。”
徐懷珍猛打了一個冷顫,雖然她老公高位截癱,她兒子是個智障,但是徐懷珍是個淳樸的農村婦女,對家的感情很重。
如果她老公和兒子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她也不會苟活。
“我……我說,是……是一個叫鄧銘的混混指使我做的,他給了我五千塊錢。”徐懷珍聲音顫抖的說道。
“很好。”劉天睿鬆開徐懷珍的手,站了起來,同時也把徐懷珍扶起,看著徐懷珍說道:“明天就會有人把錢送過來。”
說完,劉天睿就轉身朝院子外走去。那些圍觀的人,看到劉天睿朝自己這邊走來,都紛紛散開,主要他們是被劉天睿剛才的霸氣側漏給震住了。
“鄧銘。”
出了院子,劉天睿在心裡念著這個名字。
劉天睿知道,這個鄧銘肯定也是受人指使,否則的話,一個混混沒必要跟沐家這樣的大家族過不去。
既然如此,隻要找到鄧銘,然後讓鄧銘肯實話,再順藤摸瓜下去,就一定能找到這次事件的幕後主使。
劉天睿撥通唐小小的電話,讓她調查鄧銘這個人,掛斷電話之後,劉天睿就一邊朝大馬路邊走去,一邊等著唐小小的回複。而以唐小小的本事,找出鄧銘是誰,分分鐘的事情。
約莫一分鐘過後,鄧銘所有資料都發到劉天睿手機上,劉天睿看完之後,就準備去找這個鄧銘,卻在這時,劉天睿手機突然發出類似警報的鳴聲。
劉天睿連忙打開手機定位軟件,很快,一張地圖就在手機上顯現出來,隻是這張地圖所顯示的地方不在姑蘇,而是在明珠。
看到這,劉天睿眉頭頓時皺得鐵緊。
“李豐被帶到明珠去了?”劉天睿皺著眉頭,喃喃自語。
沒錯,這個警報聲正是李豐觸發的,當日李豐把他計劃跟劉天睿說了一遍,劉天睿就讓林寒月去準備一個微型定位儀器。而以林寒月的身份,她立刻聯係浙省警察廳,不到半個小時,儀器就被送過來了。
劉天睿讓李豐裝好定位儀器,同時觸發儀器,確定儀器有用,李豐方才離開酒店。
李豐約好,一旦他把執行官引誘過來,他就觸發定位儀。
“從這裡趕往明珠,最快也需要二十分鐘。”劉天睿在心裡想道。
這還是劉天睿動用星辰之力,全力奔跑所需要的時間,如果是開車,至少要兩個小時。
想到這,劉天睿就立刻急速奔跑起來。
執行官會把李豐轉移到明珠,就說明這個執行官很是謹慎,現在劉天睿需要二十分鐘才能趕到,這期間內,劉天睿也沒十足的把握,執行官不會發現破綻。
現在劉天睿隻祈禱李豐能撐二十分鐘,隻要撐過二十分鐘,執行官就跑不了。
而明珠那邊,李豐被關在一個密封的房間內,他頭罩被掀開的時候,他就觸發了定位儀,因為他確定眼前這個長相邪魅的男子,就是執行官。
因為這個邪魅男子,就是當年要求他加入魔鬼組織的執行官。一晃幾年過去,這邪魅男子的長相一點都沒改變,而且他身後依舊有兩個跟班,一男一女,這兩人氣息極其陰冷。
“執行官,好久不見。”李豐看著那男子,冷漠說道:“我想知道我現在在哪?”
那執行官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立體的臉部輪廓,很具歐美特色。
執行官露出邪魅的笑,看著李豐說道:“你現在在明珠,還有,我隻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聽到自己在明珠,李豐表情雖然古井不波,但是內心卻陷入深深的絕望,他萬萬沒想到,執行官會這麼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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