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睿從後視鏡中,看著脖子上的吻痕,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唐小小昨天無論是在郊外還是晚上在酒店,都表現得很是瘋狂,可能唐小小也意識到今天劉天睿會離開。劉天睿此時彆說脖子上,身上都有很多吻痕。
劉天睿是開著唐小小的寶馬車,從明珠往姑蘇趕,劉天睿本來想坐動車,唐小小卻說坐火車累,心疼劉天睿,就讓劉天睿開她車去。
很快,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的時間,劉天睿就從明珠趕到了姑蘇。
趕到姑蘇之後,劉天睿立刻聯係了林寒月,兩人約好在凱悅酒店見麵。
套房門打開,看到劉天睿,林寒月就迫不及待把自己扔在劉天睿懷裡。
摟著林寒月那香軟的嬌軀,劉天睿心裡很是滿足。劉天睿就這麼摟著林寒月,進了套房,然後關上門。
“老公。”林寒月本來撒撒嬌之類的,但是當她看到劉天睿脖子上的吻痕,林寒月不禁一愣,旋即絕美的俏臉嫣然一笑,看著劉天睿說道:“老公,你這脖子是怎麼回事啊?”
劉天睿頓時很是窘迫,訕訕一笑說道:“被蚊子咬的。”
“都快冬天了,哪來的蚊子。”林寒月嬌笑道,不過林寒月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她知道某些方麵的玩笑,點到即止,而且深入了,她自己心裡也會不舒服。
“老公,那個執行官的嘴巴可真是緊。”林寒月膩在劉天睿懷裡,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劉天睿問道:“他現在人在哪?”
林寒月回道:“我把他押到姑蘇之後,就直接聯係浙省這邊警察廳,他現在被關在監獄裡,那棟監獄安全係統非常高。”
“嘴巴再緊,我也有辦法讓他開口。”劉天睿冷笑了笑,說道:“我這人最不怕嘴巴緊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林寒月美眸流盼,看著劉天睿笑著說道。
對於劉天睿的手段,林寒月是見識過很多次。第一次見劉天睿讓一個人生不如死的時候,林寒月心裡是蠻好奇的,因為她不知道劉天睿是怎麼做到的。而且她也試過把星辰之力度入彆人體內,但卻沒辦法做到,不損害那人的身體,卻讓那人體會生不如死的痛苦。
不過後來林寒月仔細想了想,也就想明白了,劉天睿應該是用星辰之力,很巧妙的刺激對方身體內某一個控製痛覺的穴道。一旦刺激這個穴道,會使得人痛覺無限度擴大,讓人在身體不受傷害的情況下,體會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不過穴道是很古老的一門武功技巧,到現在幾乎已經失傳。
“我想現在去見一見執行官。”劉天睿看著林寒月說道。
直到下午,劉天睿和林寒月才從凱悅酒店出發,劉天睿開著車,在林寒月的指引下,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來到這棟監獄。
這棟監獄是浙省警察廳用來關押特殊犯人的地方,所謂特殊犯人,也就意味著這棟監獄的安防係數很高。
林寒月有國安發放的證件,這個證件在全國任何部門都是通行的。而有林寒月的帶領,劉天睿也順利進了這棟監獄。
執行官跟他兩個跟班是分開來的,其實對劉天睿而言,最重要的是執行官,那一男一女兩個跟班,完全就是打醬油的。
至於這執行官為什麼喜歡帶這兩個跟班,劉天睿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也懶得知道。
執行官是被關在地下一層,劉天睿和林寒月坐著電梯下去,來到地下一層,劉天睿和林寒月直接走到關押執行官的牢房門前。
林寒月掏出鑰匙,把鐵門打開,劉天睿推開鐵門走了進去,牢房內光線不怎麼好,因為這是地下一層,而且除了牆壁高處有一個小窗戶,房間內幾乎沒有可以用來照明的東西。
此時的執行官,緊閉雙眸,臉色很是蒼白,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兩天提審他,他也不開口說話,而且走路都得人拖著,就像一堆爛泥,也不吃飯連水也不喝。沒辦法,後來隻能給他打點滴,之後把他關在這裡,他就坐在地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林寒月皺了皺眉說道。
“我好像忘記了一件事。”看著執行官這樣,劉天睿苦笑了笑。
“什麼事?”林寒月疑惑的問道。
“我之前好像用星辰之力控製了他的身體,所以他沒辦法開口說話,也沒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劉天睿苦笑說道。
林寒月先是一愣,旋即頗為幽怨的瞪了劉天睿一眼,嬌聲說道:“你是想告訴我,我這兩天都是對木頭人進行審訊?”
“差不多吧。”劉天睿苦笑道。
此時正閉著眼睛坐在地上的執行官,心裡對劉天睿是破口大罵,這兩天對於他而言,真可謂是度日如年啊,他真正體驗到,做遊魂野鬼是什麼感覺,他這兩天就是這種感覺。
他能感受到身體帶來的一切不適,例如,他活活憋了兩天的尿,令他特麼鬱悶的是,他本來就憋尿難受,結果還被打點滴,輸入營養液。執行官甚至想尿在褲子上,他覺得至少這樣比憋著尿舒服些。
但是令執行官抓狂的是,他除了眨眼之外,他什麼都不能做。
如果劉天睿再晚到一天,估計執行官就要成為有史以來,被尿憋死的人了。
要真那麼死了,那叫一個悲劇。
當然,執行官這麼難受,他那兩個跟班自然也就一樣。
劉天睿走到執行官旁邊,輕輕一拍,把禁錮執行官身體的星辰之力,給一巴掌拍散。
拍散之後,執行官眼眸突然睜開,這一瞬間,他眼中爆射出令人駭然的精芒。身為魔鬼組織的執行官,若沒有一點本事,也沒辦法坐上這個位置。
所以在重新獲得身體控製權的瞬間,執行官腦中一閃,就想到進攻。因為隻有進攻,他才有逃跑的機會。而且為看加大逃跑的機會,他把進攻目標鎖定在林寒月身上。
在執行官看來,劉天睿是個變態,這女的應該好欺負一點,隻要能抓住這女的,他就有要挾劉天睿的資本。
“唰!”
執行官暴起,雙腳猛地在地上一蹬,旋即,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急速撲向林寒月。
看到林寒月沒有躲開,劉天睿也站在原地,並沒有任何行動,執行官是欣喜若狂,他覺得他這招突然襲擊,實在太巧妙了。
就在他即將撲到林寒月身前的時候,他看到林寒月的眼神,心頭突然湧起一種奇異的感覺,這女人看我的眼神,怎麼好像是在看白癡一樣。
很快,執行官就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唰!”
執行官沒看清楚林寒月是怎麼出腳的,因為林寒月出腳的速度太快,在執行官看來,就好像一道殘影掠過。
而被林寒月踢中,執行官瞬間就淚流滿麵了。因為林寒月這腳沒踢到彆的地方,恰恰好踢在他的小腹部,膀胱部位。
執行官本來就憋尿憋得發瘋,林寒月這一腳命中,執行官倒飛在空中的時候就開閘放水。
“oh,****!”執行官大罵!
看著執行官的褲子,瞬間被打濕,劉天睿驚得是目瞪口呆。
劉天睿還是頭一回看到,一腳能把一個人的尿踢出來。
劉天睿掃了林寒月一眼,下意識就夾緊自己的雙腿,在劉天睿看來,林寒月這腳太彪悍了。
林寒月也愣住了,當她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頓時羞得俏臉粉紅。
執行官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一大老爺們哭得跟娘們似的,這對於他而言,絕對是不可洗刷的恥辱。
“殺了我,殺了我!”執行官衝著劉天睿和林寒月發狂般怒吼。
“有些人想死很容易,有些人想死很難。”劉天睿看著執行官,冷笑了笑說道:“就知不道你想當哪一種。”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執行官雙眼血紅,看著劉天睿吼道。
執行官知道,劉天睿這話是在威脅他,如果他不肯如實交代,劉天睿會讓他生不如死,如果他痛快交代,劉天睿也會給他一點痛快。
“我見過很多嘴硬的。”劉天睿冷笑說道:“不過再怎麼嘴硬的,在我手上都撐不過三分鐘,這樣吧,如果你能撐過三分鐘,我就放了你。”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執行官冷冷說道。
“我這人一向不食言。”劉天睿笑了笑說道。
“那好,那你放馬過來吧,不過我撐過三分鐘,你要放了我。”執行官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他現在隻希望劉天睿能說話算話。
而且執行官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什麼酷刑他都見識過,再者說,這兩天這麼難熬的日子他都挺過來了,所以他壓根不懼劉天睿。
不過很快,執行官就意識到,他真的是很傻很天真,他見識過的那些酷刑,和劉天睿折磨他的手段一比,完全就是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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