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睿把星探儀給了秦天,並告訴秦天怎麼使用,秦天拿到星探儀,便告辭了。
至於羊城附近,有那麼多天罡地煞星係的命承者,秦天告訴劉天睿,這些都是他救下來的,這也解了劉天睿心裡一個疑惑。
這一晚,劉天睿沒有去趙雅欣那,而是陪著雲夢芹,顛龍倒鳳,鏖戰一晚。
在雲夢芹那妖孽般,好得不好再好的嬌軀上,劉天睿將自己的思念和深愛,一次次以最原始的方式,交付給雲夢芹的體內。
而雲夢芹,則在劉天睿一次又一次衝撞下,傾訴自己的思念和深愛。
在每一次達到巔峰,雲夢芹都會流下熱淚,她迷戀這種感覺,享受這種感覺。
翌日早上十點,兩人才從熟睡中,相繼醒了過來。
劉天睿是先醒過來了,或許是昨晚得到劉天睿的滋潤,今天的雲夢芹,看上去無論膚色,還是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比昨晚要好得太多了。
此時的雲夢芹,嬌白的雪膚,嫩得能往外溢出水來,一襲青絲,散發著濃鬱的馨香。
劉天睿光是看著熟睡的雲夢芹,心裡都無比的滿足。
在劉天睿醒來大概十分鐘後,雲夢芹也就醒了過來。
“你乾嘛盯著我看?”睜開雙眼的雲夢芹,看著劉天睿麵帶笑意,柔情似水的注視著她,心裡彆提有多甜蜜,忍不住嬌聲嗔道。
“你真美。”劉天睿柔聲說道。
“臭老公,難怪這麼多女人都喜歡你。”雲夢芹嬌笑嗔道:“你嘴巴這麼甜,現在又變得這麼帥,是個女人都對你沒抵抗力。”
關於劉天睿容貌,之前秦天已經跟雲夢芹說了。
“喲,我們高傲的夢芹大美女,現在也開始犯花癡了。”劉天睿開玩笑說道。
雲夢芹雖然外表性感、火辣,但是她的內心,卻很是高傲,不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男人,雲夢芹是絕對看不上的。
雲夢芹頓時美眸流盼,春意盎然的看著劉天睿,明眸大眼,此時能勾魂奪魄,雲夢芹嬌聲說道:“我現在就是你的腦殘粉,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說完,雲夢芹媚眼如絲,貝齒輕咬紅唇。
看到雲夢芹這樣,劉天睿的心頭,是無比的滾熱。
這小妖精,完全是在勾引劉天睿啊。
“小心我壽性大發,把你吃了。”劉天睿故作凶狠的說道。
“官人。”雲夢芹嬌滴滴的說道:“你昨晚吃人家,吃的還少嗎?”
“唰!”
劉天睿瞬間就被點燃了,立刻翻身欺上,壓著那雲夢芹那柔軟至極的身體上,再一次顛龍倒鳳起來。
人是貪婪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最貪婪的人,隻有更貪婪的人。
一些人在貧困落魄的時候,想著自己一路走過來的艱辛,那個時候,他總會跟身邊的工友說,如果有一天我富有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曾經像我們這樣的人,不剝削他們,讓他們的勞動,獲得該得到的報酬,不做一個黑心的老板。
但是真當這些人發財了,他們會很快忘記這些,然後像他們之前的老板那樣,開始黑心,剝削曾經和他們一樣,吃苦付出的農民工。
因為富有讓他們更貪婪,為了謀取更大的利潤,他們喜歡上剝削這樣的手段。
“林河,你發什麼呆,還想不想要工錢了,快把這些水泥搬過去。”
林河坐在建築工地的一處廢墟上,剛要歇會喘口氣,卻被他的工頭,厲聲訓斥。
他的工頭,是一個身材發福的中年男子,為人很尖酸刻薄,經常克扣他們的工錢,或者是拖延,實在拖不下去,才會發一點。
林河怨毒的看了這中年男子一眼,然後用臟得已經黑了白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站了起來,然後推著車,朝著那堆水泥走過去。
林家自從被劉天睿洗牌之後,家境每況愈下,畢竟林家上下,這些人以前都是大少爺、大千金,現在突然變得一無所有,他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技能生存下去。
吃老本可是不行的,老本隻會越吃越空,為了不讓林家徹底沒落下去,林家的老祖宗,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林家所有男丁,都去做最臟最累的活,女丁則出去學習,學習可以謀生的手段,以此,來磨練他們的意誌。
如果誰不願意這麼做,那麼就逐出林家,任其自生自滅。
林家老祖宗,顯然這次是玩真的,就連他最寵愛的曾孫林河,都沒能幸免,來到冀北省一處工地,做最臟最累的搬運工。
“等老子他日東山再起,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林河看著那工頭,默默的在心裡想道。
“滴滴!”
這時,一輛奧迪越野從工地外麵緩緩開了進來。
“老板來了。”工頭一看這輛車子,立刻就兩眼放光,也不再管林河,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就朝著這越野快步走去。
看到工頭這副奴才嘴臉,林河是打心裡瞧不起。不過說到這老板,林河到有幾分興趣,因為他來這個工地這麼久,還沒見過老板是誰。
周圍幾個工友,看到這輛越野,就忍不住議論起來。
“據說這個老板很年輕。”
“是嗎?哪裡人啊?”
“好像來自沈城一個不知名的小農村。”
“農村的?又這麼年輕?你吹牛的吧。”
“我乾嘛要吹牛,我又不是沈城的,而且這老板又不是我親戚。”
“那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也是聽彆人說的,那人可以算是老板的半個老鄉,他也是沈城的。”
“那看來應該不會有假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勵誌啊。”
聽到這些工友的議論,林河對這個老板是越發的有興趣。
很快,越野就徹底停了下來,停下來之後,那工頭一副奴才相,諂媚笑著把車門打開,車門打開之後,一個穿著西裝革履,很是年輕的男子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當林河看到這個年輕男子,登時就不禁一愣,旋即,林河眉頭皺得鐵緊。
林河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年輕人有古怪,他身上有邪氣。
林河之所以這麼敏銳,是因為林家倒台之前,林河曾間接掌管地組,而地組那些人,每個人身上的氣息,都是那種陰邪氣息。
林河很熟悉那種氣息,如果跟地組那些人長時間待在一起,林河會感覺自己很不好,整個人會變得壓抑、暴躁。
所以對於這種陰邪氣息,林河是很敏感的。
而這個年輕人,他身上的邪氣,比地組那些人,還要濃鬱數十倍,林河感應到這年輕男子的氣息,此時內心負麵情緒就在激增,讓林河很狂躁,很想動手打人。
不過林河忍住了,他看著這年輕男子,皺著眉頭,在心裡呢喃道:“這個家夥,到底是誰?”
此時,林河身後以及周邊那邊工友,又開始議論起來。
“據說老板發家,在這一代都快成了傳說。”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他一開始來到這,也跟我們一樣,剛從農村來的,沒見過什麼大世麵。後來他開始嘗試做生意,誰知一做生意,生意就很跑火,短短不到一個月,他就融聚了大量資金。”
“他做什麼生意啊?”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們都是這麼傳的。”
“後來呢?”
“後來他有了足夠的資金,就開始炒地皮,他先是買下一塊彆人不怎麼看好的地皮,誰知道他一買下來,燕京就說要擴充城市麵積,他買下的那塊地皮,正好被劃撥進去,一下子,地皮價值就翻倍。”
“運氣這麼好?”
“這還不算他最走運的事,最走運的是後來他炒股,他把所有積蓄買了一支跌停的股票,買了之後,股票就一路漲,每天開盤都漲停。”
“草,這家夥逆天了吧。”
“我也覺得他逆天,誰知道他運氣這麼好,不過這老板有個怪癖。”
“什麼怪癖?”
“按道理說,他這麼有錢,身邊應該有不少美女,但據說,很多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他都不要,有人都懷疑他是不是那個。”
“這個是不是真的?”
“千真萬確!”
聽到這些議論,林河眉頭皺得越發的緊,這一刻,他越來越覺得這男子詭異,雖然他現在也沒辦法說出,這男子詭異在哪方麵,但就是讓林河覺得詭異。
那年輕男子似乎注意到林河在看著他,他看了林河一眼,和年輕男子一對視,林河隻覺內心的暴戾之氣,幾乎就要壓抑不住。
林河連忙躲避,躲開那男子的雙眼,林河內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這男子的邪氣,真的好可怕。”林河心有餘悸的在心裡想道。
這年輕男子在工頭的陪同下,繞著建築工地走了一遍,便坐回車內,然後離開了這。
在這男子離開之後,那諂媚賣笑的工頭,又板著一張臉,然後訓斥這些工人,讓他們加快速度施工。
勞作了兩個小時,到了中飯時間,林河的衣服已經被汗濕透。
林河領了盒飯,正準備吃,突然,一人在他身後拍了一下。
林河下意識就回過身,這一回身,林河頓時目瞪口呆,眼神無比的震驚,甚至由於過度震驚,林河手上的盒飯,直接就從手裡跌落,盒飯裡的飯菜,頓時灑落一地。
“怎麼是你?”林河看著這人,大聲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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