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的出手速度很快,力道也很均衡,沒有讓枯樹皮老者有多少的痛苦,身軀緩緩的倒了下去。雖然是敵人,但是,對於葉謙而言,枯樹皮老者也算是一個值得尊敬的敵人。況且,他以前也曾服役於地缺組織,多多少少也幫了自己一些忙,讓他沒有多少痛苦的死去,給他一個全屍,已經是最好的處理辦法了。
轉身走到陳默的身邊,葉謙伸出手去,說道:“怎麼樣?沒事吧?”
微微的搖了搖頭,陳默拉住葉謙的手,借力站了起來,說道:“沒事,隻是一點小傷而已。對不起,老大,都是我拖累了你。”
葉謙微微一愣,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是兄弟的,說這些可就見外了啊。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性格,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什麼誰拖累誰啊。再說,如果不是你拖延了時間,隻怕我現在真的就很危險了,幸虧是你拖住了花白頭發的老者,並且殺了他,不然也不會為我贏取那麼多的時間,讓我解決那個天照的人。再說,你還不是連他也殺了?真要是說起來,應該是我連累了你才對,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了。”
淡淡的笑了笑,陳默說道:“老大,你這麼說我可就不敢當了啊。老大,你沒有受傷吧?”
微微的搖了搖頭,葉謙說道:“隻是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的。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不然,萬一韓嗔和天照的人來了,那我們可就真的沒有辦法應付了啊。我還年輕呢,可不想把性命就這樣的交付在這裡。”
“那韓嗔怎麼辦?”陳默說道,“找不到他,那可是對我們很有危險的,萬一他破壞了我們的計劃,那可就糟糕了啊。”
“既然韓嗔不在這裡,我們這樣守株待兔下去也不是辦法。”葉謙說道,“如果韓嗔真的跟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勾結在一起的話,他一定會去對付亞曆山大?巴克斯頓的,隻要我們在亞曆山大?巴克斯頓家的門外等的話,那就可以了。如果韓嗔不去找亞曆山大?巴克斯頓,那對我們的計劃也就沒有多少的影響,到時候還有大把的時間找出他,也不必急在一時。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養傷,接下來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呢,可不能把性命交在這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啊。”
微微的點了點頭,陳默也很同意葉謙的話,說道:“老大的話說的很有道理,現在我們留下來也無濟於事,彆說韓嗔會不會回來,就算真的回來了,隻怕我們也應付不了。韓嗔畢竟是地缺的副首領,那兩個老者的功夫已經那麼高了,想必韓嗔的功夫更厲害,咱們沒有必要跟他硬碰硬。”
“是啊。”葉謙點了點頭,說道,“韓嗔的功夫自然是不簡單,咱們現在都有傷,跟他硬碰硬,隻怕吃虧的會是我們。咱們還是暫時的先撤,這次的E國之行,我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必須完美的擺平這邊的事情。現在島國那邊突然出現一個什麼天照組織,已經是很傷頭腦的事情了,我必須儘快的趕過去處理那邊的事情,不能讓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就這樣的毀於一旦。”
頓了頓,葉謙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走吧。我先送你回去,不然我可不放心,嗬嗬。”
陳默也沒有反對,什麼話也沒有再多說,正如葉謙所言,做兄弟的,何必計較那麼多呢?而且,此時自己也的確是需要人在身邊,在葉謙的麵前,自己也就不用偽裝,可以直麵的麵對,有什麼說什麼,需要什麼就是什麼。
二人互相攙扶著離開了古堡,不過,葉謙的傷勢較輕,加上葉謙的螺旋太極之氣有著很強的恢複力,所以,傷勢恢複的也比較快。
在葉謙和陳默離去後沒有多久,一名長發老者出現在了古堡的外麵,隨行的還有一位矮胖的老者,一雙小眼睛幾乎都擠到了一起,形成一股線,,腮幫子天生的高高鼓起,十足的一隻正在鼓起的癩蛤蟆。不過,矮胖老者的眼睛雖然小,但是射出來的眼神卻是有著一股很強大的氣勢,充滿了淩厲如刀的殺氣。
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具屍體,長發老者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臉色陰沉。一旁的矮胖老者也是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天照的那個猥瑣老者的屍體,眉頭微微一蹙,轉頭看了長發老者一眼,說道:“韓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我的人這才剛剛到了這裡,就被人給殺了,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吧?”
長發老者不是彆人,正是地缺的副首領,帶著一些人叛逃出地缺的韓嗔。事情的發展的確是有些出乎韓嗔的預料之外了,他在知道地缺的首領身上有傷之時,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選擇了叛逃。在他看來,地缺應該是不會也沒有力量來追殺自己,應該是儘快的穩住人心才對。可是,他遠遠沒有想到地缺竟然可以第一時間內便組織人手追殺自己,使得自己損失慘重,不得不逃到E國。
可是,地缺的人卻是一路追蹤到了E國,韓嗔可不想就這樣的死了,重傷了趙雅。然後去找了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希望可以借助他的力量幫助自己在E國立足,以後再圖大計。當然,韓嗔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可以隨便小覷的。韓嗔十分的清楚,要跟地缺對抗,僅僅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那是遠遠都不足夠的,必須聯合其他強大的組織,那樣,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韓嗔原先的想法是找地缺的死對頭天網,可是,他也不知道天網的人在什麼地方,聯係不上,因此,隻好退而求其次,跟天照的人搭上了線。雖然韓嗔很清楚天照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但是,如今為了自保,他卻不得不委曲求全。不過,天照的人倒是很爽快,接到自己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就派人過來了。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死在了這裡,韓嗔還真的是有些不好交代呢。
訕訕的笑了笑,韓嗔轉頭看了矮胖老者一眼,說道:“原木先生,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啊,隻怕是地缺的人追過來了,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冷冷的笑了一聲,原木兆田說道:“韓先生,我們首領之所以答應幫你,那是因為你是地缺的人,對地缺的事情知道的會很清楚,對我們將來是會有好處的。可是如今,你還是不肯將地缺的事情告訴我們,這讓我們很難再相信你。韓先生,你自己可要考慮清楚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天照隻怕不會再幫你。”
尷尬的笑了一下,韓嗔說道:“原木先生,我知道的可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啊,我可是一點隱瞞都沒有。我可是真心實意的想跟你們合作,這點可是毋庸置疑的啊。而且,現在我的精力一直都放在E國這邊,隻要我們成功的話,那以後E國就等於是我們的天下了。你們天照之所以願意跟我們合作,不就是看中了我在這方麵的實力嗎?難道天照願意永遠的蝸居在島國那塊小地方嗎?E國這邊可是有著很大的油水的,而且,離華夏又近,如果我們能控製E國,那對我們的好處可是很多的。”
冷哼了一聲,原木兆田說道:“我們現在連島國的勢力都快保不住了,還想其他的嗎?狼牙的人控製了島國,這可是我們的死敵。”
嗬嗬的笑了笑,韓嗔說道:“原木先生說笑了,狼牙之所以能夠吞下島國,那也是因為天照那時候沒有顧得上嘛。如今,天照騰出手來了,狼牙豈會是你的對手?說到底,狼牙終究不過隻是一個雇傭軍組織而已,不足為患。”
原木兆田冷笑了一聲,說道:“韓先生跟狼牙的人打的交道應該比我多吧?對葉謙想必也比我了解的多,想要對付狼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韓先生,你就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了,老實的告訴我,地缺的首領到底是誰?”
苦笑了一聲,韓嗔說道:“原木先生,真的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啊。一直以來,我們首領都不以真麵目跟我們見麵,臉上始終戴著一副麵具,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韓先生,你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可笑嗎?”原木兆田說道,“你在地缺待了那麼久的時間,竟然連地缺的首領是誰都不知道。韓先生也算是曾經叱詫風雲的人物,一個你都不知道是誰的人,你會跟著他這麼久?韓先生,你未免有些把我當成傻瓜了吧?”
事實的確如此,一個在地缺待了這麼多年的人,如果說連地缺的首領是誰都不知道,很難讓人相信。原木兆田又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人,這麼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了韓嗔的話呢?言語和表情之中,很明顯的對韓嗔產生了很大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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