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雨璿的話,葉謙這才明白為什麼武道在得知了秦正的陰謀之後,卻一直都沒有出手,原來其中還有這麼一個重要的原因。如果武道早一點出手的話,那事態的發展也絕對不會到這個地步。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去追究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這樣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如何的能夠快速的提升自己的修為,在和秦正的決戰中不至於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不至於會被秦正牽著鼻子走。
“道心種魔**到底是怎樣的?要怎樣才能修煉?”葉謙有些急切的問道。這也是他最關心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道心種魔**共有兩卷,上部專講練出魔種的訣竅,下卷則是由魔入道之法。道心種魔**專講精神異力,使精神有若實質,無孔不入,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把整個天地的精氣不住由自己的毛孔吸入體內,轉化作真元之氣,不住強化凝聚精神,克製對手心神,是奪天地造化,攫取宇宙精華的玄妙功法。”雨璿說道,“說的簡單一點,那就是道心種魔**是一種精神實質的功夫,並沒有任何具體的招式。與人對戰之時,可以有源源不斷的真氣來源,永遠都不知道疲憊。而且,修煉至高深時,可以控製一個人的思想,極為的恐怖,所以,一直被其他的門派視為是歪門邪道。不過,武學一道根本就沒有正邪之分,關鍵的還是在於利用這種武學的人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不過,道心種魔**即使是在魔門內,那也是被視為不傳之秘的,很多魔門中人都不清楚,我也就更不知道了。至於如何的修煉,我也就更加的不清楚了。”
剛剛燃起的希望,忽然間又破滅了,葉謙的心不由的頓時的涼到了穀底,有些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那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暈,這不是白讓我歡喜一場嘛。”
微微的聳了聳肩,雨璿說道:“不是剛才正好說到如何才能夠快速提升修為嘛,所以我才說到這個。雖然道心種魔**好像失蹤了很久,但是,你的運氣不是一直都很好嗎?說不定會被你撿到也說不定呢。”
葉謙有些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得了吧,如果是靠運氣的話,我葉謙早就不知道死了一千幾百回了。算了,不跟你扯了,我先進去了。”說完,葉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舉步朝屋內走去。葉謙可不寄望著自己真的依靠運氣可以在路邊撿到什麼道心種魔**,或者是遇到一個老乞丐模樣的人賣著這樣的寶典,說自己是未來拯救地球的大英雄,葉謙覺得這些事情還是要多切合實際,幻想還是免了。
雨璿淡淡的笑了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她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道心種魔**究竟是否真的存在,其實也是一個未知數,更多的還是一種傳說而已。而且,這麼多年,就連魔門的人都不知道道心種魔**的蹤跡,她就更加不會知道了。在沒有下山之前,雨璿就了解過葉謙。在外人看來,葉謙之所以能夠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很大程度上還是有著運氣的成分,在很多人的眼裡,葉謙真的是那種走了狗屎運的人。所以,雨璿也這麼認為,當然,她不會抹殺葉謙自身的能力和努力。所以,說不定不可能的事情就發生在了葉謙的身上也說不定,以他狗屎般的運氣說不定還真的能找到道心種魔**呢。
葉謙走進屋子,看見黃漢和他母親聊的正愉快,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一抹笑容。他喜歡看到這樣的場麵,那種母親親情,那種溫暖是很讓人貼心安慰的。這些年來,葉謙因為忙著狼牙的事情,很少能夠回家,想想,自己也很久沒有看自己的母親了。不過,好在現在自己找回了父親,他回去了,也可以代替自己好好照顧母親了。而且,他們那麼久沒見,肯定也有很多的話想說,自己也回去的話似乎不太好。幾百瓦的電燈泡,葉謙可不想做啊。
看到葉謙,黃漢慌忙的站了起來,快步的迎上前,“噗通”一聲在葉謙的麵前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說道:“葉先生的恩德黃漢無以為報,來世做牛做馬,一定替葉先生效犬馬之勞。”
葉謙淡淡的笑了笑,連忙的 將他扶了起來,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那麼輕易給人下跪?你的心情我理解,不過,我這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沒什麼。”
“對葉先生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可是對我來說,那簡直就是莫大的恩惠。如果葉先生連我這點感謝都不接受的話,那黃漢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黃漢說道。黃漢是一個非常直性子的人,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不會拐彎抹角。他不太懂得說話,如果不是因為秦日朝知道他衷心,對黃漢這樣的直性子脾氣早就無法忍受了。不過,對於葉謙來說,他反而更為欣賞這樣的人。簡單點說,這個世界上有能力的人很多,但是,能有黃漢這份衷心的卻很少。
如今這個年代,很多人都太過的浮躁,在名利的誘惑麵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為了名利,他們會不惜犧牲任何的東西,就連自己的尊嚴都可以放下,那就更彆說還有什麼衷心可言了。所以,好不容易遇見一個,葉謙又豈能就這麼輕易的讓他溜走呢?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心裡想什麼我也都很明白。咱們都是男人,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沒有必要太流於表麵的,你說對吧?”頓了頓,葉謙又接著說道:“怎麼樣?有時間嗎?陪我出去聊聊唄。”
黃漢自然不會拒絕,點頭答應。跟自己的母親說了一聲,然後跟著葉謙一起走了出去。葉謙緩緩的從口袋裡掏出香煙,遞了一根給黃漢,後者搖了搖頭,表示不會吸煙。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自己點燃,然後說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在道上混的人,隻怕很難相信你會是道上混的,而且,還做的是最危險的買賣。”
苦笑一聲,黃漢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當初秦日朝對我有恩,其實很多他讓我做的事情我心裡是十分的抵觸的,但是,卻又不能不去做。這些年來,我的良心一直都在受著折磨。我不是把自己說的多麼偉大啊,我隻是覺得即使是在道上混的,有時候也還是需要有一些最基本的節操的,忠孝禮節義是不能忘卻的東西。可是,秦日朝做事往往太過的趕儘殺絕。”
微微的搖了搖頭,葉謙說道:“你前半句是對的。是,我們在道上混,但是,起碼也應該知道哪些事情該做,哪些事情不該做,原則性的問題那是不能有任何的妥協和讓步的。不過,對於秦日朝有些做法我還是十分的讚同的。在道上混,靠的不是運氣,對敵人的仁慈往往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麵對敵人的時候絕對不能有任何的留情,否則,死的就很有可能會是自己。簡單點說,如果我是秦日朝,那天把我引去了倉庫,根本就不必要跟我說那麼多的廢話,直接將我殺了,也就一了百了,就不會有後麵那麼多的事情了。當然,這不算是他的仁慈,隻能算是他太過的自負。”
黃漢微微的愣了愣,看了葉謙一眼,說道:“那……我是秦日朝的人,葉先生為什麼沒有對我趕儘殺絕,卻反而要救我呢?”
淡淡的笑了笑,葉謙說道:“我說這句話你可能會不開心,不過,我還是要說。其實,殺不殺你,對我來說並不是十分的重要,就算不殺你,你也根本就沒有可能鬥的過我,所以,我根本就不必在意。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費事殺你呢?而且,一個懂得忠孝的人,那就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哪怕是敵人也好。所以,我葉謙願意交你這個朋友。哪怕是以後證明我看錯了,那我也絕對不會後悔。對敵人趕儘殺絕,那也是需要因人而異的,你這樣的人才可遇而不可求,我豈能就這樣殺了你?”
“可是我……”黃漢有些猶豫的說道。顯然,他的意思還是不太願意加入狼牙,不太願意背叛秦日朝,還真的如劉天塵所說的那樣,很愚忠。
葉謙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想加入狼牙,不想背叛秦日朝,然後背負一個叛徒的罵名,對嗎?沒關係,這些我都不怪你。我也曾經說過,我救你隻是因為看重你這個人才,而不是想要以這樣的恩情去束縛你,我葉謙還不屑做這些事情。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你想怎麼選擇都可以,我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心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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