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 反推章 136 反推

2015-03-25 作者: 歪少
第136 反推章 136 反推

136 反推

看到這兒,我就發現那位死囚其實就是個愛吊人胃口的人。他都說見識到了所謂的怪物,卻不加以描述,隻是說自己和彆的囚犯一起列隊,迎接那些怪物。

那位死囚說怪物到來後,就霸占他們建造的房舍。而且在這裡,他們的地位還不如這些外來的怪物。

當時他們所有死囚都是怨聲載道,他們同那些怪物的仇恨越愛越深,最後他們與它們之間展開了激戰。

怪物的能力不可小視,就憑他們這些人根本不足以打敗那些怪物,再加上那幾位看守人員也都是站在怪物一方,他們很快就被鎮壓住了。

遭受到鎮壓後,那幾位看守人員就對他們這些死囚進行了殘殺,隻留下少數的囚犯而。

當時寫這個的死囚就躲過了一劫,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說自己沒事後,又說他們第二號房,二十八間牢房都活了下來。

我認為這個“第二號房,二十八間牢房”很值得我們注意,因為這句話讀起來很是彆扭。但想到門檻上的數字,我也就當這是他們的編號來看了。

眼看牆上的文字就要結束,哪位死囚在說完自己活下來後,跳了很大的時間,又講了一件他的親身經曆。

這回說的是他被看守人叫走,說要讓他出去送一封信,信的地址都寫在了上麵。

趁著看守人的不注意,他打開了那封信,上麵這樣寫道:

大人,這裡的製度建立的很好,不知道遠在北燕的你進展如何?特派人來送此信尋問,我等靜候佳音。

講到這兒,死囚就說他要離開這裡了,而且發誓再也不要回到這裡,信他更不送。

有關死囚的事,就此結束了,但他留下來值得最可疑的是那封信。寫那信的人,很明顯是在問他的領頭,在那邊的進展。而那個領頭在哪裡是要做什麼,我們就無從得知了。

雖說我對地理不是很懂,但生活在北方的我,對北燕這個詞還是很熟悉的,因為我記得北燕的意思就是燕山山脈那一帶。

我曾經跟我爺爺去過郊外的燕山玩,那地方美是很美,但是人煙稀少,好多地方都是無人區。

我不知道那信中的北燕具體值得是燕山哪裡,但起碼我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展開行動的。

那不成這就是當初吳小二找到的線索?他最後去的地方就是燕山?想到這兒,我就覺得這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要知道吳小二可是個精明能乾的人,以他的性格和做事風格來看,他都是會把事情考慮周全後再做。單憑這麼段文字,就能讓他找到那半個墓的入口,那是不可能的。

我讓疤眼他們繼續找找,還有沒有類似這樣的文字,要是圖畫也可以,發現後就立即通知我。

我留在了這麵牆的前麵,又從頭讀了便那為死囚的話,想從中再找找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這是我就注意到牆根那邊有一塊黃金,這塊黃金很孤立,並沒有被放在那堆黃金中。這讓我覺得這塊黃金好像是擋住了什麼,便拿起來丟到了一邊。

等把那塊黃金扔掉後,我就看在牆根上還有一行字。看過這行字後,我就發現刻這行字的人應該和那個死囚不是同一個人。

因為那行字上麵寫的內容是在罵那個拿信逃跑的死囚,說就是那個逃跑的死囚,害得他們受到了嚴重懲罰。

看樣子那個死囚是成功的逃走了,不然罵他的這個人,就不會說自己受到懲罰了。

不過我很快就注意到,這行字上麵又被人用什麼東西劃過的痕跡,不過劃痕並不是很深,但足夠表明劃這行字的人是為了毀壞這行字了。

我猜能想到要毀壞這行字的人,應該是因為看不慣這些字,而能看不慣這些字的人,我想也就隻有被罵的人了。

被罵的人就是那個逃走的死囚,而這行字很顯然是他逃走後,彆人怨恨他而寫的。所以他要是毀壞這行字,就肯定是在這行字寫好之後。

按照這樣想下去的話,那也就是說那個死囚回來過,一定是他逃走回來後看到了這行字,才想著要毀壞這行字的。

但是問題又來了,他既然想要毀壞這行字,為什麼又要留下這幾道淺淺的劃痕?他這麼做根本做不到把這行字毀壞掉,那他這麼做又會有什麼意義呢?

想到這兒,我覺得自己頭都快炸了,這種前後不通的邏輯關係,還真是讓人頭疼。

“小少爺你怎麼了?我看你一直在這裡搖頭,是遇到什麼不明白的事了嗎?”阿爾薩克這時就走過來,問了我些話。

我把那段文字和之後自己推想出來的,統統告訴了阿爾薩克,想問問他能不能理順清楚這其中的關係。

阿爾薩克低下頭想了想,就抬起頭說:“劃痕的可能也不光是那個被罵的人造成的吧?沒準是什麼閒得無聊也說不定啊?再或者是有個跟那個人關係不錯的人,看到那個人被罵後,就幫忙給消了也不一定啊?”

“可是……這劃痕實在是太淺了,那個想要劃掉這些字的人,並沒有做到把這寫字毀掉!”我不完全覺得阿爾薩克說的對,也不完全覺得他說的錯,隻能這麼說,告訴他還有其他的可能。

阿爾薩克這下是想不出來了,他說他也被繞進去了,那個劃痕的存在簡直就是個最大的難題。

“喂,我說你們兩個乾嘛哪?想蹲在哪兒啥也不乾啊?告訴你,要隻讓我和黃勝乾的話可不行啊!那樣不公平的,而且我會很罷工。”白空看我和阿爾薩克都沒有動手找東西,就發了幾句牢騷。

白空這句話,使得疤眼放下手裡的黃金不乾了,就連肯乾的疤眼也說這樣不公平。

我讓他們兩個把手頭的事情放一放,告訴他們我和阿爾薩克在想什麼,想讓他們也參與進來,畢竟老火說得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疤眼先看過了那段文字和劃痕,也不知道他思考過了沒有就說:“我看我不適合做這種費死腦細胞的事,我他娘的還是去一邊繼續找好了,還是這種體力活兒適合我……”

說實話,疤眼在動腦方麵的確是不行。我也沒有強行讓他留下來跟我一起想,跟他說做事時走走心,便同意他去旁邊繼續去找了。

現在剩下了白空、阿爾薩克和我,我們三個人來想,整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們之所以要把這件事搞明白,是因為這關係到了很多事。如果那個逃走的死囚真的回來過,那他肯定是帶有目的來的,而他來的目的就是我們所要關注的事。

“那會不會是這樣?那個逃出去的人看到這段文字後,本來是想把這段文字劃掉的,但又覺得自己的確是有愧於他們,就放棄了!”阿爾薩克又說了一種可能。

我認為阿爾薩克說的可能性太小了,要知道那個死囚一直生活在什麼環境下,他見過了那麼多的人受到酷刑,心理素質早就跟普通人不一樣了。

所以他要是還能有愧疚心理的話,就不會逃走了,因為他知道他逃走後,其他人就會受到懲罰。

阿爾薩克還挺堅持他的觀點,就跟我說:“不過,我覺得這有可能吧?萬一那個人逃出去後,突然醒悟了呢?這也是沒準的啊!”

“這就是我所想知道的啊!就像你說的,那個人已經掏出了,但他為什麼要回來呢?你不覺得他這麼做很古怪嗎?”我用自己的真實想法,和阿爾薩克爭辯起來。

可能是我的話使阿爾薩克的觀點有了改變,他就說自己還要想想,便低下頭不說話了。

白空一直蹲在那摸著那幾道劃痕,在我和阿爾薩克爭辯的時候,他就沒有說話。

我問白空在想什麼,說出來跟我們分享一下,畢竟大家一起想才是好的。

白空點點頭,就把他的手從牆壁上挪開,麵過來跟我說了句:“剛剛我嘗試下反推力,發現要是按我的去想,這其中還有彆的什麼在裡麵!”

“哦?”我對白空的話感到好奇,就接著問他是怎麼個反推法。

“你們剛才說的,其實都是以為這些淺痕是在這些文字之後的,但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樣的一種可能?把淺痕和文字反過來看,這些文字才是後有的!”白空是這麼說的。

把這些文字和劃痕反過來看,這就是白空所說的反推了,他的反推讓我覺得整件事變得更有意思了。

還沒等我和阿爾薩克說什麼,白空就繼續按他的反推,推論下去:“如果這些淺痕是先存在的這裡,那麼我們探討的問題就變了,寫這些字的人為什麼要挑這麼個地方來寫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白空這一句話,直接把我們之前所問的問題扭轉了。我一直以為知道死囚回來的目的才是重要的,但這下子就變成了寫這個文字的人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這樣推斷很具有戲劇性,不過我喜歡白空這樣的反推,他的反推要比我們那麼推斷可能性還要大,因為那個逃走的死囚能再回來的可能性太渺茫了。

為了驗證白空的推斷最符合邏輯,他就讓我和阿爾薩克試著換位思考一下,讓我們把自己當做哪個逃走的死囚,去想要是自己要出去後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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