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似乎是懲罰上官若離,牙上用了力氣,咬的她生疼。
好在,沒把她生啃了。
鬆開她的唇,冷聲威脅道:“回去!”
上官若離用捶了他一拳,摸著生疼的唇,怒道:“不回!”
丫的,疼死了!
明天肯定腫了,這讓她怎麼見人?!
元昊眼底蒙霜,“理由?”
“姐姐我樂意!”上官若離輕飄飄的扔下話轉身就走,“既然不想與我長長久久,那就滾遠點,從此我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哎!”
沒等說完,胳膊就被東溟子煜拉住,扯的她腳下後退了兩步,後背隨即撞進他的懷裡。
同時,東溟子煜的小臂就橫亙到了上官若離的脖子上,勒得她差點沒上來氣!
“鬆開!信不信我捏斷你的胳膊?” 上官若離氣的掐住他的胳膊。
這人怎麼一言不合就玩暴力!
“上官若離!”他站在她身後,嘴唇微微朝她的耳朵靠近,低音兒深沉磁性,“我對你,已經拿出全部的耐心,你記著,不要再挑釁我。”
上官若離身體僵了一下,側了側臉,怒火在她澄澈的眸子裡跳躍,語氣冰冷,“我也是!我對你也已經忍無可忍!要麼在一起,要麼斷個乾淨,這麼拖泥帶水的纏著我,你是不是男人?”
貼的很近,她的後背整個都貼在他的前胸,隻是這角度,她沒法看清他的臉,隻覺全身瞬涼!
“是不是男人你還不清楚嗎?”他呼出的氣溫溫熱熱,但說的話,卻是冰冰涼涼。
上官若離咬了咬唇,冷笑道:“我的確很清楚!那又怎麼樣?你既沒以身相許,也不負責娶我,還處處乾預我的生活,這是一個真正男人做的事嗎?”
“上官若離!你是未來的宣王妃!不需要我多解釋!” 元昊聲音裡似要甩出冰溜子來,整個人處在暴怒的邊緣。
上官若離覺得這貨的腦回路有問題,簡直嗬嗬了,“你原來知道我是未來的宣王妃,那還不鬆開,麻溜兒的滾!”
上官若離卻覺得他抱得越發的緊了,隻是手臂下移,從她的脖子挪動到鎖骨附近,起碼能讓她倒出口氣。
但這姿勢也太曖昧了啊,上官若離手肘想頂他都施展不開!
“元昊,你個混賬王八蛋!鬆手聽到沒有,否則,你彆怪我不客氣了!”她最恨被人威脅了,今天非得跟這貨拚命!
他渾身散發著冷氣沒說話,但顯然被她罵了不爽,力氣絲毫沒有是鬆懈。
上官若離急了,你自找的,彆怪老娘下流了!
心一橫,上官若離決定使出江湖公認陰招第一名,大姑娘小媳婦兒防身必練武功絕技:猴子偷桃!
手朝後一抓!
“上官若離,你!”
趁著東溟子煜胳膊鬆勁兒的功夫上官若離掙脫他的挾製,幾步就衝到了二百米開外。
頓住腳步,回頭一笑,十足的痞子樣,“隔著衣服摸,也很有料啊!”
小樣兒的!讓你丫咬老娘!
“誰教你這招的?!”元昊直挺挺的還站在那裡沒動,帶著人皮麵具看不出臉上的神情,隻是眼裡,那冰刀霜箭猛烈啊!
“這還用教嗎?打不過上三路,就攻下三路唄……”上官若離話音未落,一個大鵬展翅躍上樹梢,幾個起落消失在夜色裡。
轉了幾圈兒,發現元昊沒跟上來,這才去了肖飛落腳的院子。
打開門,肖飛一臉的怨念,“能不能白天來?總是耽誤老子睡覺!”
上官若離挑眉:“你在暗牢裡被鎖了十五年,還能分的清白天黑夜?”
肖飛給她一個暴栗,“臭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
上官若離側身躲開,幽怨道:“你怎麼就是不愛聽實話呢?”
越過他徑自進屋,“肖雲箐被上官天嘯弄死了,我來給你報喜呢!高興嗎?”
肖飛並未意外,跟在她後麵,冷哼,“上官天嘯是害怕與南雲扯上關係吧?”
上官若離微微點頭,“肖雲箐與南雲唐門有關,娘親也是死於唐門的毒藥。我想對付唐門。”
肖飛神情一凜,“唐門是效忠南雲皇室的,我們要與南雲皇室作對?”
“若是南雲唐門背判了南雲皇室呢?”上官若離賊賊一笑。
肖飛眼睛一亮,“你要借刀殺人?”
上官若離點頭,“所以我們現在要摸清南雲皇室的情況,設法讓他們狗咬狗,顧不得算計我們。”
肖飛誇讚道:“夠機智,夠大膽,老子支持你,梅花閣南雲有人。”
“那謝謝啦!”上官若離將幾個藥瓶一股腦兒的放到桌子上,
“這些是什麼?”肖飛拿起一個瓶子,打開蓋子聞。
上官若離坐到桌子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雲淡風輕的道:“是補藥,皇帝私庫裡拿的,給你調養身子。”
肖飛一驚,“拿的?皇宮裡鬨賊,難不成是你?”
上官若離很淡定的點頭,“這不是想搞點珍貴補品給你調養身子嘛!”
肖飛滿臉的喜色,倒出一粒藥丸扔進嘴裡,說道:“給老子調養身子,千年雪蓮和千年鎖陽怎麼沒帶來?”
上官若離麵不改色的道:“我也沒想到皇帝老兒把這事兒賴到東溟子煜身上啊?等十天後,不,現在是九天後了,他若脫險,我就給你一半,讓你娶小媳婦給我生小舅!”
肖飛寶貝似的擺弄著那些藥瓶,白了她一眼,“沒出息!這還沒過門兒呢,就替人家著想了!”
上官若離撓撓頭,似乎有這麼一點兒,不過她可不承認。
“我才不是為他著想呢,他現在與我與上官大將軍府密不可分,連累我們就不好了!”
肖飛煞有介事的點頭,“對!你名聲已經臭成那樣了,再來個克夫的罵名,誰還敢要!”
我去!上官若離這小暴脾氣!
“喂!死老頭兒!還不是你的錯!如果你當初不把霄雲蘿嫁給上官天嘯會有我嗎?如果你不招惹肖雲箐母女,霄雲蘿會死嗎?我會沒有娘管,受這麼多年的苦嗎?”
“臭丫頭!反了你!”霄雲蘿和肖雲箐是他畢生所痛,這下可炸毛了,拿起藥瓶想砸她,又舍不得,拿起茶杯想砸的時候,她已經到了院外了。
月色下,白青岩好整以暇的負手而立,淡然淺笑,腳邊蹲坐著小白狼。
這情景,還真有那麼點兒唯美漫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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