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陵墨雪和東溟月華供乘一騎,他從後麵抱住她,狠狠的道:“你現在是本皇子的女人了,還敢讓宮女去報信生彆的心思!”
說著就咬上她的脖子,是真咬。
唇齒間立刻彌漫了血腥之氣,卻更加讓他瘋狂。
一揮馬鞭,“駕!駕!”
完全不用他出力氣,隨著千裡馬的奔跑,他就體會到了騰雲駕霧般的快意。
“嗬嗬!明明是放浪成性,視禮教為無物,還裝高貴!”
“讓你高貴!”
“讓你對本皇子頤指氣使!”
“讓你瞧不起本皇子!”
“讓你裝!裝裝裝……”
東溟月華現在學乖了,不再反抗謾罵,反而順從配合,不但挨打少了,甚至還從中體會到了銷魂的滋味。
因為她知道她反抗不了,與其徒勞的讓自己吃更多苦頭,倒不如想想怎麼讓自己更舒服。
隻要保住命,她有的是機會和手段報仇!
北陵墨雪就像一條毒蛇,陰冷狠毒、張狂任性、刻薄寡恩,還是個好戰份子,向來主戰,挑撥的幾個兄弟互相殘殺。
也正是因為這點,任憑他多聰明能乾,北陵皇上也看不上他。不但沒有把太子之位給他的意思,竟然連個王都沒有封。
北陵墨雪敢怒不敢言,長期壓抑,發展成了心理極度扭曲。
東溟月華是他的棋子、是他的小金庫,不能放回去,也不能死!
他瘋狂逃竄,騎著千裡良駒,很快就進了北陵的國界。
而隨行隊伍和紮紮爾卻被東溟子煜的人攔住了去路。
紮紮爾一看情況不對,撒出一把藥粉就跑了。
東溟的京城是他的噩夢,南雲幽月被捉走,透露了不少秘密,他在東溟經營多年的勢力都被消滅殆儘,他必須先離開這裡,再做圖謀。
“紮紮爾巫醫,您這是要去哪裡?”一個清冷低沉的聲音傳來。
紮紮爾看到一個黑衣人持劍擋在了路中間,心中一凜,勒住了馬韁繩。
“元少俠!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一再為難與我?”
元昊長身玉立,緩緩抽出長劍,“因為你多行不義,逆天行道,荼毒生靈!”
紮紮爾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毀了我的蠱人,毀了我的血池,劫走了我的兒子,難道還要斬儘殺絕?”
元昊冷笑,“你知道的還不少,還真是我的疏忽。”
看來古墓爆炸,還是有活口逃了出來。
紮紮爾手動了動,“你是不是南雲的爪牙?總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你還真是冷血,怎麼不問問南雲幽月的生死?”元昊眸色微涼,提劍上前。
“看蛇!”紮紮爾眸中厲色一閃,突然揚手,有數條綠光從袖子裡飛出。
這都是經過馴養的劇毒竹葉青,隻服從驅蛇人的命令。
元昊揮劍自保,就在他分神之時,紮紮爾一揚鞭,縱馬而去。
並且彈出幾枚銅錢,布下迷魂陣。
元昊感覺周圍升起黑霧,冷哼一聲,“今天,你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一手持劍將一條竹葉青砍成兩半,另一手摸出一個圓形的小黑球衝著紮紮爾離去的方向投擲了出去。
隻聽“嘭”的一聲,前方出現一團火光。
紮紮爾感覺到身後有動靜,臉色一變,連忙趴在馬背上,可他低估了炸彈的殺傷力,有暗器一樣的東西射進他的身體裡,火辣辣的痛傳來。
混蛋!是那花公子的暗器!
紮紮爾肩膀被削掉一大塊肉,直接露出白骨,他已經騎馬奔出了百餘米,居然還會受這麼重的傷。
他可記得當初那花公子與元昊一起毀了他的蠱人,然後用這東西掩護著逃走了。
看樣子炸毀了他煉蠱古墓的,也有花公子的一份功勞。
不得不說,紮紮爾真相了。
這炸彈正是東溟子煜從對付石人的那些炸彈中私藏下來的,咳咳,當然也不能算私藏,自己媳婦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東西。
紮紮爾跌落在地上回頭查看,發現自己的馬已經被炸成幾段,元昊已經破了陣飛身而來,忙彈出銅錢繼續布陣。
趁著元昊破陣的空擋,爬起來,就往山林處逃竄。
卻發現一枚暗器穿過迷陣,打了過來,手腕一動連忙拿佩劍格開。
“先皇!您果然還活著!”隨著這魅惑慵懶的聲音,一個女子從迷陣的濃霧裡走出來。
女子穿著一襲火紅的薄紗,一根紅玉帶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半敞的衣襟露出精致的蝴蝶骨。下方的溝壑被披散而下的青絲遮住,勝雪的肌膚若隱若現,隻一眼就讓人血脈噴張。
再往上看,紮紮爾看見了一張絕美的容顏,五官深邃立體,黛眉細長,狹長的桃花眼充滿柔情與冷意,糅合在一起,令人畏懼、卻又不得不深深沉醉。
此女傾國傾城,堪稱人間尤物,危險如曼珠沙華,分明致命,卻又讓人承受不住誘惑的想要主動撲上去。
“你是九尾妖狐?”紮紮爾知道這女人的危險性,但還是條件反射的吞了一下口水。
“嗬嗬,先帝,你的眼神真好!”九尾妖狐鼻梁高挺,唇瓣殷紅似點朱砂,微微一笑,勾魂攝魄。
紮紮爾滿目驚豔,好危險的美人……
嗬嗬笑道:“那個亂臣賊子,竟然派你來殺朕,他是有多怕朕?”
九尾妖狐咯咯笑著,玉手附上他的胸膛,道:“先皇,現在皇上可舍不得你死,你煉活人蠱的秘術,他也想知道呢。走吧,跟奴家回南雲吧,皇上甚是想念你這個皇兄呢。”
“休想!”紮紮爾這麼說著,卻呼吸急促,眼神火熱。
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他,這次,完了。
在這個女人身邊,他連選擇死的權利都沒有,他會成為她忠誠的奴隸。
可是,又一枚小黑球暗器從迷霧裡拋過來。
理智告訴紮紮爾,抱著這個妖女一起死,與她同歸於儘,黃泉路上有此美人作伴,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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