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我哪一處不熟悉

2020-02-24 作者: 在路上
第255章 我哪一處不熟悉

“不了解?”東溟子煜語氣平穩的毫無波瀾,“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碰過?我身上你哪一處不熟悉?這樣還不了解?”

這!這……

上官若離清了下嗓子,“我指的不是這個,是心、是思想,我們不適合……”

東溟子煜淡著聲打斷他,“你不是一心要嫁給元昊嗎?怎麼又說不適合?”

上官若離垂著眼無語,隻能說陷入感情的女子都智商無下限,太傻、太天真。

她一個受訓多年的特工,也不能免俗。

“繼續,找個能站住腳的理由。”他的聲音更冷了,帶著隱忍的怒氣。

“以前是我太……太衝動。”上官若離咬了咬牙,微挺著脊背看向他,“理由重要嗎,東溟子煜,我說過不會與彆的女人公用一個男人的,你難道不想光明正大的和自己愛的女人在一起?”

東溟子煜那雙鷹隼的般的冷眸驟然一眯,肅殺之氣油然而出,“你這是何意?”

上官若離心中一凜,這架勢是起疑了要殺人滅口?

連忙道:“沒什麼意思,我就是不想耽誤你,也不想耽誤自己。”

東溟子煜像是把上官若離完全看穿,“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早上還好好的,定是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他來的匆忙,還沒來得及問追風和逐月。

“我……”上官若離張了張嘴,看向東溟子煜刀削般的臉部輪廓,月光透過樹葉照過來,在他身後灑下斑斕的光。

上官若離忽的有些恍惚,抿了抿唇,“算了,我們還是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吧,等一切塵埃落定以後再說。”

宣王府那麼大,他住前院,她住後院,若是刻意不見,一輩子不見麵都有可能。

東溟子煜的眉宇間布滿寒霜,“分開?此生休想!”

上官若離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腦海裡浮現出他抱著小兒,對彆的女子溫柔淺笑的樣子。

她涼涼一笑,隻要她想,沒有什麼不可以,大不了來個假死。

她眸中的決絕和嘲諷刺痛了東溟子煜的心,伸出手猛地摟住她的脖子,直接把人拉到麵前,然後湊上去咬住她的唇。

但那雙眸子裡像是壓抑著暴風驟雨,直接按住她的後腦勺,欺壓在樹上狠狠地穩著。

這個吻,貪婪而熱烈,強橫而霸道,逼得上官若離有些暈頭轉向。

“唔……”

這種被絕對控製感覺實在是不舒服,但是這個人是東溟子煜,上官若離抗拒無果之後,便閉上眼睛雙手攀附著他的脖子。

許久,東溟子煜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伸出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唇,幽深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她。

“你心悅我,為何要分開?”

“嗬!”上官若離臉色一冷,直接把人給推開,冷漠的看著麵前的東溟子煜一言不發。

這樣的表情和剛才熱情似火的模樣判若兩人,讓東溟子煜有些不適應,更微微有些惶恐。

下意識的伸手抓著她的手,就這麼沉默的卻又執拗的看著她。

上官若離想要把手抽回來,卻始終不行,冷聲道:“放手。”

“不放。”東溟子煜像個固執的大男孩。

上官若離眯了眯眼睛,盯著對方看了半天,突然用力直接把人給壓住,雙腿夾著他的腿,俯身看著他。

近距離的貼近,讓彼此的呼吸都糾纏到一起,看上去曖昧的很。

說的卻是冷漠而絕情的話:“原來你也不過如此,想享齊人之福。”

唉,是她太傻了。

“老娘再說一遍,我不會委屈自己和其他女人用一個男人,所以既然和彆人在一起了,就老老實實的,彆來招惹我。不然的話……”

她眸中殺意頓現,膝蓋微微上提,抵到那脆弱敏感的地方暗示性的微微用力。

“你在渾說些什麼?”東溟子煜眸中疑惑,雖不知發生什麼,但心裡是有些歡喜的。

“你在吃味。”他語氣肯定。

上官若離挑眉,嗬嗬的在心裡冷笑。

男人能肆無忌憚的傷害一個女人,不就是仗著女人對他的愛嗎?

不然,你算個屁!

想想還真是好笑。

倏地冷眼看著東溟子煜,一下子把人推開。

這麼高的樹,也幸虧東溟子煜武功高強,不然就算不死也得摔殘了。

他站在樹下,看著依然坐在樹上的女人,那模樣像是星空中的仙女,眼眸變得深沉。

上官若離淡淡道:“我們既然是合作關係,把跟著我的暗衛都撤了吧。”

說完,翻身快速的離開,也不管東溟子煜是什麼心情。

等到人走了之後,東溟子煜皺皺眉,唇角挑起一個似有若無的笑。

上官若離回到梅香園,將上襦脫下來,隨意往屏風上一搭,就走像床榻。

卻見東溟子煜臭不要臉的側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死德性。

“哼!”上官若離冷哼一聲,轉身往外走。

“你走,我就喊人!”身後傳來東溟子煜冷冷的聲音,“我可是元昊的打扮。”

若是讓人知道王妃宿在娘家,屋子裡卻出現外男,這……

雖然上官若離不在乎什麼名聲,但也不想麵對上官大將軍府那些姨娘、弟弟妹妹的異樣目光。

“你喊啊!”上官若離不信這貨真喊,但還是走了回去。

這裡是她的房間,憑什麼她要走?

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冷睨著他,“你走!這是我的地方!”

她以為自己理由充分,殊不知在東溟子煜眼裡,她這樣子就是個無理取鬨的吃醋小妻子。

長臂一伸,將人帶到自己懷裡,“彆鬨了,嗯?”

上官若離掙開他,一個翻身躺到床裡麵,扯過被子一個翻滾,就將自己裹成木乃伊,頭朝裡閉上眼睛。

東溟子煜無奈歎息,湊過去想抱抱,她卻悶聲不響的像條大蟲子似的往床裡挪。

最後,腦門貼牆上了,還是連人帶被子給人抱住了。

“彆鬨了,”東溟子煜吻著她的發絲,“你說那些絕情的話,戳的我心疼,你知道我心悅的女子是你!我也說過此生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本王的話在你心裡就那麼沒分量嗎?”

上官若離心中微沉,莫不是那女人和孩子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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