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知道戒色小和尚一直叫它小白,但白青岩似乎不喜歡這個名字。
她是個取名無能,於是道:“你們給它取個好聽的名字吧。”
“要取名應該先知道男女啊!”沙宣說著要去掀小白狼的尾巴,看它是公是母。
“嗷嗚!”小白狼羞憤的差點咬沙宣,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這次沙宣可嚇壞了,“嗷”一聲就藏到了逐月身後,嚇得瑟瑟發抖。
上官若離無奈擺手,“就叫銀雪吧,都是白色,雌雄均適合。”
“嗷嗚!”小白狼高興的直搖尾巴,表示很喜歡這個名字。
比小白、白狼啊之類的名字有詩意多了,它很喜歡。
沙宣大著膽子,從逐月身後探出頭,“銀雪,來,我去給你找肉吃。”
“嗷嗚!”銀雪屁顛屁顛的跟著沙宣走了。
上官若離扶額,這還是個吃貨,會不會被一塊肉給拐跑了啊。
屏退了眾人,上官若離又開始沐浴熏香、梳妝打扮,然後要對東溟子煜用美人計。
說什麼都要讓他帶著她去臨州!
上官若離沒有性感內衣,將一件外罩的紗衣直接套在身上。
這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的誘惑,可比什麼都不穿還要讓男人欲罷不能。
就是沒有高跟鞋,那就乾脆不穿,光著白皙的腳丫。
反正她的個子高挑,完全可以達到預期效果。
得瑟麼!
模樣俊、身段兒辣,個子高!
先天條件這麼好,為啥不可勁兒的得瑟?!
一頭烏黑水滑的長發隨意披散著,顯得慵懶而邪魅。
淡掃峨眉,輕點胭脂。
然後對著鏡子,又凹了幾個造型,自己覺得還挺美的,“膚白貌美大長腿!太嗶了!”
收拾妥當,外麵罩上常服,省的下人進來看見,怪不好意思的。
進了內室就坐到床邊等上了,心裡,有期待,還有隱約的不安,似一團亂麻,說不清道不明……
摸著早上二人還在上麵纏綿過的床鋪,不自覺的歎出口氣,為啥這麼折騰自己啊!
還不是為了不想和他分離,即便是暫時分離,也給他留下美好的回憶,讓他儘早回來。
愛一個人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但上官若離覺得,愛就是付出!
東溟子煜為她付出了太多,不然就憑她被劫持一天一夜,就能休了她,甚至浸豬籠。
東溟子煜不光頂住了各方的壓力,還懲治了長公主和彈劾她的那些官員。
她為了他,也什麼都願意去做,去嘗試!
隻要他歡喜,她就高興。
有情飲水飽,無情吃飯饑!
上官若離胡思亂想著,但遲遲不見東溟子煜回來,派人去前院打聽,知道他一直在書房與手下議事。
於是,就到了外間軟塌上,在小桌上鋪上紙,開始畫圖。
炸彈可以備一些,但不能明目張膽的用。上官若離也不想將炸彈用在軍事上,破壞這個時空的平衡。
但一些改良的冷兵器是可以用的,隻要有人想到,那些東西麵世不難。
她畫了袖弩和飛虎抓的圖紙,這兩樣武器這裡也有,但構造太原始、太落後了。
現代的袖弩和飛虎抓,外形更加小巧,裡麵的機關更加科學,射程遠、準頭精,殺傷力強。
另外,她還畫了現代軍用水壺的圖紙,是那種外麵帶鐵皮套子的那種。野外行軍的時候,可以將鐵皮套子取下來,用以燒水、煮飯。
這個時代的水壺都是羊皮水囊,味道不好,也不衛生。
此去瘟疫區,飲水衛生必須要保證,絕對不能喝生水。
而這裡的人除了沏茶,都直接飲用自然水,更彆說行軍露營中,更是取了溪水、河水等直接就入口。
上官若離正在專心畫著圖紙,就聽院子裡請安的聲音。
“恭迎王爺!”
東溟子煜的沉磁的聲音響起:“王妃可醒了?”
“醒了!”飄柔跪在地上回答。
不但醒了,王妃都出去一趟回來了,還帶了銀雪回來呢。
上官若離一聽東溟子煜的聲音,突然從圖紙中回過神來,立馬精神,來電了!
忙扔下手中的筆,從軟塌上“蹭”的就跳下去,一溜煙兒的就進了內室。
將罩在外麵的外裙脫下來,整理了一下那半透明的紗衣,手忙腳亂的一陣捯飭,然後到銅鏡前又給嘴唇上補點胭脂。
東溟子煜在窗子裡看到上官若離見他來了,不但不迎出來,反而衝進了內室,不由得疑惑的蹙了蹙眉。
“離兒?”東溟子煜邁步進屋,音調微有幾分疑惑。
目光在軟塌的小桌上一掃,就停在那些圖紙上。快步走過去,拿起圖紙一一翻看,眼睛越來越亮。
他也是武將出身,新奇先進的武器對他有一種天然的吸引力。
正看的入神,就聽到上官若離在內室清喉嚨的聲音。
東溟子煜抬頭看向內室,帶著笑音兒,“離兒?”
隻見上官若離慢慢地把頭探出了門簾,媚眼兒一飛,欠欠兒的,嗲嗲的,“夫君~”
東溟子煜眼角一跳,有些驚訝,繼而唇角翹起,看她故弄玄虛的樣子,就透出一股子雅痞勁兒,“離兒?”
上官若離還是第一次見東溟子煜露出這痞痞的神情,看的有些眼直。
東溟子煜長身玉立、優雅高貴,站那裡不動,就是一景兒。
眸光璀璨晶亮,精神煥發!
奶奶滴,這貨是啥構造啊!
賣了這麼大的力氣,還忙了一天,他咋不腰疼呢?
上官若離猛地撩開簾子,大長腿“嗖”地扔出去,甩了下長長的秀發,半咬著下唇,微眯著眼睛,衝著東溟子煜就飛了個媚眼兒。
一聲婉轉柔媚的聲音,從那紅潤的嘴瓣裡吐出,“歐巴~刷臥滴卡~”
東溟子煜忍俊不禁,“這是什麼鬼話,嗯?”
他緩緩放下手裡的圖紙,唇角翹著,看著她的紗衣,眸光漸漸熾熱……
那朦朧的紗衣下,竟然空無一物!
空氣中開始劈裡啪啦的冒火星子,一點既燃的節奏。
到位!
S形走起!上官若離扶住門框開始對著東溟子煜各種凹造型。
窗外一陣風吹來,撩起了她的發絲,有幾根秀發遮住了眼睛,讓她不得不把眼睛半眯起來。
真真是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啊!
四周彌漫著的,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上官若離見差不多了,就扶著門框凹著造型,巴巴兒的看他,“我要……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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