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感覺自己很冤枉,野雞大學畢業之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在朋友的介紹下在xx影視城混了半年之久的群演溫飽度日,上天垂憐,在給某製片人塞了無數的好處之後終於撈到了一個露臉的角色,飾演一個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被主角英雄救美暴打一頓的角色。
很庸俗的片段,可卻是熒屏之上經久不息的成為了觀眾津津樂道的一個角色,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主角出手有些心不在焉,不小心之下把柳明誌推到了牆角的棱角處,昏死了過去。
柳明誌變成帶二弟逛青樓卻一不小心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柳明誌身上。
渾渾噩噩之下醒來的柳明誌走出姑娘的閨房一不小心之下撞上了女扮男裝來煙雨樓閣遊戲人間的刺史千金大小姐齊韻身上。
齊韻雖說是女扮男裝遊戲煙花之地,然而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黃花大閨女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碰到了自己的清白之軀自然心裡惱怒,便怒斥柳明誌放蕩不堪。
昏沉之下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柳明誌自然是不服氣,心道都是大老爺們,我撞了你一下又能怎麼樣,都道歉了你還不依不饒,隨即發生了口角之爭。
齊韻見到柳明誌一身讀書人的裝扮便諷刺道:“身為寒窗苦讀的讀書之人不思為國效力,卻流連起煙花柳巷之地如此得心應手放蕩不堪,真是為我等讀書人所不齒。”
“十年寒窗怎麼沒有凍死你丫的,小爺我還九年義務教育哪。”柳明誌反駁之下手賤的推了一下齊韻的胸口。
女兒家的禁忌被觸碰了,這還得了,況且還不是一般的女兒家。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樣,柳明誌被齊韻齊大千金一個提身就從二樓丟了下來,二次昏厥,醒來已經是一天後的事情。
柳明誌雖然昏厥了,可是煙雨樓閣中發生的一切卻不經意間引動了整個金陵城的風風雨雨。
首富公子柳明誌襲胸齊刺史千金齊韻卻被齊大小姐乾至昏迷的的事件一天之內便風靡了整個金陵地界,成了城中百姓的飯後閒談話題。
兒子逛青樓闖下了這等荒唐事,老子柳之安自然臉上無光,覺得顏麵無存,於是乎柳府之內上演了一處精彩絕倫的柳父教子的故事。
柳府柳之安的書房中,父子二人對坐閒談。
柳明誌看著這個自己名義上的父親,熟悉又陌生,先前園中的胡攪蠻纏不過是柳明誌為了掩飾內心的驚慌故意打鬨攪亂柳之安的視聽,讓其難以察覺兒子已經變了的異樣故意做出的紈絝姿態。
柳之安隨意的喝了一口上好的茶水:“明誌,你與齊小姐的事情現在鬨得滿城風雨,不知道你心裡有什麼打算?”
柳明誌詫異的看著老爹那難以揣摩的嘴臉:“打算?什麼打算?說就讓他們說去唄,我又少不了一塊肉。”
柳之安看著放蕩的兒子一巴掌排在了桌子上:“與人家姑娘有了肌膚之親,壞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你就打算這樣不了了之了?柳家男兒都是敢作敢當負責人的男子漢,老子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成氣的東西。”
“爹啊,說話咱們可得講道理,外麵的人以訛傳訛,三分真七分假胡說八道傳揚我與那姓齊的瘋丫頭有了肌膚之親你就相信啦?就那母老虎的樣子我還敢與她有肌膚之親?我怕不是瘋了吧,你是不知道當時在煙雨樓閣之中,兒子就無意的碰了她一下,那家夥,一個胳膊抬手就把我從二樓丟了下來,小命差點都沒了,我敢惹她,與她有肌膚之親的話你老頭子可是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咯。”柳明誌後怕的說道。
柳明誌的話剛一說完柳之安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氣憤道:“哼,你還有臉說,堂堂七尺男兒身居然被一個身嬌體弱的姑娘家打的灰頭土臉昏迷了過去,你還有臉在這裡抱怨,老子是你的話早就投了秦淮河了。”
“你這是親爹能說的話?合著我沒被姓齊的女瘋子活活打死,還得被你說的跳河自殺去?你這是當爹的說的話嗎?你是我爹嗎?”
“問你娘。”
“嘿,你咋罵人昵,就算你是我親爹也不能無緣無故的罵我吧,我不要麵子的啊。”
柳之安一拍桌子怒目圓瞪的看著兒子:“老子咋個罵人了,小王八犢子給老子說清楚。”
“問你娘不是罵人那是啥嘛?”
柳之安氣的有些發笑:“嘿,小王八犢子,你問老子是不是你親爹,老子讓你問你娘去,老子是罵人嗎?再說了老子是你爹,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罵你兩句怎麼了,你還想翻天不成。”
“翻....翻天是不可能翻天,這輩子都不可能翻天的,你是老子,你厲害行了吧。”柳明誌嘴上說著這些,心裡卻黑的發亮,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下雨天打兒子,閒著也是閒著,兒子惹哪個了。
柳之安人老成精哪個看不懂兒子是口服心不服:“行了,行了,你也就敢跟老夫窩裡橫,真有那能耐去找齊家丫頭報仇雪恨去,就算被齊家丫頭打死了,老夫也算你是個英雄,出門在外老夫也可以自豪的跟人家說我兒子是死於反抗黑暗的道路上而不是窩囊死的,老夫也不至於臉上無光。”
瞅瞅,瞅瞅,這是人話嗎,這說的還是人話嗎?柳明誌毫無底氣的說道:“我...本少爺那是不跟她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欺負小姑娘家家的有違男兒風範,否則少爺一巴掌,一巴掌就讓她知道什麼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包準教她做人。”
柳之安滿意的點點頭:“好,不愧是我柳之安的種,等你與齊韻完婚之後,你一定要拿出男人的氣勢讓她知道什麼是柳家兒郎的氣魄,老夫等著看這一天。”
“那必須滴,兒子我...咳咳嗯哼,老頭子你剛才說什麼?完婚,完什麼婚?”柳明誌吃了翔一樣的呆問道。
“你與齊韻那丫頭的事情鬨得滿城風雨,為了老夫與刺史大人的顏麵,老夫已經派媒人前去刺史家提親了,刺史大人雖然說要考慮考慮,卻也沒有當麵拒絕,老子看這事情十之八九要成了。”
“提親,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爹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怎麼滴也該提前告訴我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才對吧。”
“告訴你做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這也太霸道了,我去。”
柳之安欣慰的點點頭道:“這就對了嘛。”
“我去,什麼這叫對了嘛?”
“老夫知道了你要娶,看來事情要提前打算了,本來還以為會費上一番口舌說服你,想不到誌兒你如此開明懂禮,為父很是欣慰,我兒你終於是長大了。”
“我去,爹,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柳之安不耐煩地揮揮手轉身出了書房:“好了好了,娶,娶,娶,馬上就娶,天色已經不早了,為父要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安歇養好精神。”
望著老頭子逐漸消失的身影,柳明誌神色糾結不已:“我去,我真的不是要娶齊大千金啊。”
柳之安哼著小調神色愉悅的回到了房間:“夫人,你休息了沒?”
柳夫人和衣坐在床上手裡縫補著一個鞋樣:“老爺,怎麼樣,誌兒答應了嗎?”
“必須答應啊,我是他爹,我說的話他敢說一個不字?我隻說了一句話誌兒便答應了下來,反對都沒敢反對。”柳之安馬後炮的跟著夫人邀功。
身為臥榻之人,柳夫人怎麼會不明白自己的夫君是什麼人馬上恭維道:“老爺太厲害了,老爺出馬妾身就知道這件事情準成。”
柳之安神色有些陰沉:“夫人,你有沒有覺得誌兒有些怪異,以前他見了我雖說不至於唯唯諾諾,但是也不敢太過放肆無理,這兩日我總覺得他像是變了個人似得,老頭子都敢叫我了,雖然聽著親近舒服,可是我總覺得那裡怪怪的,他似乎在掩飾什麼。”
“可能被齊家丫頭一下子打開竅了唄,妾身看比起以前的模樣現在的誌兒更好點,以後說不準多打兩頓真的會越來越聰明了你說哪?老爺?”
柳明誌若是聽到了一準會大叫:“親媽,這是親媽。”
柳之安滿意的點點頭拋去那縷思索嘿嘿道:“還是夫人眼光不凡,不過現在先不說誌兒了,我覺得誌兒先前說的不錯,咱們要不來個小小號吧。”
風韻猶存的柳夫人推了一把柳之安:“你個老不正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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