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麵色不愉:“借力打力,好謀劃,用大龍的跟突厥的手平定金國的叛亂,不行,不能讓其得逞,你我聯名上書金皇帝要求她放咱們出城,咱們是大龍的使者,不是她的階下囚,她沒有任何的去哪裡扣押咱們的使團不準離開。”
柳明誌輕輕地搖搖頭:“沒用的,她既然這樣打算肯定做好了準備,咱們就算去金國皇宮也是徒勞無功,她隻需要一個借口咱們便會無言以對。”
宋清臉色一沉:“為保都城兵力布置不被泄露?”
“沒錯,金皇帝這是強勢把咱們拽入局中,現在無論是咱們的使團還是突厥的使團都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任其擺布,偏偏你還不能反抗,因為咱們的安危已經與金國綁在了一輛戰車之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是不是太誇大了一些,金皇帝不敢動咱們使團,先不說金國的藩王謀反能不能成功,縱然成功了,現在的皇帝不敢輕易與大龍為敵,莫非新君登基之後就敢與大龍為敵?一場內亂之後的金國會更加的勢微才是,遠遠對咱們構成威脅。”
“你說的不錯,可是你想過沒有?咱們現在在金國的地盤,無論雙方誰動了咱們到最後都可以推到對方身上,書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死無對證,咱們隻能白白的犧牲。”
宋清臉色苦悶了起來:“好狠的計謀啊,這是讓咱們不得不幫忙抵禦外敵啊。”
“陰謀不可怕,陽謀才可怕,因為你縱然知道她的意思也隻能順著她的意思來,我說了,江山為盤人為棋,現在所有人都是棋子,被一個獨掌乾坤的人操縱者,身不由己。”
宋清狠狠的將拳頭錘在桌子上:“窩囊,真是窩囊,這種被人當成提線木偶的感覺真不好受,你說一個女人怎麼能心機如此之深。”
柳明誌輕輕地笑了笑:“這跟男人還是女人的關聯不大,在那個位置上坐了幾年,多單純的人都會變得陰沉起來,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啊。”
“咱們怎麼辦?就這樣幫他們平叛?”
“沒錯,不但要幫,而且還要全力以赴,因為幫他們就是幫咱們自己,不過不是咱們幫,是北疆六衛中的一衛,至於哪一衛不好說,我猜想應該是龍武衛的成分大些,畢竟潁州距離金國的位置最近。”
“咱們現在怎麼辦?就這樣乾等著?”
“不行,當然不能這樣乾等著,你去探聽突厥人意思,我去金國皇宮麵見金國額皇帝,看看她布置的怎麼樣了,四十萬大軍,雖然都是輔兵居多,也不可小覷,螞蟻多了還能咬死大象,不能不擔心啊。”
“行,你小心一點,金皇帝這婆娘心思忒毒了,走一步算計一步,你小心點彆再著了她的道,我去找陸無名。”
柳明誌提著自己的帽子:“知道了,大哥,其實可以跟突厥人接觸接觸,戰馬還是突厥的好,成不成試試再說。”
“不用你說,這兩天我跟一個突厥商人打的火熱,看看能不能打開一個口子。”
“那就好,我走了。”
“小心點。”
“師兄,你去哪?”
正準備去牽馬的柳大少聽到了呼延筠瑤的聲音停下了腳步。
“師弟,好巧啊。”
呼延筠瑤輕輕點點頭:“不是好巧,我正在準備去找師兄哪,沒想到正好碰到師兄你。”
“找我?”柳大少扣了扣下巴:“你找我乾什麼?又想聽故事了?今天可不行,師兄有彆的事情要辦,以後到了大龍再給你講吧。”
呼延筠瑤搖搖頭:“不是聽故事,我給師兄送東西哪,順便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請教一下師兄。”
“送東西?”柳大少抬頭看了看天色:“到我房間來吧。”
“好。”
柳大少看著呼延筠瑤放到桌案上的一疊稿紙有些迷茫:“師弟,這是什麼東西?”
呼延筠瑤放下手中的筆酰:“兵法,師兄傳給我行軍布陣的陣法,經過種種推演,共計變化三百零八種,全部列在紙上,其中龍門陣的陣法折一百零八種,蘊含九宮八卦,陰陽易數的演變,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五行具備,師兄真是天縱奇才,竟然能想出這些陣法,可是我有些不明白陣法中的橫刀,障刀為何物?明光鎧陣列要布置七萬人才能發揮龍門陣最大的威力,明光鎧是什麼?”
“這就是評書裡的..........”
柳明誌冷冷的個看著第一張稿紙之上的陣法變化,以及各種對應的陣列演變有些愣神。
僅僅一字長蛇陣就有七種變化之多。
複雜的看了一眼對麵的呼延筠瑤,柳大少一絲不苟目不轉睛的翻看著手中的稿紙,越看神色越是複雜。
尤其是最後一張龍門大陣的總圖鑒,上麵記述著密密麻麻的小楷,這一張是前麵五十張稿紙的總彙。
柳明誌一聲不響的看著手中的陣法,呼延筠瑤提起一邊的茶壺給其斟了一杯茶推到了其手邊。
似有所感柳大少自然的提起茶杯喝了起來,眼神一刻不曾離開手中的宣紙。
寂靜的環境中隻有翻看紙張的聲音,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呼延筠瑤手中提著一根細長的毛筆,不時地在一張宣紙之上描描畫畫,打眼望去,宣紙卷軸上的東西正是坐在桌案前安靜無比的柳大少。
呼延筠瑤的畫功不可謂不令人驚歎,畫卷上的柳大少惟妙惟肖,一舉一動皆是無比的神似,尤其是其不時皺起的眉頭更是一模一樣。
望著柳大少下巴上唏噓的胡茬胡軍選擇了無視,將印象中的師兄畫了上去。
良久柳大少沉沉的籲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稿紙:“師弟啊,你才是天縱奇才啊,我隨口說了...........人呐?”
柳大少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又有詫異,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呼延筠瑤已經悄然離去。
“恩?”
柳大少有些驚異的看著左手旁畫卷之上的畫像,輕輕地走了過去細細的觀看了起來。
柳明誌看著畫卷上自己肖像畫旁邊的小楷有些怔然,更有些不知所措。
敢問師兄,問世間情為何物?
柳明誌麵色古怪的撓撓後腦勺歎了口氣,提起了一旁的毛筆沾了幾下墨汁提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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