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夢勸酒,柳明誌自然不敢推辭。
再次三杯酒入喉,閒聊了片刻柳明誌的目光逐漸變得有些渾濁繚亂了起來,目光本能的在南宮夢陳婕二人豐腴綽約的嬌軀上流連起來。
目光中充斥著淡淡的的情欲之色。
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將兩人占為己有。
感受到柳明誌的火熱目光,陳婕不由自主的低下了臻手,白皙纖細的玉指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南宮夢倒是平靜了許多,毫不在意的端坐在那裡繼續為柳明誌夾菜。
又過了一會,柳大少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強行按捺著自己的手掌沒有伸向兩女。
隻是目光中侵略的意味卻更加明顯,雙眼控製不住的在兩女敏感的位置審視著。
南宮夢並未因為柳大少盯著自己滿是占有欲望的目光而動怒,反而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錢路這個老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輕手輕腳走入了殿中,停到柳大少身邊對著柳大少的後頸輕輕地一點。
扇動著手中扇子,盯著兩女喘粗氣的柳明誌徑直栽倒了酒桌之上一動不動。
南宮夢見狀,幽幽的歎息了一聲,對著錢路示意了一下,錢路對著二人點點頭,躬身退出了內殿。
“婕兒!”
陳婕嬌軀一顫,櫻唇嚅喏了兩下,鳳目羞澀複雜的看向了南宮夢,更多的是暼向柳明誌。
“母......母後!”
南宮夢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柳明誌,起身在殿中走動了起來。
“曄兒把北疆的事情也告訴你了吧。”
“嗯,說了!”
南宮夢鳳目悵然的歎息了一聲。
“哀家不懷疑誌兒這孩子的忠心,可是他的威望太大了。
北疆的情況咱們沒有親眼目睹,故而並不知道,可是今日朝堂之上的情況你我可是親眼目睹的。
他的決定滿朝文武沒有一個敢反駁的,就連左相他們三個老狐狸都不得不暫避鋒芒。
朝堂,軍伍之間,沒有一個能與他平分秋色的人存在。
天下一統之後,萬一他麾下那些驍勇善戰,功勞巨大的虎將動點歪心思,瞞著誌兒來個先斬後奏的行徑。
那個時候誌兒沒有辦法,隻能走上一條不該走的路。
尤其是天下一統之後,曄兒這孩子肯定想著將誌兒麾下的兵馬收回兵部妥善處置。
你覺得到時候誌兒縱然同意了,他麾下的那些功勳卓著的虎將會同意嗎?”
陳婕望著南宮夢憂心忡忡的神色,我見猶憐的歎息一聲。
“兒臣明白母後的苦心。”
“孩子,為了李家的江山,為了你男人留下的社稷,你這位當朝太後,當今天子的母後,必須要做出點犧牲了。
天下一統之後,曄兒要想安然無恙的收回誌兒手裡三十萬大軍的兵權,你這位母後隻有掌握了誌兒這孩子的把柄才能最大程度的幫助你的兒子。”
“哀家知道這樣的行徑很不恥,但是為了李家的江山社稷,隻能委屈你了。
誌兒他必須得有把柄掌握在朝廷的手裡才行啊,如今的他早已經不是當初的他了
百萬大軍,七十萬都為之敬服。
放眼天下,無可匹敵啊!
你還有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
陳婕神色痛苦的閉上了鳳眸,默默的點點臻首。
“為....為了曄兒,兒臣願意。”
南宮夢幽幽一歎。
“此事哀家保證不會傳揚出去,不會對你的貞名有任何的損失。”
“多謝母後!”
南宮夢看了一眼栽倒在桌案上的柳明誌,神色悵然的拍了拍陳婕的香肩,步履沉重的朝著殿外走去。
“老錢!”
“是,咱遵旨!”
錢路走入珠簾之後,對著柳大少的脖頸輕點了一下,苦笑著對著怔怔出神的陳婕點頭示意了一下,快速退出了內殿。
約莫盞茶功夫,柳明誌輕輕地彈坐了起來,雙眸發紅的對著殿中環視了一下,最終將目光定在了鳳目有些慌亂的陳婕身上。
毫不猶豫的對著陳婕撲了過去。
陳婕嬌軀僵硬不已,本能的掙紮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掙脫柳明誌的蠻力,任由其神誌不清的柳明誌對著自己的嬌軀肆意妄為。
怡安宮外,太皇太後南宮夢聽著身後殿中的衣帛撕裂的動靜,揚起玉頸,鳳眸無奈的望著萬裡無雲的晴空。
羽兒,原諒母後。
為了你李家的江山,做出些許的犧牲在所難免。
政治本就是肮臟的。
希望你能原諒母後的行為。
當某些動人音符從殿中傳出來之後,南宮夢回過神來輕輕地籲了口氣,蓮步輕移朝著西苑外走去。
“老錢!”
“娘娘,咱在!”
“凡是見過並肩王跟你來怡安宮的宮女太監,知道該怎麼處置吧!”
錢總管身為太監本就有些陰沉的目光,聽了南宮夢的話更加的陰翳了。
陰鷙的雙眸閃過一抹冷光,錢總管緊隨其後的跟在南宮夢身後。
“娘娘放心,小半個時辰前,見過咱跟王爺的人都去伺候睿宗和先帝去了。
德公公那邊明天咱會打個招呼的,給她們的家人一筆三輩子都衣食無憂的賞賜。”
“辦的不錯,今天你就在西苑守著吧!”
“是,咱遵旨。”
望著南宮夢漸遠的豐腴倩影,錢路揮了揮手裡的拂塵,臉色平淡的朝著怡安宮折返了回去。
怡安宮外涼亭中,錢路聽著殿中傳來的動人音符,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無動於衷的捏著花生米,提著酒壺不時地飲上一口。
“二祖宗,你要的下酒菜來了。”
錢路看著端著兩盤下酒菜走來的高瑾,淡淡的點點頭。
“來,陪咱家喝幾杯!”
“哎呦,二祖宗說笑了,咱哪敢跟你喝酒啊。”
“讓你坐你就坐。”
“是是是,咱就鬥膽陪二祖宗喝幾杯。”
錢路看著高瑾不時地朝著殿中偷瞄的目光,無奈的搖搖頭,手心裡的藥丸輕輕的撥弄著。
皇宮大內之中醃臢的事情多了去了,比這還醃臢的事情他見了不知道多少。
高瑾這個晚輩顯然還有些不太習慣。
想來也是,武宗李白羽登基不足兩年便大行仙逝,高瑾這家夥根本沒有機會經曆一些關於後宮鬥爭的肮臟事情。
“小瑾子。”
高瑾急忙放下手裡的酒杯,諂媚的看著錢路。
“咱在,二祖宗你吩咐。”
錢路微眯著雙眸看著恭敬不已的高瑾,放在花崗岩石桌上的手掌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
“小瑾子,今日的事情……”
高瑾聽著錢路有些冷颼颼的話語,急忙放下了酒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著錢路不停的磕頭。
“咱懂,咱懂。
二祖宗你放心,宮裡的規矩咱懂。”
“嗯,懂得就好,咱們這些無根的人,主上好了,咱們才能過著錦衣玉食,吆五喝六的日子。
主上若是沒了榮華富貴,咱們這些家奴就更加的淒慘。
你以後會過什麼樣的生活,咱家說的不算,得看你自己。”
“是是是,二祖宗說的是,咱一定守口如瓶,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
太後好,孩兒才能安好,咱什麼都明白。”
錢路手裡的藥丸悄然收了回去,淡笑著看著高瑾:“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起來吧,繼續陪咱家喝酒!”
“是是是,咱敬二祖宗一杯。”
錢路兩人對殿中傳來的那些讓正常男人口乾舌燥的嫵媚音符充耳不聞,默默的在殿外捧著酒水對飲。
直到夕陽西下。
充滿春天氣息的怡安宮才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柳大少目光呆滯望著裹著錦被猶如一團軟泥,俏臉上滿是春潮帶雨晚來急假寐的陳婕良久,反應過來顧不上自己的不適,著急忙慌的從地上滿是碎屑的金逸中扒拉起來。
約莫盞茶功夫,穿戴整齊的柳大少,看著不知何時坐立起來,用錦被包裹著柔嫩嬌軀,俏臉滾燙帶著餘韻,鳳目羞澀躲閃盯著自己的陳婕。
“皇.....皇.....皇嫂......對....對不......對不起.......我也......我也喝多了.....
我……我……酒後失德,罪該萬死!
我……我……
告……告....告退!”
柳明誌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話,也不等陳婕回應,便迷迷瞪瞪的朝著殿外跑去。
“哎.....叔叔你........”
陳婕本想著起身喊住落荒而走的柳明誌,然而剛一起身便輕聲嚶嚀一聲,貝齒輕咬紅唇無力的在一片狼藉,無不彌漫著春意盎然的床榻軟坐了下來。
隻能鳳目複雜苦澀的看著柳大少的背影消失殿中。
“王爺,您酒醒了!”
“醒....醒了.....本王....本王還有事,再……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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