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
昔日影帝竟然不洗腳!!
顧禦似乎從初箏臉上看出這句話,表情變了變,打電話叫自己保鏢進來。
保鏢進來幫顧禦將一切都收拾好,很快退出房間,初箏也正好洗完澡出來。
因為沒有她穿的衣服,所以她隻裹了浴袍。
“你穿的什麼?”
顧禦靠在床上看書,見初箏出來,眸子頓時一眯,流轉著危險的光芒。
“浴袍。”
“誰的?”
“你的啊。”初箏莫名其妙:“這是你房間,難不成還能有我的?”是不是傻。
顧禦沉著臉:“誰讓你穿的!”
“……那我脫下來?”初箏說著就去拽帶子。
顧禦唰的一下移開視線,硬邦邦的吐出兩個字:“穿著。”
初箏哦了一聲,坐到旁邊去擦頭發。
顧禦將注意力集中在書上,可總是會被旁邊的人打擾,她的一舉一動,似乎都能牽動他的神經。
顧禦身邊連個助理都是男的,除了拍戲,什麼時候他和一個女孩子怎麼近距離待過。
他現在覺得有點窒息……讓他很不爽。
房間的光線怎麼這麼暗?
顧禦伸手將旁邊的燈全部打開,光源亮起來,那邊的人就看得更清楚。
顧禦啪啪的又將燈關掉。
“你發什麼瘋?”初箏扭頭看他。
顧禦沒理她,陰沉著臉翻著手上的書。
初箏:“……”
神經病。
顧禦此時和初箏想的應該是同樣的三個字。
兩人各自在心底罵了對方,然後繼續各做各的事。
-
最後初箏秉著要讓著病人的理念,睡的地上,顧禦睡的床。
結果就是第二天顧禦被顧老太太罵了一個早上,離開的時候顧禦臉『色』很不好。
“把我送到前麵廣場。”
顧禦看她一眼,沒有任何表示,司機就默認顧禦同意了初箏的話。
顧禦突然朝著初箏伸出手。
初箏:“???”
什麼意思?
初箏遲疑下,將自己手遞過去。
女孩兒的手柔軟,像沒骨頭似的,手心溫暖,搭在男人手掌裡,襯得皮膚越發白皙。
顧禦被初箏突然的動作弄得一愣。
下一秒他眉頭一皺,手掌一抽,冷著臉道:“戒指。”
“什麼戒指?”我沒買戒指!!你讓我上哪兒給你整戒指去!!
顧禦視線落在初箏手上。
初箏跟著他看過去,手指上那枚戒指閃著細碎的光。
訂婚戒指……這是哪天顧禦扔給她的那個盒子。
顧禦示意她:“還來。”
初箏麵無表情的道:“顧先生,這戒指應該是我的吧?”
“嗬。”顧禦冷笑:“秦小姐當初親自扔到地上,現在怎麼又說你的?秦小姐你不覺得前後矛盾嗎?”
初箏:“……”
原主這個豬還乾過這種事?
……好像是乾過。
顧禦之前將這戒指給她,大概是不想讓顧老太太看出什麼來。
初箏心底深呼吸好幾口氣,鎮定從容的道:“顧先生,我的東西我會保管好,不勞煩你。”
顧禦:“???”
顧禦心底全是問號。
這女人又想乾什麼?
初箏打定主意不還回去,顧禦身為男人又不能去搶,太失身份,懸在空中的手,慢慢的收回去,冷著臉看著窗外飛掠而過的殘影。
車子在廣場停下,初箏也不廢話,直接下車,車門一關,車子就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噴了初箏一臉的尾氣。
初箏:“……”
狗……不能罵,好人卡呢。
呼!
初箏冷靜冷靜,穿過廣場,進了一棟大樓。
自從會所那件事後,初箏就把劉春花女士的電話給拉黑了,劉春花又找不到她在哪兒,自然拿她毫無辦法。
就在參加顧老太太壽宴前,劉春花女士用彆人的手機給她發來一條短信,告訴她再不去公司報道,就等著賠違約金。
所以初箏現在來了……
王八蛋拍著胸脯保證:
買它買它就買它!
初箏:“……”
並不是很想。
初箏進公司的時候,一群人看她的眼神都透著陌生和驚豔。
“新簽的?”
“沒聽說啊……”
“這顏值,不火天理不容啊。”
初箏一路往公司老總辦公室去,這個點老總還沒來上班,初箏直接坐了進去。
大概是她表現得太理所當然,老總的助理都沒太敢攔她。
-
劉春花心情極其不爽的從電梯出來,拉著一個人就問:“今天秦初箏來沒有?”
她短信發了兩三天,那死丫頭竟然都敢不出現。
那人瑟縮下:“來……來了。”
“哪兒呢?”她今天非得好好教育下這臭丫頭,竟然敢和她玩失蹤,她也不想,合同還在公司。
那人指了指老總辦公室。
“裡……裡麵。”
劉春花皺下眉,怎麼跑到那裡麵去了?難不成被老總看見她現在的樣子了?
老總是個『色』胚子,公司裡誰不知道。
公司裡有點姿『色』,想要往上爬的,都遭過這老東西的『騷』擾,不樂意的就直接壓著不給資源。
藝人本來就是吃青春飯,她們的合同基本都是十年起步,這壓著不給資源,誰能挨得住?
當然這老東西也不會真的動她們,畢竟誰都知道,沒被用過的才值錢,帶出去,會換到更大的利益。
所以頂多是被惡心下,吃點豆腐之類的。
劉春花也就沒多想,徑直往辦公室去。
“孫總。”
“進來。”
孫總的聲音有點不對勁,劉春花疑『惑』了下,感冒了,還是……
劉春花推門進去,結果看見的不是什麼限製級畫麵,而是孫總抱頭蹲在地上,身上衣服淩『亂』,像被人打過。
而孫總的寶座上,女孩兒正無聊的轉來轉去,見她進來,轉椅猛地一頓。
轉椅上的女孩兒目光望過來,冷冰冰沒有半分起伏。
“你……”
劉春花指著初箏,震驚不已。
為什麼她會坐在這裡?孫總蹲在地上乾什麼?
“劉春花,你乾了些什麼!”孫總見劉春花來了,立即爆發:“快給秦小姐道歉!”
劉春花最煩彆人叫她這個名字,可麵前這人是孫總,她隻能忍著,
“孫總,你在說什麼,她……”
“她什麼她。”孫總怒斥:“秦小姐是什麼人,你竟然敢給她安排那樣的酒局,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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