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遭遇伏擊

2020-07-07 作者: 天魔劫火
(295) 遭遇伏擊

當威廉·艾因富特讀完這一段話的時候,

火把燃燒得劈啪作響,煤油燈的昏暗光芒照到牆上凸出的神龕,投出長長的影子,

隧道牆壁上的石英石反出藍色和紅色的光,使得周邊的整個壞境變得光怪陸離,氣氛更加詭異了。

“我有個大膽的猜想。”威廉低聲道:

“那些外鄉人進入城堡之後,為了阻止其他人進入,用了特殊的方法封鎖了外城的城門,

然後用咱們可憐的,巡邏隊隊員的鮮血,在外牆畫了一個巫毒教派的法陣,他們通過某種奇特的方式,直接傳送到霖下室內,這樣就能解釋這一路上為何沒有腳印了。”

“真是……越來越離奇了,我們就像踏入夢境的領域,距離現實世界越來越遙遠,”

維克托評論道:“威廉,你的猜想……聽起來有點兒像古籍中描述過的空間魔法。”

“我也不願相信,”威廉少爺無奈地攤了攤手:“可現實就是如此,異教徒的腳印突然出現在地下室內,除了傳送魔法,我無法得出其他的結論。”

“該死!真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維克托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試圖鑒彆自己是否清醒:

“嗯……我們的確不是在夢境裡,這一切都是現實,真是令人難以置信,這些匪夷所思的事竟然真的發生了。”

維克托看著隧道牆壁上的一個個神龕,不安地道:“看看那些異教徒崇拜的神,我們得心點兒了,”

憲兵靠近其中一個神龕,朝裡麵仔細一看,被嚇了一大跳:

“呐!這些異教徒可真是膽大包!

竟然公開搞起了惡魔崇拜!看看那牆上的神龕啊!裡麵供奉的全都是形貌可憎的妖魔鬼怪!牆壁上雕刻的也都是些腐化墮落的、不敬神的場景!”

“我們出發的時候……應該把鎮子裡的聖堂教會牧師帶過來……”

麵對眼前這些褻瀆神明的雕像和畫作,五名霧鬆鎮的本地誌願者被嚇得瑟瑟發抖,

尤其是三位民兵,紛紛在前劃著十字,掌中緊握聖像護符,口中不住祈禱:“諸神庇佑、邪魔退散!”

維克托捋了捋胡子,他努力使自己保持鎮靜:

“通過現有的信息,我們來簡單分析一下。

以幸存的目擊者的法,那些非法闖入者都是些皮膚黝黑、材瘦長的外國佬,穿著打扮也都是南方帶群島的裝束。

從這些神龕裡擺放的恐怖雕像,再到牆壁上那些怪異的法陣,有充分的理由證明對方存在惡魔崇拜的行為,這些人試圖利用某些不可描述的,黑暗混沌的力量。

我現在可以頗為確定地,那些非法入境的外國佬就是索斯卡亞巫毒教派的使者。

很多很多年前,他們曾經引簇的封建領主布蘭登伯爵成為邪惡的巫毒教徒,殘害了霧鬆鎮的無辜鎮民,八百多年後的今,這些外鄉人又回來作惡了!”

“我也持有相同觀點,應該就是這麼回事兒。”威廉點頭表示同意:

“無論這些外國佬想要實現怎樣不可告饒目的,肯定都不會發生什麼好事,他們就像占星術師口中的災星,一旦出現,就會帶來無儘的瘟疫和死亡。”

“轟隆!”狹長的地下隧道深處,再次穿來一聲巨響,震得隧道裡的石子來回晃動,神龕上的灰塵也被震得鬆動,飄落下來。

“聲音就來自前方,看來咱們沒走錯。”

眼看火把即將燃儘,憲兵摘下牆上掛著的一盞煤油燈:

“那些異教徒應該就在裡麵,或許……他們正在進行著某種黑暗恐怖的儀式,我想……我們被俘的巡邏隊員們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那咱們還等什麼?進去看看就明白了!”

罷,艾德嘉公主扛起戰斧,再次衝到隊伍前麵。

威廉少爺發出警告:“艾德嘉!心一點兒,停下來!我們在明處,敵人在暗,當心陷阱和埋伏!”

可這位任的公主不僅沒有停下,還轉頭朝他扮了個鬼臉:

“我是瓦爾斯塔的女戰士,生得光明磊落,才不會像老鼠似的偷偷摸摸,我要昂首地衝進去,平這個鬼地方!就像母皇陛下當年在戰爭中所做的一樣!”

艾德嘉沒有聽從勸告,仗著自己的夜視能力,她大步流星地踏入黑暗,而她魯莽的行為終於給自己招致了危險。

“咻!”

隨著尖銳物體劃破空氣的聲音,一道黑影從隧道遠端衝著她疾速飛來。

“呐!有埋伏!心啊!艾德嘉!不!!!”

威廉急得快要哭出來了,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隧道本就黑暗狹窄,還是突遭暗算,看似已經是避無可避,可艾德嘉·米德奈特公主並非凡人,她繼承了瓦爾斯塔皇帝的神血力量,此時她目光一凜,已然看清麵前的威脅。

一隻纖細修長的手臂以閃電般的速度抬起,淩空抓住了疾速飛而來的物體。

她低頭一看,手裡握著的是一支做工粗糙的短箭矢,竹製箭頭上蘸著些許翠綠的藥膏,顯然是淬有劇毒。

“哼!雕蟲技,何足掛齒!”她輕蔑地道,隨即用拇指用力一按,咯嚓”一聲,折斷了掌中的箭矢,扔到一旁。

“給我出來!你這個膽鬼!”她扛著斧頭,一邊大聲喊著,一邊繼續向前走。

“哎!真是愚蠢透頂!哪有主動暴露自己的!”維克托咒罵一聲,趕忙衝上去幫忙。

“咻!”

又是一道黑影疾而來,這一次,艾德嘉公主早有準備,“當!”地一聲,她用斧頭格擋開第二枚箭矢。

“我看到你了!受死吧!”罷,她俯拔出靴子裡的匕首,用力投擲出去。

“哎呦!”

遠處傳來一聲悶哼,隨後是倒地的聲音。

“停下!我先過去看看!”

為了防止更多的箭矢飛過來,維克托從牆上取下一麵盾牌護,另一隻手舉著煤油燈,

大約前進了三四十步,終於看到了偷襲者的影,是個穿長袍的瘦高個子男人,此刻已經趴在霖上,一動不動了。

維克托按住對方的脖頸,感覺不到脈搏:“這家夥已經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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