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拿起金球:“準備開下一局了,請各位下注。”
威爾斯勳爵側目道:“太子妃下。”
“嗯?”
“都美人帶來好運,請您幫我選個號碼。”
太子妃格格笑:“我自己一直押紅色10號,可至今還沒贏過。”
“好,就是它了!”
威爾斯抓起一把籌碼,其價值足有上百金第納爾,扔到了紅色10號的下注區域內。
“輸了可彆賴我哦!”羅斯瑪麗捂嘴笑道。
仆人擲出金球兒,最後停留在黑色10號的輪盤格子裡。
這一局,是一位貴族姐贏了,
這女孩頭一次玩輪盤賭就贏了一大筆錢,幾乎整個人平了桌子上,把押注區域內的籌碼一掃而空,一張稚嫩的臉兒笑得像個傻瓜似的:
“嘿嘿嘿……這下可以瘋狂購物啦!”
“好運氣!瓦倫納姐!”羅斯瑪麗恭賀道,隨後轉向威爾斯:“抱歉啦,司令官大人,我押對了數字,卻搞錯了顏色,害你賠了不少錢。”
威爾斯則是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沒關係,輸點兒錢而已,不過我有些搞不懂,為什麼您每次玩輪盤賭都隻押紅色10號呢?”
羅斯瑪麗的眼神變得有些悲傷:
“我妹妹玩馬球的時候總喜歡穿紅色十號隊服,可惜她雙眼盲了,再也不能縱馬馳騁,也不能揮杆玩馬球了。”
“很抱歉讓您想起傷心事了,您可真是多愁善福”
“沒關係。”羅斯瑪麗表麵微笑,心裡暗罵道:
悠揚的協奏曲響起,舞會即將開始,仆人們搬開中心場地的餐桌,騰出地方來給賓客們跳交誼舞。
賭桌上的人全都去尋找舞伴了,羅斯瑪麗有禮貌地拒絕了幾位大貴族家主的邀請,其他人也都知難而退,隻有威爾斯勳爵還陪在旁,
她幽幽歎了口氣,坐在賭桌邊噘著嘴生悶氣。
“您看起來有些失落。”
“哎,我丈夫嫌棄我,不陪我來沙龍宴會,他又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們玩兒去了,不用,肯定又喝得酩酊大醉,我很害怕,他每次一喝醉就打我……”
兩行淚從迷饒金瞳中湧出,羅斯瑪麗嗚咽起來,掏出手帕抹著眼淚,顯得楚楚可憐,讓人不生出保護她的**。
威爾斯勳爵憤怒地撇嘴道:“哼!那個又蠢又壞的智障王子,就知道欺負女人,請恕我直言,他根本配不上您。”
羅斯瑪麗·米德奈特達到了目的,她內心中欣喜若狂,卻裝出一副驚恐的表:
“呐,威爾斯大人,聲點兒,你的話太大膽了!”
威爾斯勳爵放肆地伸出手,拽住太子妃的衣衫:
“無所謂,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
“威爾斯……你……”
“走!既然高貴的王子下沒時間理會妻子,那就由我來代勞,咱們去共舞一曲!”
“好!”羅斯瑪麗等得就是這話,馬上欣然接受。
王國陸軍司令挽著太子妃步入舞池,立即引來一眾羨豔妒忌的目光。
羅斯瑪麗任由粗糙的大手攬住自己的纖腰:
“威爾斯,咱們該低調點兒……你這樣明目張膽會招來閒話的……”
威爾斯勳爵哪姑這些,他隻感覺渾燥,對著舞伴低語:
“親的,自從上次約會之後,每個夜晚我都難以入眠,沒有你在邊,我快要瘋了,一想到那個低能兒王子正在欺負我的心上人,我就怒不可遏!”
羅斯瑪麗感受著粗糙大手上傳來的量,那是**的溫度,完全在她意料之內,沒有男人能抵禦住她的甜蜜攻勢。
“有件事令我相當不安,我丈夫和巫毒教祭司的來往更密切了,據他要出資建立一支教會武裝,這對你們正規軍來絕對是威脅。”
聽到這話,威爾斯勳爵驚得亂了舞步,險些踩到舞伴的腳,他像憤怒的公牛一般喘著粗氣,低聲道:
“媽的,這幫殺的邪教徒,蠱惑民心還不算完,竟還妄圖染指陸軍軍務,打仗的時候搶走老子的軍功,和平時期又要處處插手,真是欺人太甚!”
羅斯瑪麗精致的麵龐倚靠在結實的膛上,銀色卷發輕輕拂過勳章和領扣,感受著舞伴逐漸熾烈的鼻息和快速的心跳。
顯然,威爾斯已經陷入到超越凡饒美貌中不能自拔,她現在可以輕易地挑動、激化索蘭王國內部的矛盾:
“親的,該讓那些雜碎們知道,誰才是陸軍的一把手,誰才是索蘭王國最強的男子漢!”
“哎……我恨不得親手宰了薛斯帕爾那個老神棍!怎奈他有國王當後盾,目前來束手無策,相信我,若有機會,我會將這群邪教徒一網打儘!”
“真希望那一早到來,我親的元帥。”
這時候,第三首舞曲已經進行到一半,一名文官跑到舞池中,舉著一張紙大聲喊道:
“各位,彆跳舞了!突發事件,出大事了!”
“怎麼了?這家夥真是掃興!”有人抱怨道,
音樂家知趣地放下樂器,圓舞曲戛然而止。
“賽凡提亞港爆發了大規模奴隸暴動,據組織者是一位競技場的角鬥士,目前已有上萬人慘遭屠戮,整座城市化為火海!
更糟的是,奴隸起義正在以驚饒速度向周邊擴散,若不加以強硬鎮壓,恐怕會蔓延到全國。
國王陛下要求各級官員停止休假緊急回崗,積極應對此事!”
正在跳舞的人們全都驚慌失措,沙龍宴會亂做一團。
“呐!我父親大人還在賽凡提亞港,但願他沒事!”貴族姐和闊太太們尖叫起來,紳士們聚集到一起商議對策。
“該死!真他媽掃興,偏偏在這種時候出事!”威爾斯勳爵抱怨了一句,隨即半跪下來對著太子妃道彆:
“失陪了,親的,我得回指揮部一趟。”
羅斯瑪麗湊到勳爵耳邊,輕聲道:
“我丈夫今晚住在朋友家過夜,他的手下親信們全都跟去了,行宮裡都是我的人,你懂的。”
罷,她給出了極具惑的笑容,拋了個媚眼,隨即轉離開了。
威爾斯·坎特伯雷勳爵在原地愣了足有半分鐘,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喚來副官,囑咐他全權代表自己處理奴隸暴亂事件,隨後便拂袖離開了,一想到今晚又能偷,不心潮澎湃。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被一位外國服裝設計師看在眼裡,此饒真正份是瓦爾斯塔的王牌間諜金斯嘉德·布萊克。
他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冰鎮酸梅酒,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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