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這刀疤男子對他上麵那個人很是尊敬和崇拜的樣子,那麼……
洛枝眼眸中閃過的一絲精光,隨後似是不屑的玩味開口。
“你上麵那位人啊,你還以為我真不知道了,他呀,不過就是個什麼都不會的人罷了,仗勢欺人,你們還真把他當個神了?”
果然,刀疤男子聽到了這句話,心中怒火直升,她居然這麼說那位!
俞福可是他們心中最頂級的殺手,他們做夢都想著跟在那俞福的手下做事,可沒想到俞福幾年之前突然便隱蹤匿跡,直到昨天,他們突然接到了俞福的消息。
這讓他們激動不已,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和俞福直接對話!
隨後看著洛枝的那雙眸子中,閃過了一抹不滿,怒氣開口。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竟然這麼說我們的俞福老大!”
“大哥!彆!”
身後那瘦弱的男子聽到了刀疤男子的話風,皺了皺眉頭,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那刀疤男子便說出了俞福的名字,瘦弱男子伸出了手想要拉住刀疤男子,讓他緩一緩情緒再說話。
可是沒想到,他沒能攔住刀疤男子。
刀疤男子聽到了身後瘦弱了男子的聲音,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不過轉瞬那雙眼眸中便增添了一抹陰狠,狠狠的盯著洛枝。
“沒關係,反正他們也要死了,告訴他們就告訴他們吧,死人可是不會說話的!兄弟們,咱們一起上,真以為他們兩個人都擋得過咱們十幾個人了?”
刀疤男子的話音落下,身後的那十幾個黑衣人便一齊拿出了藏在自己身後的明晃晃的長刀,雙手舉著刀,朝著杜萬山,和付危攻去。
十幾個人一同奔跑,場麵實為壯觀,小路中,那十幾個人身後瞬間便揚起了漫天的黃土。
付危和杜萬山,見洛枝已經發完話了,那雙眸子便增添了一抹寒意,嘴角微微勾起,掛上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從那馬車上起身,隨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也一同朝著那十幾個黑衣人奔去,兩方在這狹路上相逢。
比的,就是誰的武功高。
與那黑衣人交手的第一下之後,付危便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眸子中增添了一分嚴謹。
這群黑衣人明顯比上一群黑衣人武功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雖然他們的武功比上次的高,不過,還是比不上自己。
反看杜萬山,打的就有些吃力了。
圍著杜萬山的那幾個黑衣人,並沒有莽撞地直接衝上去和杜萬山打,反而是一個一個的上想要磨耗度杜萬山的體力。
看的出來,他們的方法用對了。
雖然杜萬山的表麵上,看著還是風輕雲淡的樣子,可是那額間細密的汗珠,以及那緊緊皺起的眉頭暴露出了,杜萬山此刻已經體力有些不支了。
“夫人,他們會不會有什麼事啊?”
蘭曼看著陷入打鬥之間的兩人,緊張的一雙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那雙英氣逼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就連她那個心,也已經揪了起來。
洛枝看著付危和杜萬山,心中不免也有些擔心,那雙靈動的眸子中增添了一抹擔憂。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現在小路中央,隻剩下四個黑衣人了。
兩個對一個。
付危雖然打的不是很吃力,但是看得出來也沒有很大的勝率。
畢竟他們一個人對七八個人呢,體力不支是合乎常情的事情。
“小心!”
蘭曼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大喝了一聲。
付危聽了蘭曼的話,轉眼便看到了從自己身後襲來的一個黑衣人,抬腿便是一腳,將那黑衣人踹飛一米,最後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而杜萬山分了一下神,被一個黑衣人在背部劃了一刀。
杜萬山吃力的跪在了地上,血流淌著。
付危餘光中看到了杜萬山受傷了,那血刺痛了他的眼,那雙黑亮的眸子中滿是狠意,隨即咬著牙,將剩下的幾個人全部一一打倒。
那刀疤男子是最後一個倒下的,而他倒下的時候全身乏力而帶著劇痛。
眼中滿是驚恐地看著杜萬山和付危兩個人,他們可是十多個人呢,竟然被杜萬山和付危兩個人就打倒了?
真是恥辱!
付危喘了幾口粗氣,隨後直起了身板,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刀疤男子,冷聲開口。
“趕緊滾,最好再告訴你,上麵那個人馬車裡那個女人不是你們能動得起的,想乾什麼,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吧。”
那刀疤男子聽此,斂下了眉目,忍氣吞聲的點了點頭,隨後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帶著自己的身後的兄弟們,全部都順著小路兩旁離開了。
蘭曼看到杜萬山受傷之後瞳孔驟然一縮,那雙小手也緊緊的攥了起來。
洛枝皺起了眉頭,拎著裙擺走下了馬車,加快了步伐,走到了那杜萬山的身旁。
而蘭曼也跟著下了馬車,跟在了洛枝的身後。
洛枝半蹲下身子,查看著杜萬山的傷勢,雖說她不是個醫生,但是從這傷勢來看,應該還沒到深可見骨的地步,趕緊將杜萬山帶回去,能早一會醫治,就早一會。
而蘭曼看到了杜萬山身後的傷勢,竟有些不敢直視。
她……沒見過這麼多血,其實她的腿現在還有些發軟,隻是她強撐著才沒有跌坐下去。
“不要再耽誤時間了,趕緊把他抬到馬車上去,咱們趕緊回去,杜海,你過來幫忙抬一下!”
洛枝那雙靈動的美眸中增添了一抹嚴謹,皺著眉頭吩咐著付危,隨後又轉眸看向了還在馬車旁的杜海,揚聲開口。
杜海聽到了洛枝的話,急忙點了點頭,鬆開了自己手中馬的韁繩,從馬車的前端跳了下來,快步朝著杜萬山走去。
杜海和付危,兩人一用力便將杜萬山抬了起來。
洛枝看的心驚膽戰,這麼抬……不會讓他血流的更多嗎?
她看杜萬山因為失血過多,嘴唇都有些發白了。
不過被扛著的杜萬山還沒有完全喪失意識,感受到了自己身下人的動作,竟開口打趣著。
“我說老付,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啊?彆到時候我不是因為失血過多死亡,而是被你給弄死的!”
付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頭一次沒有反駁杜萬山。
幾人的感情,因為這件事情,而升華了一番。
“啊……這麼重的血腥味讓我聞的都完吐了,怎麼你們還能聞得下去呀?”
秋月看到了被抬回馬車上的杜萬山,於是嫌棄的捏著鼻子陰陽怪氣的開口。
洛枝聽了這話,眼眸中增添了一抹寒意,眼神像是幾根冷箭一般,冷冷地朝著秋月射去。
“閉上你的沒有用的嘴,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彆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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