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玖,這人眼熟嗎?”
“回王妃,此人是屬下的表弟樊東興,不知他犯了何事……”
“霍文忠,是他嗎?”
霍文忠站的有些遠,聽到蘇卿卿的話便稍稍上前了些。
仔細的瞧了幾眼跪在地上的樊東興,便確認了,“回王妃,正是此人。”
“是就成,你下去吧;墨玖你且站一旁聽著,看看你的表弟都背著你做了些什麼事。”
蘇卿卿擺了擺手,霍文忠便退出了偏廳守在了外麵,而墨玖則站在了一旁等待著蘇卿卿的下文。
蘇卿卿不疾不徐的品著茶,坐在椅子上看著廳內跪著的男女,勾了勾唇,“樊東興,飛鸞,你們二人可有話要說?”
“屬下不知說什麼,屬下不知犯了何事,王妃深夜抓了屬下來。”樊東興此時依舊在掙紮,可這在蘇卿卿眼裡並不算什麼。
“那你呢?飛鸞?”
“奴婢,奴婢不知說什麼,還請王妃明示。”
“不知?你們可知府中侍衛與侍婢私通是什麼罪責?侍婢懷了侍衛的孩子又是什麼罪責?”蘇卿卿眼皮都懶得抬,輕飄飄的問出了這話。
飛鸞沒料到蘇卿卿會知道自己有了身孕,這是她瞞的那般緊,怎麼會……
而在場的其他人在聽說飛鸞懷有身孕的時候皆是震驚,尤以樊東興最是無法相信。
樊東興急切的跪在地上往前挪了挪,“王爺王妃,那孩子不是屬下的,屬下不知飛鸞為何會懷有身孕,今日之事,都是飛鸞勾引屬下的,屬下一時不察才著了飛鸞的道,求王爺王妃贖罪。”
飛鸞聽了這話,臉都白了,磕磕絆絆的才說了句完整的話,“樊東興,明明是你,孩子也是你的,是你說的你喜歡我,你說過會娶我的。”
“你是侍婢,我是侍衛,怎能走在一起,你莫要冤枉了我。”
“我冤枉你?你送我的玉佩我隨身都戴著的,你我來往的信件我都留著的,你怎可這樣?”那整日與自己耳鬢廝磨的樊東興此時的不認賬讓飛鸞紅了眼。
“什麼玉佩,我不知道,我更是從未寫過信件給你。”此時的樊東興哪裡還有之前的溫柔,假山下的硬氣,這會兒心裡隻想著如何脫罪了。
瞧瞧,果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蘇卿卿懶得看他們兩人的這愛恨情仇,隻是交代了青禾從飛鸞身上搜了玉佩拿到了墨玖跟前。
“墨玖,你且瞧瞧這是樊東興之物嗎?”
墨玖接過玉佩看了起來,那玉佩上的花紋正是鴛鴦紋飾背後還有一道劃痕,與他曾在樊東興那裡看到的並無不同。
“回王爺,王妃,這正是樊東興之物。”
就算是這樣樊東興依舊不死心,還在做著垂死掙紮,“王爺王妃明鑒,這定是飛鸞偷了去的,屬下不知這玉佩怎麼就到了飛鸞手中,屬下……”
“行了,本妃沒工夫聽你辯解,飛鸞,如今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蘇卿卿真是被樊東興吵得頭疼,嗬斥了樊東興便將目光放在了飛鸞身上。
可飛鸞許久,都未曾說過一個字,蘇卿卿也失去了耐心,不想在陪他們玩遊戲了。
“你們不說,本妃替你們說,樊東興貪你姿色,以家傳玉佩哄騙你,並許下了非卿不娶的承諾,你動心了,這些便是你們二人交往的信件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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