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聶青崖被問到啞口無言。
他確實,從未想到這一層,一直以來他多是聽聞蘇卿卿的“赫赫戰功”與狼藉名聲。
就算是蘇卿卿嫁給了禦瑾墨,成了瑾王妃,他都沒有當她是瑾王妃,即使,禦瑾墨告誡過她。
不知何時,禦瑾墨已經到了小廚房,站在門外。
等待著聶青崖回答的蘇卿卿在看到禦瑾墨的那一刻突然覺得有些無趣了。
吃飽了撐得跟聶青崖在這裡浪費口舌?蘇卿卿歎了口氣將錦盒擱在桌案上往外頭走去。
在經過禦瑾墨身旁時,隻微微停留了那麼一下,說話聲也是極小的。
“既然你來了,我便可以走了,拿著那藥去救謝姑娘吧。”
禦瑾墨連個回話的機會都沒有,蘇卿卿便提了裙角喚了青禾青柯離開了小廚房的小院兒。
粉色裙角消失在拐角處時,禦瑾墨的目光才移了回來,放在了小廚房內。
星星點點,泥土水漬,一言不發的聶青崖,禦瑾墨都沒有去管。
隻是提了步走向桌案拿起錦盒目色沉沉看了眼聶青崖,“聶青崖,你可知這藥材是怎麼來的?”轉手,錦盒便到了聶青崖懷中。
怎麼來的?聶青崖疑弧。
禦瑾墨輕睨了眼瞧著自己的聶青崖,複又說到,“昨夜琉璃坊詩會她贏來的。”
琉璃坊詩會,聶青崖知道,每年都有一次,次次有彩頭。
禦瑾墨說是蘇卿卿贏來的,這意思再清楚不過,她能耐當真那麼大?
到底是多年至交好友,聶青崖隻一個眼神,禦瑾墨便知曉他在想些什麼。
閃爍著暗光的眸子萬分認真的盯著聶青崖,“你大可不必懷疑,過不了幾日,又或是今日京中便會傳開昨夜琉璃坊之事。”似乎覺得還不夠,又道,“青崖,蘇卿卿是瑾王妃,唯一的瑾王妃,瑾王府僅有的女主人,梵音,是妹妹,隻會是妹妹。”
這般堅定的話從禦瑾墨口中說出,聶青崖怎能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小廚房到卿閣也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回到卿閣的蘇卿卿又開始了百般無聊的……閒坐。
察言觀色小能手青禾試探著詢問到,“王妃可是有些無趣?不如喚了梵文忠耍套劍法?”
耍劍法?耍劍法為什麼非要梵文忠?青柯覺得她也可以。
於是,青柯難得的自告奮勇一次,“王妃,青柯也可以,不比梵文忠差。”更何況,我們都是女的,沒什麼忌諱的。
戳,再戳,繼續戳。桌麵快要被戳出個洞來。
“哎……好無聊,生活好無趣。”
可悲可歎,沒有WIFi,沒有電腦,沒有遊戲,沒有……啥都沒有。
想自己在小廚房做飯給自己吃,可到現在了小廚房連個菜都沒有,隻有水。
好想去找金鈺兒,對啊,金鈺兒。沒精打采的蘇卿卿突然的又來了精神。
眼珠子轉了轉,心中便有了主意,開開心心的跑去尋了幾張紙又拿了那隻炭筆開始塗塗畫畫。
不明所以的雙青天團疑弧著,卻也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沒有去打擾蘇卿卿。
“青禾你差人將這封信送給醉霄樓的老板金鈺兒。”
“青柯,你去找封官家,讓他派人按照這個單子采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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