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虎嘯平津(十九)

2021-04-23 作者: 生而老矣
第二百八十四章 虎嘯平津(十九)

,民國穿越之暗夜縱橫

第二百八十四章虎嘯平津

正說著話,楊團長的通訊員跑過來報告,

"楊團長!軍部有緊急任務!"

"就在這裡說吧。"

"是。"

通迅員一五一十地向楊忠義團長彙報了最新戰況進展。

並說上級臨有改變了進攻路線,543團在挺進金湯橋之前另有任務安排。

以下的內容屬於嚴格保密的範圍。不方便講。

於是楊團長和吳大雄互相一抱拳,就此彆過。

吳大雄看了一眼腕上手表。

現在已是15日上午六點整。

此時此刻距金湯橋直線攻擊距離僅有一十六千米。

距兩支攻擊部隊會師金湯橋預定時間還有十一個小時。

距離發起全線總攻天津城時間還有十三個小時。

"比預想的時間要快很多呀!非常好。大家打起精神、繼續前進。"

吳大雄等人掠過天津餘記麵粉廠,重新向敵軍腹地直線穿插。

走著走著,大家發現前麵還有很長的一大段空地。

斷壁殘垣,煙熏火燎,破敗不堪。

吳大雄知道,這就是戰爭帶來的殘酷性。

很多平民百姓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在天津頒布堅壁清野的守城令後,

守城部隊強占強拆時有發生。導致很多地方無人居住。

打了一大天的仗,眾人都累極了,神困體乏。

陳秋樺言道:"老大!這樣走太慢了,我們還是乘坐時空穿梭艙吧!"

吳大雄想了想說道:"也好!"

————————華麗的分割線————————

新津洋灰公司仍舊被大鐵鍋扣著。五麻子成了唯一有本事離開這裡的人。

其他人死活都不肯不出去,外麵的槍炮聲聽得人滲得慌。

而這個唯一能出去,敢出去的人居然回來向馮得利複命。

"五麻子,我問你。

你從旅部帶回什麼消息沒有?"

"報告營長!大事不妙哇!

解放軍的攻勢淩厲的緊,

我聽說天津城內好幾處險要都被人奪了。

我在去旅部的路上還看見,

三元莊,紐扣廠的兄弟全部陣亡。

廖東魁的七營正在酒精廠與四野的一個團展開激戰。

我回來吋,打得白熱化,兩軍已展開白刃相交。"

"那,你聽說三星被服廠的消息了麼,韓老四他那怎麼樣?

如果那裡一旦失守,我們營就會腹背受敵,可就不好辦了。"

五麻子急忙說道:

"三星被服廠?失守了呀!營長!眼下,不僅三星被服廠失守。

連防守力量最強的天津市配電廠也落到解放軍手裡啦!"

"你說什麼?天津市配電廠也失守了。"

馮得利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配電廠一失守意味著自己這個營已成孤軍。

他就算有回天之力也無濟於事了。

"媽的!這仗沒法打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平時吹牛吹炸了天!到了關鍵時刻,都他媽慫貨!

沒一個頂用。我就不信了,解放軍他是三頭六臂不成。

告訴底下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

打死一個解放軍戰士我賞他一塊大洋,打死一個當官的,

我重賞他一根金條。"

就在幾個小時前,他馮得利還說著這樣的狠話。

後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挖通了一個通往外麵的地洞。

可惜沒什麼鳥用。爬出去一個死一個。爬出去兩個死一雙。

待死了一個排的弟兄馮大營長才緩過勁兒。

這是上了人家的當了。

人家解放軍早有人守在外麵。等他們的人出來送死。

最後送進話來,繳槍不殺,放下武器。舉手出來投降。

"這仗打的實在太窩火了!"馮得利營長恨不能刮自己的嘴巴!

就在馮得利營長大動肝火之際。

手下人報告。那個爛泥鰍和好幾十個營裡弟兄一齊偷偷的投誠了。

"媽了個巴子,你個爛泥鰍!老子我非出去宰了你不可!"

把馮營長氣得個是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當時五麻子死死拽住自己。算救了自己一次。

之後無人再敢接近那個通往外麵的洞口。

一個小時後,馮得利氣消了,有些事他也想通了。

不管是誰,留下來隻有死路一條。

"有誰還想去那邊的,現在可以走了!"他說道。

周圍的人無人敢動。

"營長,您甭說氣話,剩下的沒走的弟兄們都是和您一條心。

肯定會戰鬥到最後一刻。您何必跟爛泥鰍那種人生氣呢!

那就是一條爛泥鰍嗎!上不了台麵的,不值得……"

五麻子諂媚討好自己,自是有求於人。

"說吧!什麼事?"馮得利臉色比方才緩和了許多,問道。

五麻子見有門,便偷偷掏出一包哈德門香煙。說道:

"營長!這是兄弟我孝敬您的。

隻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日後必當報答您,您看……"

"行!走吧!

走吧!走了就不用回來了。"

馮得利看著五麻子的背影,幾次舉起了手中的槍。想了一下又放下來。

"走吧!走了就不用回來了。"

"營長,你說了兩遍。"長命鬼多嘴道。說完他就後悔了。

"媽了個巴子,我叫你多嘴。我叫你多嘴。"

馮得利回身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啪……

"營、營長,剛才你罵、罵人又重複了兩遍。"

馮得利一腳將長命鬼踢倒在地。

罵道:"你個不死的玩意兒!趕快給我爬起來。

把電話線給老子接上。

限你十分鐘,十分鐘後要是與旅部通不上話。我打折你腿,你信不信!"

長命鬼摸到鋼盔扣頭上,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彆說,十分鐘後還真接上了。

嗞嗞……

"營、營長!有信號了!有信號了,營長!"

"喂!喂!旅部,是段旅長嗎?我是馮得利。我是馮得利。

我們營遭到敵軍猛烈攻擊,傷亡慘重,傷亡慘重啊!

請求旅部支援,請求旅部支援!"

"什麼?無兵可派!段旅長!看在你我同鄉的情份上。

求您救救兄弟吧!再支援一個連也好啊!"

這個時候,馮得利也硬氣不起來了,苦起了窮。

啪!對方掛斷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頭,段長青旅長的副官剛把電話掛掉。

"旅長!他們都往市區內撤了,您看我們要不要……"

"閉嘴!你再說這些個動搖軍心之言,小心我斃了你。

段長青旅長臉色鐵青,怒不可遏。

他們這些個死戰分子,為了他們所謂的"黨國"固執己見,

在窮途末路上苦苦掙紮著。

最終必將化作無關緊要的曆史的一片塵埃。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