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裡,胡局和何局兩大局長早已經在警察局裡等著張天浩他們的到來。
“原來是張站長,可把你盼來了!”
“胡局,今天又來打擾你了,實在是對不起,兄弟我今天的肚子有點兒鬨,這麼,來得有點兒遲了。還請見涼!”
張天浩勉強擠出一點兒笑容,然後便走到了會議室裡。
“胡局,我們先把手續交接一下,今天我可能不能親自去了,所以請蔡科長過來幫我處理一下,還請見涼。”
“哈哈哈,張站長,太客氣了,你的事跡,兄弟可是佩服得很,光是昨天那一出戲,便讓兄弟我佩服得要死,十個殺手死得無聲無息!”胡局客氣了的笑了起來。
“胡局,太客氣了,我那裡叫手段,隻是各個擊破,誰要我的命,我隻能好先讓他們去地下等著好了。總得有人打個前站,不是嗎?”
張天浩也笑了笑,然後便坐了下來。
“何副局長,把文件給張站長吧,也好讓人下去執行。”
“是!”
張天浩也站起來,接過那何副局長遞過來的文件,然後便翻了開來。
這是一個文件夾,而且文件隻有一張紙,上麵都有名單,以及要對那些人進行處決。被文件夾放在中間。
張天浩拿起文件夾,直接坐了下來,然後看了一眼,就在他坐下的瞬間,他的左手一動,中間的那張名單直接消失不見,代之的是一張新的名單。
而且那翻開的動作太快,更是帶起一陣風,直接把名單紙吹得掀起一點,正好很掩飾了張天浩那換紙的動作。
“上麵都有你們簽字蓋章,那行,蔡科長,你拿著去領人,直接處決吧!”張天浩直接把那文件夾又重新合上,好像整個過程隻有幾秒鐘的時候。
可誰也不知道整個文件已經被他換了,上麵的名單更是一份新的名單。
“是!”
蔡豐直接拿著名單行了一禮,便向張天浩告辭。
“對了,海龍,你在這裡陪著,幫我和兩位局長排排牌,好長時間沒有打牌了,身體不舒服,在這裡打牌,還是不錯的。不知兩位大局長意下如何?”張天浩笑了笑,然後便看向兩位局長。
“哈哈哈,張站長有此興趣,那當然是樂意奉陪。”
接下來,連海龍便坐在一邊,加上張天浩四人正好一桌麻將,便在這個會議室裡打了起來。
……
蔡豐拿著名單,便坐上了張天浩的吉普車向著縣政府大牢而去。
到了縣政府大牢,蔡豐才拿出了名單,也不由得一愣,畢竟上麵的名單比起平時要多了四個人,一下子處決十六個人,而且其中全是紅黨的身份,或者是一些言行激進分子。
“這一次怎麼槍決這麼多紅黨分子,不應該啊,不是說隻是槍決一小部分嗎?”蔡豐有些疑惑的看向兩個情報人員。
“科長,這是上麵定下來的,我們還是不要去麻煩胡局長他們了,僅僅是多了幾個人而已。”一個情報員小聲地勸道。
“是啊,科長,雖然這一次名單多了幾個,而且紅黨多了一些,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可以上麵怕有人來找麻煩吧!”
蔡豐一想,也是點點頭,畢竟另一個文件交接過程,張天浩隻是過手看了一眼,幾秒的時間而已,而且是在他們的麵前交接的,根本作不了假。
至於換了名單,他想了想,也隻是感覺到好笑,還真沒有那一個人敢在警察局裡把名單給換了。
這時,監獄長直接走過來,然後接過提人名單,也是一愣。
“蔡科長,這名單有點兒不大對勁,一般的紅黨分子都在外麵槍斃的,今天怎麼把他們拉到亂葬崗去槍斃了?”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從胡局那裡接到名單,便過來了,可能上麵有上麵的想法吧。”蔡豐也是有點兒疑惑,但他還是選擇相信上級。
“那行!”
很快,十六個重要的人犯,要不是就是紅黨,要不就是積極分子,言論向著紅黨的人員直接被押送過來。
一輛卡車,十六個人犯,加上十個士兵,一個開車的,還有蔡豐一行人,便開出了縣大牢。
候鳥看著麵前自己一行同誌,一個個身上都是傷痕累累,身上的臭味,血腥味幾乎把他們這十六位同誌快要壓垮了。
坐在車裡,所有人都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候鳥同誌,你這一次也跟我們上路了!”
“哈哈哈,殺我候鳥又如何,千百候鳥站起來,砍頭非我願,隻求自由路!”候鳥此時的心胸也完全放開來了,也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同誌們,我們雖然要死了,但以我們的血來喚醒千千萬萬的同誌站起來,他們將繼承我們的遺誌,前仆後繼,道路是曲折的,但我相信,我們的末來一定是光明的,一定是光明的!”
“同誌們,隻要我們千千萬萬的同胞團結起來,我們一定可以推翻蔣家王朝,一定可以推翻我們頭上的三座大山,還人民一個自由!”
候鳥雖然坐在車上,可他高舉的右手卻是那麼的有力,卻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執著,那麼的穩健。
其他十五個人看著張候鳥如此,也是激動不已。
“我們一定會勝利的,勝利屬於我們,也屬於人民。”
“砍頭非我願,隻求自由路!”
“我們的死,一定會喚醒千千萬萬的人民,一定可以推翻蔣家王朝。一定可以推翻三座大山。”
十六個人,一個個語氣堅定,甚至高舉著右拳著,大聲地宣泄著,雖然聲音有點兒弱,可是他們的氣勢卻相當足。
而坐在他們兩邊十個士兵卻早已經緊握著長槍,直接對著他們,隻要他們有任何異常的舉動,絕對會開槍。
“真是特麼的囉嗦,都特麼的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亂說,你們以為你們死了,能有什麼作用,不過是野狗的食物而已。”上一個士兵不屑的瞪了候鳥他們一眼。
一個個身體弱得幾乎是一陣風便能吹跑的,現在還在這裡說什麼口號,大道理。
“都特麼的坐好,再不坐好,彆怪老子槍子不認人!”一個士兵直接一槍托砸在候鳥的身上,砸得候鳥身體便是一個踉蹌,要不有人幫他托著,可能直接被砸得爬下了。
“一個個馬上便要死了,還那麼多的廢話,講再多,還不是馬上要死了,死前不能安靜一會兒,如果想死,老子成全你們。”
那個班長直接端著步槍,直接指著候鳥,臉上相當難看。
“給我打,特麼的,去死還不安靜。”
接著,十個士兵輪起槍托便對著十六個人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至於什麼受不受傷的,根本不在他們考慮之內。
畢竟這些人馬上也要被槍斃,根本沒有顧忌,更不用說留手了。
很快,十六個人直接被砸得全身傷痕累累,鮮血更是流了不少,卡車後麵更是多了不少的鮮血。
足足打了好幾分鐘,才住手,本來身體已經到了崩潰邊緣的十六人,直接被打暈過去了五六個。
“哼,行了,現在彆打死了,否則上麵的長官會不高興的,一會兒再把他們槍斃,讓他們享受一下死亡的恐懼!”那個班長直接一聲冷笑,然後才讓手下人收手。
而跟在後麵的蔡豐看著前麵卡車上發生的事情,也不由得一愣,然後便笑了笑,直接開始搖搖頭,畢竟他知道這些紅黨分子想要鬨事。
“科長,這些紅黨的脾氣真是又臭又硬,現在找事,不是自己找麻煩嗎,死前都不得安寧!”邊上的一個人不屑的笑了起來。
“小飛,你說得不錯,我看他們吃的苦還是太少了,應該讓他們吃更多的苦,他們便會明白,才會明白跟黨國作對是一個天大的錯誤。”蔡豐不屑的撇了撇嘴,眼中閃過一絲的寒光。
兩輛車順著西門的大路向著西邊開去,很快後麵的西昌城門也被他甩出消失不見了。
……
就在通往亂葬崗的一個拐角處,二三十個人員,每一個人手裡都是一把盒子炮,正盯著來路的方向。
老大姐也坐那裡摸出了一把盒子炮,然後取出一塊布來,認真的擦著槍身,特彆是上麵的一些血跡,被她輕輕的擦得乾淨。
甚至擦槍的動作很輕,好像擦著自己的愛人一般,輕柔。
而邊上的其他幾個戰士也是小心的擦著他們的槍,或者是閉目開始休息。
“大姐,現在都已經十點半了,是不是今天不來了,我們的消息有誤!”
“坐下吧,這才十點多便等不及了,保持體力,保持精神,一會兒可能要戰鬥,知道嗎?”老大姐瞪了邊上的一個戰士一眼,然後緩緩的說道。
隻有十幾個當地的人員,他們到是等得有些不耐煩,畢竟已經等了三個多小時,可是卡車一直沒有出現,讓他們心裡有些發慌。
“同誌們,這是考驗我們的時候,如果這一點兒小小的考驗都不能通過,那我們以後麵對敵人的屠刀,那我們還能怎麼做,這繼是考驗,又是檢查你們黨性的堅定!”老大姐直接拿出大道理跟這些人講了起來。
雖然隻是三個小時,老大姐到是沒有什麼擔心的,即使是等到下午,隻要有一絲的機會,他們還是不願意放過這樣救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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