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打電話的除了蕭紅還有哪個。
之前回來請吃飯那次,蕭紅看他就挺曖昧。之前幾天沒消息,王言還以為蕭紅改邪歸正了。今天接到電話可見,蕭紅還是那個蕭紅。
雖然他應約了,但說實話,儘管他舒服著了,但他還真不太看的上蕭紅。他可是從來沒研究過蕭紅,是自己往上送的,本著的,就是不要白不要。
他是老王了那麼一點兒沒錯,但比較雙標的是,他研究人家,消耗了一些精力經過一番拉扯得到的,和本來有男朋友、有男人的女人自己送上門,差彆還是很大的。前者是他王某人的問題,後者則完全是女人的問題。相比起來,王言更喜歡他自己有問題。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他精力這許多年,可以算是不安好心勾引人妻的也就是《三十而已》中的顧佳一人。那還是因為本來顧佳就要離婚,他又沒想著幫人家好好過日子。最關鍵的他之前雖然有些小曖昧,但卻沒有真個得手,還是等到最後許幻山出軌了他才動身。
儘管是被他帶著捉的奸……但劇情本來人家就有那麼一段,他不說心安理得吧,負罪感指定是沒有的。他自己不安好心,有一定的問題,但是不大。
但要是反過來,當時顧佳主動送上門的,王言當然是該享受享受,但一定不會有之後,單純的舒服就完了。
蕭紅的情況就是如此,一方麵可以說是王言有魅力,但另一方麵,就是沒有王言出現,以蕭紅的操行就會老老實實的嗎?她自己送上門的理由是不忿秋水在外麵沾花惹草,之所以是王言也隻是因為秋水的嫉妒,至於說什麼以前就有想法,不管是不是真,那都不該是關鍵理由。
畢竟就算沒有他的出現,蕭紅真的和秋水在一起了,也會走到這一步。當然他不出現的話,蕭紅和秋水不會在一起……
總的來說就是,大德無暇,小節有虧。他不是好玩意兒,但不耽誤他看不上彆的玩意兒。
地方是他定的,龍騰旗下的一家高檔酒店。等他到的時候,蕭紅已經躺好了。
看到王言進來,蕭紅直接下床跳到了掛在了他的身上,在他的頸間親吻。感受著充斥鼻尖的熟悉味道,想起許久未曾感受過的歡愉,性激素分泌,身體滾燙,盤在王言腰間的腿不禁夾的愈發緊:“你可回來了,你知道這三年我有多想你嘛……”
拍了拍她的屁股,王言道:“時間還多,急什麼?你先下來,我去洗一洗。”
“一起吧,我都等不及了。”
王言自無不可,抱著她走進了洗手間。
不大一會兒,陣陣頂到心頭的靡靡之音在房間中回蕩開來。於洗手間高歌,於幾十層高樓之上的落地窗前俯視人間,於床上翻滾起舞,而後真龍吐水,小家雀棲於王某人似海的胸膛……
王言一點兒珍惜的意思都沒有,油門猛踩不刹車,就可自己到位來。蕭紅那抽吧體格哪受的住,有氣無力,一副舒服要死的樣子躺在王言的懷裡。
把玩著小丘陵,王言道:“這幾年就跟秋水?”
“當然,你把我想成什麼了?”蕭紅有氣無力的呢喃:“怪累的,睡覺吧,明天還上班呢。”
時間確實不早了,王言伸手關了窗頭的燈:“睡吧。”
要不是他的手,感受到蕭紅的身體僵了一下,他也不帶信的。這個事兒,隻有零和無數,不存在其他情況。他王某人這麼猛,空了三年,蕭紅又是野慣了的,怎麼受的住。更何況這不單是身體上的歡愉,還有心理上背叛的刺激,雙重加持之下,才更顯激情。
這方麵王言是相當自信的,畢竟身體數據在那,而且經過係統活爹的壓縮改造,臟腑功能全部遠超常人,腎好。不過他倒是沒有那些惡趣味,問蕭紅他跟秋水到底誰硬。放在一起比較,都是對他自己的侮辱。
不在尋思沒有用的,王言閉目朦朧起來。
他跟趙英男、楊玥一起就沒用過全力,還是比較愛惜的。真說起來,來這麼多年,也就是他軟磨硬泡的解鎖了三人行,跟她們兩個才算是儘了性。
而跟蕭紅則不同,不怕壞了地,舒服……
翌日,王言精神抖擻的早早起床,給熟睡的蕭紅折騰醒又來了一把,這才人模狗樣的先行開車去了仁和醫院正式上班。
門診大樓那裡又重新道掛上了王醫生的照片,不同於之前那麼小,這次是大幅道半身照。同時下邊還用小字寫上了王醫生過往的主要成就。什麼留美歸來啊,什麼學術成果之類的,排麵比之前高了不知多少。
趙英男也早過來了,王言跟她一起在醫院的食堂吃了早飯。
王言又沒換衣服,上麵的味道,趙英男肯定是有聞到的,但也就是皺了皺眉,並沒有說什麼。畢竟王言事情多,認識的人也多。她也不敢保證,王言到底是家裡有倆不夠,出去鬼混,還是其他的什麼情況跟女人有接觸。
而就算是王言出去鬼混了,她撐死也就是自己生個悶氣。畢竟本身家裡就有一個樣玥在,接受能力好太多。一起生活了這麼長時間,王言有多自我她又不是不知道,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吃過早飯,趙英男去了婦科。雖然她是有華盛頓大學醫學博士學曆,但臨床經驗太少。報道的時候,給安排個普普通通的住院醫,當然本身的學識在那,不可能到住院部去,而是在門診跟著先學習。當然出國不能白出,以後升級要比其他人快很多。
王言則是去了骨科門診,事實上要不是他臨床經驗相對少,加上醫務人員晉升製度問題,他直接就能乾副主任。
他不是單純的乾骨科,其他科室也會輪轉。按照中醫來講他啥病都治,輪轉為的就是積累西醫臨床經驗不偏科。這個問題就不是很大了,畢竟他這麼一個仁和的傑出校友,這點兒方便還是有的。
其實醫院領導也挺費解的,畢竟王言那麼有錢的人,還跟醫院給人治病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找不到合理的解釋,隻能說是有錢人的愛好跟普通人不一樣。王言水平又不差,相反還挺夠用,也就給麵子聽之任之了。
這一次因為王言的照片大了,資曆厚了,儘管歲數同樣在一群主治、專家之中比較突出,但人們這次想的就不是他怎麼怎麼不可靠,想的是王言能這麼年輕到這個位置,必定是天賦異稟有過人之處……掛他號的人跟之前那也是兩重天地。
王言其實還是出國耽誤了,他要是沒出國,按部就班在醫院工作,可能他前兩年就已經升到主治了。而且之前抗洪他表現突出,之後的表彰大會也受到了嘉獎,先進個人、優秀黨員也是有的,升個級問題不大。
當然賬不是那麼算的,他留美的資曆,這會兒是相當硬的,算是能力評測中的一環,以後往高了升是有好處的。錢不是萬能的,治病救人不是兒戲。他再有錢到了一定程度用處也不大,隻能說是考量的一個因素。
作為華國醫學科學院所屬,仁和就是華國最牛比的醫院,沒有之一。雖然仁和不是任何下屬科室都是最牛比的,但就整體水平而言那也是數一數二的。
來這裡的病人,除了有錢就認個好,頭疼腦熱的都來看以外,多數是全國各地慕名而來,或者是其他城鎮醫院拿捏不了的,沒有把握拿捏的病人。
工作開始,因為本身他就是中醫巔峰水平,再算上他弄死了那麼多人,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對人體的認知遠超其他人。現代醫生,靠著那些書本上的知識,靠著大體老師的教導,靠著小白鼠、小兔子、小狗的實驗,遠沒有他經驗豐富。再加上現代儀器的輔助,效率那是相當高。
大病拍片子檢查,研究研究病情,手術排號。小病就直接下個診斷,開點兒藥囑咐囑咐回去調養就完了。他開的藥當然是中藥,在這個世界他可是備過案的,還有大哥給背書,是有開方權利的。
不好的一點在於,仁和是西醫醫院,並沒有中醫門診。他在這裡開中醫的方子,就顯的很奇怪,有些不倫不類,可信度相當低。
王言是不管那些的,免費開個方子不費勁,未免扯皮,注意事項什麼的都清楚明白的寫在紙上。他的目的在於精進中醫術,信不信他就不管了。當然正常的成品藥他也是有開的,不耽誤事兒。隻不過因為他開中醫藥方的原因,以致於很多人懷疑他開的成品藥,很難搞……
高效率之下,十一點多點兒,上午的號全部看完。事實上要不是他跟病人費了一番口舌,還能快上不少。鑒於此速度,王言決定以後上午再多加幾個號。畢竟他做醫生是為了刷經驗,是要拿命磕的。
他們工作到中午十二點,吃飯時間還早,左右無事,王言起身去了相熟的主管臨床工作的副院長辦公室。
敲了幾聲門,待聽到裡麵的回應後,王言推門走了進去。
這副院長叫丘培傑,微胖,五十多歲的年紀,即使養尊處優,工作關係也難免的黑頭夾白發,看著倒是很精神。
見王言推門進來,正辦公的丘培傑驚訝道:“王言啊,快坐下,你可是稀客啊,怎麼到我這裡來了?”說著話,笑嗬嗬的起身,邀王言來到一邊的待客沙發坐在。
“這話說的,沒事兒我就不能過來跟你拉拉關係了?”
“哈哈哈,能,當然能,我還巴不得呢。”丘培傑哈哈一笑,擺弄著茶幾上的茶具:“朋友送了我一些茶,上好的西湖龍井,你小子可有福了。”
閒聊片刻,丘培傑泡好了茶,邀王言品嘗。
王言喝過的名茶那可太多了,這個確實屬上等,雖不及乾隆那老小子弄出來的十八顆,但也是有價無市的珍品。作為一個副院長,這個段位想也不可能被人送次品。
隨口拽了幾個詞誇了一下,王言說起了正題:“丘院長,這次過來找你,是我想代表龍騰對一些貧困患者進行資助。”
“這是功德無量的好事兒啊。”丘培傑高興的看著王言,他也是一線上來的,知道病人多不易:“具體是怎麼個章程,咱們兩個研究一下。”
這事兒要是撮合成了,也算是他的一項成績。而且龍騰的實力在那,又是王言這麼一個幕後大老板親自拍板的,出手肯定不小,由不得他不上心。
“每個月,我們資助十個貧困的重病患者。當然了,肯定是要能治愈的。”王言喝了口茶,道:“同時我希望咱們院方,能以成本價提供耗材、藥物之類的,這筆錢就由龍騰支付。你認為怎麼樣,丘院長?”
“好,就這麼定了。具體事宜,回頭你讓手下人過來跟我們協商。”丘培傑二話不說,直接拍板:“來,喝茶,喝茶。”
他肯定是同意的,這種長臉麵的事兒怎麼有拒絕的道理。能用上這個名額的,怎麼也得是個大病,治療費用都是十多萬,二三十萬的。一年下來,一百二十人,也得兩三千萬了,實在的大好事兒。
王言也是因為在醫院的關係,要不然他也是眼不見為淨,可憐的人那麼多他救不過來。兩三千萬不是小數目,能資助多少貧困學生?能修多少希望的路?
當然他是不差那些錢的,但錢也要花的有價值不是。這筆錢最大的作用,說白了就是買個心安。倒也不是同情心泛濫,或是聖母心什麼的。就是他眼見生離死彆,有能力相幫又不作為,總是差點兒意思。
真要說起來,被他弄家破人亡的可太多了。或許這也是鱷魚的眼淚?
又跟丘培傑說了一會兒沒用的,十一點四十多,王言告辭離去,溜溜達達的一路跟人打著招呼,去了婦科找趙英男一起吃午飯。
在門診那裡沒看到趙英男,王言轉而去了婦科醫生的辦公室尋找。
好巧不巧,王言剛到辦公室外麵,右手邊相鄰的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女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此女目測一米七多,身材高挑,長發束了個馬尾,額前幾縷散碎的頭發垂下,適度的淡妝,顴骨雖有些高,卻並不難看,反而襯出一種骨感。細看之下,又有一種成熟的風韻。雖也纖瘦,但因其身材高挑,並不似蕭紅給人感覺那般抽吧,配上那風韻,以及眼中透出的一絲憂愁,更顯迷人。
正是劇中後期跟秋水搞對象,遭到秋水他媽強烈反對,最後找了個中科院選手結婚的柳青。
這柳青劇中跟王言所在骨科一個叫王文勝的副主任,還是個有婦之夫有那麼一些事,由於秋水之前就幫助過一次,後來酒吧裡又幫著解了一次圍,加上中間的種種,兩人這才搞到了一起。
單憑一些片麵的事件去看一個人是不客觀,不正確的。但王言惡意揣測,覺著這柳青八成也是玩的挺開。
柳青的男朋友因癌而死,兩人美好的曾經讓她陷入悲痛之中無法自拔。這種情況下,一般就那麼幾種選擇。一是克己守身,獨自忍受相思之苦,讓時間給帶走一切。二是開始一段新感情,以圖忘記逝去的,無法重來的美好過去。三則是放縱自己。
對柳青來說,第一種可能不大,因為孤獨會更加的放大對前男友的思念,長久下去整不好就是個抑鬱,以致想不開就自殺了。
二、三的可能是最大的,而劇中王文勝和柳青在酒吧中,王文勝說‘你不能這麼絕情啊,我除了沒有離婚,我哪點對不起你。我除了現在離不了婚,哪點對不起你。’,如此看來,兩人大概率是有深入接觸的。
如此,情況又分兩種。一是,柳青知道王文勝有家室,但就是覺著他還不錯,沒事兒玩一玩。二是,柳青不知道王文勝的情況,想要開始一段新感情忘記過去。
但都是一個醫院的,結沒結婚的事兒打聽打聽大概率應是能知道的。柳青真想要跟其發展,好賴是個博士,是個高智商的女人,不該思慮如此不周。
再一個,柳青沒事兒就喝酒,這已經是試圖麻痹自己。而他們糾纏的地點是酒吧,那就是喝酒、搖頭、在燈紅酒綠的環境中釋放自己的。
包括後期跟秋水搞到一起,柳青比秋水大了十歲,當時的時間是千禧年。彆說那會兒了,就是放二十年後,對如此年齡差也是非議不斷的。柳青能突破,就已經是個問題了。
那麼綜合看來,柳青到底是個什麼選手也就不言而喻。當然,一切都是王言的惡意揣測。
說回正題,劇中是到千禧年就大結局了,加上他的出現,改變了秋水的命運。現在他也拿不準這會兒的柳青是個什麼狀態,以及之前有沒有同秋水生點兒瓜葛什麼的。
王言與其四目相對,禮貌的點了點頭。
柳青明顯的不認識王言,隻當是日常陌生同事見的問侯,點頭過後也沒在意,回身關好門走開。
這也正常,柳青一定聽說過王言的名號,但沒有見過,她也對不上號。又怎麼會去想,之前跟她打招呼的人就是那個傳說中驚才絕豔的人。
見其走遠,王言推開了相鄰的那間辦公室的門。顧曉曼、尤悅、蕭紅、秋水都是跟趙英男一樣,是婦科的。有顧曉曼、尤悅兩人在,肯定是消停不了的。裡麵眾人都忙活的差不多,正閒聊呢。
“王言,你怎麼來了?”顧曉曼問完,接著就自問自答:“哦,找英男一起吃飯的對不對?”
王言含笑點頭,看向了那邊的趙英男:“走啊,吃飯去。”
趙英男放下手中的病例,起身道:“是間快到了,不差那一會兒,坐著等一等吧。”
王言自無不可,走進來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我剛才在外麵看見旁邊副主任室出來的那個,是你們副主任?以前怎麼沒見過?”
“是我們副主任,叫柳青,你沒見過正常。她也是仁和畢業的,比咱們大好幾屆,今年嗯……三十五六了吧。”不待趙英男解釋,顧曉曼搶先說道:“跟你們一樣,她之前也去美利堅留學了,隻不過她比你們留的時間長,去年才回來的,直接升了副主任。”
王言點了點頭,剛才他注意了一邊默默呆著的秋水,有反應但不是太大,應該是男人最真的萌動,不過沒搭上。
在趙英男的殺氣中,王言問道:“三十五六也不小了,應該結婚了吧?”
彆人哪兒能想那麼多啊,隻是以為王言隨意問的。趙英男可不放心,畢竟楊玥還在呢,她也不想再添一個人進來,這她都夠委屈了。
尤悅道:“沒有,還是單身。不過你們骨科的那個副主任好像在追求她,我們有好幾次都看到兩人在一起。”
不是柳青沒找著下家?就是因為躲不開糾纏?前者的可能不大,柳青相當夠用了,那不有的是男人想要一親芳澤。後者的話,也沒準。畢竟秋水他爹是院士,段位是夠用的,王文勝打一拳也就算了,再往大來,給他八個膽子也不敢動。現在沒了秋水幫助,算上王文勝又些實力,柳青脫不開身也可能。但多少有點兒牽強,怎麼也是個博士,還是個副主任,這麼點兒事兒不該解決不了的。
再惡意揣測,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王言的出現,導致劇情偏離原本軌跡,王文勝手裡有把柄也說不準。
不論怎麼樣,這都不是重要的,王言不再多想,隨意的說道:“王文勝?我知道。不過他好像結婚了吧?”
“啊?結婚了?”
顧曉曼、尤悅,包括其他人也都驚訝的看了過來。
“好像是,你們兩個這麼神通廣大,不知道啊?”
顧曉曼撇了撇嘴,這話聽著到像是誇她們,但不還是說她們八卦嘛:“我們這是婦科,跟你們骨科那邊又不是很熟。再說咱們都不在一個樓裡,上哪認識去。”
王言笑了笑,沒再多說。跟她們閒聊了幾句之後,眾人一起去了食堂吃午飯。
飯桌上,打好了飯之後,王言同趙英男相對而坐。
趙英男道:“柳主任長的挺漂亮,雖然歲數又些大了,但是女人有魅力的年紀,你不是見色起意了吧?”
“看你想哪去了,就無聊打聽一下而已。再說,我都有你們兩個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提升能力為病人負責,踏踏實實過好咱們的日子才是正題,一天天的彆瞎尋思。快吃飯,一會兒好好休息休息,從美利堅回來到現在有沒休息好,你最近黑眼圈都出來了。”
王言的瞎話是張口就來,雖然說就是有想法關係也不大,但總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不是,家庭合睦還是很重要的。
“啊?真的嘛?”聽了王言的話,趙英男也不在多說,她本來就是提醒一下而已,轉而開始關心自己的皮膚問題:“最近確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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