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七章 鎮壓暴動

2022-03-25 作者: 楞個哩嗝楞
第三五七章 鎮壓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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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葵湧警署中,隨著杜玉山帶人離開,恢複了原本的秩序,清理了刑事組的地麵之後,吃飯的吃飯,做事的做事,憋不住說閒話對此事發表看法的,跑到外麵聚堆抽煙。

豬油仔負責找人給警署送飯,大哥就在警署,平時也就罷了,現在大哥做事,他怎麼說也得過來幫忙露臉。是以,之前的事他全程旁觀的。

此刻看著踏實吃飯一點沒有影響的王言,豬油仔不由感慨的咽下了口中的食物,拿起那些房契問:“言哥,這些東西怎麼辦?”

王言吃光了飯菜,喝了一口涼茶,掏出一根煙放在口中,任身邊有些吃不下飯的曾榮江給點上,吐了口煙,這才開口說話:“你看看都給處理了,給這邊警署的兄弟每人多發一個月的薪水,算是給他們壓驚,剩下的還是按照原來那麼辦。”

豬油仔點了點頭,將那些房契放進手邊的提包中:“言哥,那剛才的那個杜玉山怎麼處理?他手下上千小弟,這次弄死了他的親外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不我們先下手為強?”

瞥了眼想要說話,但是沒敢開口的曾榮江,王言擺手道:“十四卡確實勢大,上萬人不好惹。弄死了那個胖子,是我和杜玉山的矛盾。可要是再弄死了杜玉山,那就是跟十四卡的矛盾了。港九都知我行動能力強,不能一擊必殺,他不會動手的。暫時就先這樣吧,等他有了動作再說,你讓人關注一下就好了。”

“那咱們就這麼防著?言哥,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整天提心吊膽的也不好過。”

“出來混,是要講規矩的,這個道理你該明白。現在人家規規矩矩的,眼看著親外甥死在麵前都沒說什麼,還給了賠禮,咱們也沒理由動他。不然你說怎麼辦?跟十四卡火拚?影響多大你知道嗎?防賊的是我,你提心吊膽乾什麼?現在跟咱們有仇的,就是顏童那些王八蛋,還有這個杜玉山。所以啊,出了什麼事就找他們兩個肯定沒錯。到時候就是弄死了杜玉山,十四卡也得咽下去。”

一方麵他是警察,行動能力高超,勇力超人,掌控了為數不少的華人警員。一方麵他是億萬富豪,經營著眾多賺錢買賣,養著許多工人。杜玉山想要報複他,隻有暗殺一條路。一次沒弄死,那麼杜玉山必死,就這麼簡單。即使王言不動手,十四卡的頭子也會弄死杜玉山給他交代的。

像他說的,出來混要講規矩。當然主要也是他現在還不夠強,麵對一個上萬人的流氓團夥需要稍稍的讓一讓,要不然今天杜玉山直接就死這了,哪他媽還有什麼規矩的事。

豬油仔點了點頭:“用不用我找些人過來保護你和大嫂他們啊,言哥?”

“不用,我都有安排,你顧好自己就行。那身肥膘趁早給我減下去,遇到事也好跑的快一些,彆到時候還沒等我打斷你的腿,就先被十四卡的人給砍死了。”王言轉頭看向身邊的曾榮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擔心,這事我頂著,把你該做的事做好就行。就這樣,去做事。”

見著二人離開,他掃了一言周邊忙碌的便衣,輕輕的吐著煙。他們剛才的對話並沒有什麼掩飾,也就隻有豬油仔說先下手為強的時候聲音放低了一些。是以周邊離得近的,基本是聽全了的,相信很快就會傳到杜玉山那裡,算是間接遞話了。

眾人該做什麼做什麼,曾榮江充分發揮專業技能,漂亮的寫報告善後、報功,其他的便衣則是繼續做著之前的事,外麵之前跟著曾榮江去掃毒的那些便衣沒有回來,他們還在查封那些賭檔、窯子,抓捕相關人員,正經得忙活一陣子呢……

王言在警署殺了十四卡大佬杜玉山親外甥的消息不脛而走,隻幾天時間就傳遍了港九。人們也知道了為什麼那個胖子要死,甚至很多人覺得該死。

但是考慮到杜玉山的身份,還是有不少人說王言年輕氣盛,無謂的招惹麻煩。至於事情傳揚起來,杜玉山一點動作沒有,人們也不奇怪。王言年輕氣盛沒錯,但是人家的勢力在那,還是兵,不是杜玉山一個流氓頭子說動就動的。很多人對於杜玉山也忍不住高看了一眼,畢竟當時的情況人們也都知道了,對於杜玉山的忍耐,是佩服的。甚至因為這個,杜玉山的名頭還更上了一層樓。

這當然不是什麼好名聲,咬人的狗不叫,顯而易見,杜玉山是個大狼狗,沒人喜歡這樣的。

至於王言,經過這一次的嚴打,那些大大小小的案件結案,飆升的破案率,還有在肥佬華那裡搜查出的上百斤大煙、白粉等毒品,再有他自己的小小運作,理所當然升到了高級探目,據探長隻一步之遙。

九龍塘的家中,雷洛笑嗬嗬的看著王言:“恭喜言哥升職啊。”

“又不是做探長,有什麼恭喜的。不過說起來,你都升到探目了,要我還是探目,有點兒領導不了你呢。”

“言哥挖苦我啊。”雷洛笑道:“杜玉山那邊現在還沒有動靜?”

“沒有啊。”說話的不是王言,是一邊跟阿霞說話的白小姐:“真是的,那個王八蛋,搞的我現在出門都得帶上那麼多人。”

白小姐怨念非常大,她是個閒不住的,讓她成天在家呆著怎麼可能。再說她的嫦娥茶飲發展的也非常不錯,作為大老板,她平時也有不少事做的。一想到以後還要這樣,她就想弄死杜玉山。

“非常時期嘛。”王言搖頭道:“要不然你以後出門也要帶人的,現在咱們家一年比一年好,誰知道有沒有窮瘋了的?習慣習慣就好了。”

這真是正常的,因為這一次他出頭亮相,家庭信息掩飾不住,以致許多人都知道。不是什麼人都有理智,萬一出來個二傻子真的來一出綁票,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安全沒保障。

白小姐自然也知瘋子多,撇了撇嘴,不搭理王言,繼續跟阿霞說話。

雷洛沉吟道:“言哥打算就這麼被動防禦?”

“不然呢?”王言擺手道:“你不用替我操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夠了。你和阿霞怎麼樣?”

“有言哥關照,我們當然好啦。孩子聽話,錢也夠花,好的不行啊。”

雷洛確實不錯,王言了解到的,他每天勤勤懇懇的工作,正經破了不少的案子,升探目是憑著實打實的功勞,陳統保上去的。再加上都知道他是王言好兄弟,走到那裡也挺受尊重。

跟阿霞和孩子住在小洋樓裡,親爹以及弟弟妹妹那邊也不錯,尤其弟弟妹妹學習都不錯。老丈人那邊,從王言這求了工作,在慈雲山那邊做工,不用他操心。

撈的黑錢在每個月扣除了他欠的錢之後也有不少,儘管要養老婆還有兩個孩子,花用也是綽綽有餘,這生活是他以前所沒想過的,他是挺滿意的。

至於以前說的什麼爬到高位,什麼改變警隊規矩,他覺得多少的有些年輕氣盛了,那就不是他該做的事,他隻要踏踏實實的保持好目前的狀態就足夠。剩下的,交給他的好哥哥,他隻緊跟步伐不掉隊,服從命令聽指揮就足夠。他相信,隻要做好自己的事,言哥不會薄待他。

這些王言都清楚,還是那句話,隻要雷洛老老實實的,就保他一輩子順遂……

時間緩緩過去,王言遲遲沒有等來杜玉山的報複,不禁對他的隱忍稍稍的高看了一些,是個狠人。他調查過,被弄死的那個胖子是杜玉山除了老婆孩子外,唯一的家裡人,非常慣著的。能暗戳戳的一直忍著,不錯了。

不過沒有報複就沒有,他也不在意,隻是按照原本的節奏,悶頭發展。

大肆擴建工廠,吸納警員家屬,同時覆蓋到水警的家屬,擴展到懲教署那些獄警的家屬。不時的吞掉幾個撐不住投靠的華探長,在警隊的華人中聲望日隆。至於顏童他們,隨著時間過去,已經露出了疲態。不是他們的生意不賺錢,是他們沒有關鍵技術,生意利薄。要養人,就要擴廠、擴產,但市場能夠吸納的是有限的,如此矛盾,他們現在也有些獨木難支了。

不是他們不想學王言,但是沒有技術,學都學不了。時間長了,他們隻能在成本上想辦法。不能降低工資福利,那麼就隻能在原材料上拿主意,他們又不是什麼好人,心裡障礙還是差一些的,反正做的挺好。

除此之外,他們見白飯魚搞地產賺的不少,也開始投入到地產之中。讓一幫子警員家屬做建築工人,雖然相對累,不是很理想,但也是提供了工作崗位。

王言從來沒有針對顏童他們的工廠,當然不是什麼規矩這那的,爭權的時候,有個雞毛規矩。不過是要顏童他們手中的黑錢都花出去而已,不讓他們一有錢就買房子囤地什麼的,要為這社會做貢獻。儘管貢獻的對象到底是港府,是瑛國,但過程中讓更多的人受益,才是他考慮的。

另一方麵是,顏童等華探長手下的場子規模不小,一口氣吞了也費勁,索性就那麼吊著,讓他們花錢就是了。

但他的做法在顏童等人的眼中就是另一回事了,因為隨著龍騰滾需求般的壯大,在港九商界的地位愈發舉足輕重。隻要費一番手腳,是完全有能力給他們乾破產的,但是他沒做。這無形之中,就算是給顏童等人傳達出了善意,大家都在警隊的規矩內玩,正常爭鬥,憑實力來,不搞小動作。所以一定程度上,也算是讓他們息了暗殺的心思。

當然主要讓他們沒有歪心思的原因還是王言強,不光自身戰鬥力高,年輕,在警隊之外的勢力也是他們所不及。若真動手,成功了還好說,沒成功就隻能死了,這筆帳都會算,所以大家表麵一直和氣。

至於星辰大海,現在現有開了新材料、計算機、通信等等,全部開展他是撐不住的,所以真的大力投入還是在計算機上,這個信息技術革命的靈魂。雖然這一次的時間晚了一些,但相比起新世紀的時間來說,那可早太多,所以必定大規模三進製。按照現在的時間來說,或許無法做到徹底的讓整個世界都三進製,但占據半壁江山問題不大。

剩下的那些方麵,隻能等著慢慢的積累,手裡資本厚了再大規模的投入。

不過該說不說的,還得是他的強身丸好使。儘管他現在的發展速度也非常快,但照比強身丸真的差太多。自從在他曾經的帝國中舉全國之力、集百年之功,研製成功普世版的強身丸,他就沒再缺過錢,什麼都是砸錢猛乾。現在還要考慮考慮抽調資金,是不是會影響其他方麵的發展什麼的,顧慮多,沒意思,由奢入儉確實難。

但是王言現在也看開了,隻攤子鋪開,資料什麼的都給出去,任其自我進步就完了,也沒操太多心。除了偶爾的視察一下公司各部情況,剩下的多是在家帶孩子,再不就是跟白小姐一起,一家人出去壓馬路。

警署的事根本不用他操心,轄區內的流氓團夥一個個老實的不行。十四卡大佬的親外甥都被崩了,他們也不多啥,沒誰嫌命長。剩下的那些軍裝、便衣也不是廢物,轄區內不管是各種糾紛,打架鬥毆,還是凶殺案什麼的,基本都能做好。

他在警署最大的作用就是,保證公平公正,讓有功的軍裝、便衣得到應有的回報,能升職的給升職,不能升職給點獎勵象征性的安慰。彆的就沒有正事兒了,一個月都不一定去警署兩三次……

如此這般,三年過去,時間來到了五六年十月十日。

這是一個大日子,因為在這一天,港島發生了騷亂暴動事件,也是港島曆史上死亡人數最多的一次暴動,是謂雙十暴動。

原本的雷洛就是靠著白飯魚的幫助,因為鎮壓暴動有功,上位探長。王言也在等這一天,因為平常的功勞不足以讓他上位。

不說顏童他們那一幫華探長對他的壓製,洋鬼子高層現在對他也有些忌憚。因為又過三年時間,他的商業帝國已經坐到了港島頭把交椅的位置。都這麼有錢了,沒命的拉攏警隊中的華人警員不說,其他幾個紀律部隊也插手拉攏,誰也不知道他想乾什麼。

洋鬼子怎麼想的不重要,壓製他也不重要,畢竟他的威望已經到位了,隻差一個壓不住的功勞,名正言順的升探長而已。今天,就是他拿下功勞的好時候。

夜,十點,深水埗。

王言叼著煙看著寂靜的街道,他身邊的是陳統、曾榮江,以及兩個其他地方的探長,身後是全副武裝的數百警員。遠處還有幾個洋鬼子,在那抽著雪茄指指點點,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

陳統抽了口煙,問道:“你老婆孩子都保護好了吧?”

“有人守著,而且九龍塘多是鬼佬的富商,他們不敢真衝進去的。”

本來這一次的暴動就有十四卡的人參與,而杜玉山作為十四卡的大佬,肯定是參與其中的,故此他趁著這一次的機會動手報複是必然。能憋三年,不錯了。

至於怎麼個必然法,是因為原本的暴動範圍也就是九龍到荃灣那一片,這一次都乾到了北區以及元朗兩地,就是白天發生的。上千人的衝擊,龍騰旗下的工廠基本都在那兩地,今天差不多都被衝了一遍,除此之外,白小姐經營的嫦娥奶茶開在繁華地區的店鋪也被砸了一遍,這要說不是杜玉山才奇怪。

幸賴隻是幾個認死理的員工被打成重傷,以及其他的一些輕傷,沒有鬨出人命。至於損失,設備損壞要維修,訂單延期交付要賠違約金,這期間產生的效益也要算進去,以龍騰的業務量,那不是一個小數。雖然現在還沒統計出來,但少說得有個一千萬。這是五六年,工資隻有二百來塊錢的時候,一千萬正經是一筆大錢。如此損失,杜玉山死也值了。

之前倒是發現了異動,但是他阻止不了。因為有組織的上千人的衝擊,怎麼都防不住的。若是他提前開團,數千人的規模大混戰,那也是前所未有的,最後還是要找他算賬。要他是流氓還好說,但現在的身份決定了,不能那麼乾,也就隻能那麼地了。而回首他是要找十四卡算賬的,再裡外裡算一下,損失其實也不會有想象中那麼大,是在接受範圍內的。

因為暴動的不同展開,讓他無法確定原本晚上十點十分會有的流氓出街,還會不會再一次上演。所以隻是讓各地的警員待命,沒有直接調動過來。後來收到消息,確定還會有,這才開始征召。其他地區的增援警員,正在趕來的路上,或者已經到達指定位置攔截。

真的說起來,他這一次的行動連報告都沒有,一定程度上是違反紀律的。一邊那幾個抽煙的洋鬼子,最低的都是警司,就是為了這一點弄過來給他證明形式上的合規,同時他也向上報告到了現任警務處長麥士維那裡,得到了口頭準許。

但不論怎麼說,他以高級探目的身份違規調動其他地區的警力在前。不過他不怕後麵磨嘰,因為這彰顯了他在警隊中的勢力究竟到了什麼程度,洋鬼子不是傻子,該妥協也會妥協。他今年二十七歲,雖然還是年輕,但是不能再拿年齡、功勞、威信跟他說事了。所以這一次過去,探長是穩了。

陳統沉吟道:“杜玉山會不會在那些人中埋伏槍手?”

“那是肯定的,這一次不搞死我,他必死無疑。憋了三年才動手,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必定是要搏一搏的。”

“阿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還是走吧。在這太危險了,為了杜玉山那個王八蛋,搭上命不值啊。”

“兄弟們是我叫來的,這一次也算是為我辦事,我怎麼能走呢?今天我就是要看看,杜玉山有沒有能耐弄死我。阿叔,彆勸了,他們已經來了。你年紀大了,就彆冒險了,跟鬼佬聊聊天去吧。”

說完,王言跳到了一旁三輪挎鬥子摩托車上,振臂高呼:“兄弟們,我們即將麵對的是一夥暴徒,首要是保護好自身的安全,其次是鎮壓暴亂。如果不幸受傷,或者喪命,請你們放心,我會負責到底。我會頂在最前方,要死也是我先死,大家跟緊我,聽明白了嗎?”

“yes,sir。”數百警員齊聲應答,在樓宇密布的街道上傳的老遠。

王言滿意的點頭,輕巧的跳下摩托車,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警棍,看著對麵舉著青天白日大旗的隊伍喊著口號向這邊走來。

“非法聚集遊行,請儘快疏散,否則我們將采取必要的行動。”

後邊的警員大聲的重複著王言的警告,勿謂言之不預。

對麵過來的基本都是十四卡的人,怎麼可能聽他們的警告,仍然喊著口號前進,烏壓壓的上千人,堵的街道水泄不通,壓迫感十足。

“進!”

王言大聲的喊了一嗓子,躬身舉盾,警棍敲在盾麵上,哢哢作響,同時向前邁步。後邊的人也是一個姿勢,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迎著對麵前進。

洋鬼子們早就做到車裡了,車頭對著反方向,一有不對,立馬跑路。陳統沒跑,點了根煙在後邊看著……

兩方人在街道上相像而行,一方上千人喊著響亮的口號,一方數百人,盾牌敲的愈發緊急,哢哢哢的聲音也愈發的令人心煩。

相距不過百米,很快的,兩方人便碰在一起。

頂在最前方的王言看的清楚,差幾米相接的時候,對麵最前方的加速助跑,高高躍起,是直接奔著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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